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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雪好生不要臉; 居然跟容舍說這種話。”
“你還是先把衣服穿起來吧。”容舍道。
白得得目瞪口呆地看著南草; “這意思是,蘭有雪是脫了衣服的?”
“宗主是看不上有雪的蒲柳之姿麼?”蘭有雪的語氣已經有些哽咽。
容舍沒說話。
南草“噗嗤”笑了出來; “容宗主這可夠毒的; 這不是預設蘭有雪是蒲柳之姿麼?那樣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啊; 連我看了都心跳加速呢。”
白得得驕傲地道:“你當容舍審美跟你一樣低啊?”
“求宗主垂憐,有雪只是想伺候宗主而已,並不敢妄想與白姑娘比肩,只她不在時,宗主若能允許有雪陪伴身邊,有雪便是死也無憾了。甘願為宗主做牛做馬。”
南草“嘖嘖”道:“呀,我聽了都覺得心軟。太懂事兒了,男人啊誰不喜歡左擁右抱啊,反正多一個也不嫌多。”
白得得一腳踩在南草的腳背上,示意他再敢說風涼話就滾蛋。
南草道:“你猜這回容宗主會怎麼回答她?”
容舍聲音很快就傳來了,“我身邊無需人伺候。”
“宗主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是怕白姑娘?”蘭有雪道,“白姑娘的確容不得人,可是有雪以為,宗主並不是會懼怕她之輩。”
如果蘭有雪這會兒在白得得跟前,只怕她非得掐死蘭有雪不可。
“我怎麼就不能懼怕她?”容舍問,“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
蘭有雪可被問著了,“可是我以為宗主這樣的人,需要的並非是白得得那般任性妄為,毫不體貼之人。”
白得得跺腳道:“我怎麼不體貼了,這個蘭有雪真是其心可誅。”
容舍看著蘭有雪道:“沒關係,我喜歡體貼她就夠了。”
南草聞言立即做出了個嘔吐的樣子,“天哪,真沒想到容舍居然還是這麼個痴情男?真是的,平時看起來多冷淡啊,嘖嘖。”
白得得卻是笑彎了眉眼。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容舍這算是承認你任性妄為,毫不體貼了?”南草問白得得。
白得得也立即反應過來了,“可是我已經是他讓我往東,我就不會往西了呀,那我還要怎麼才算體貼,怎樣才是不任性啊?”
南草無語地看著白得得,“你在容舍跟前就已經低到這個份兒了?就這樣你還成日樂滋滋的?”
“我樂意不行嗎?反正我知道容舍是為了我好,絕不會害我就行了。我這性子我知道,沒人管著我的話,遲早要出事兒,我就是喜歡他管我。”白得得昂著下巴道。
“出去吧,我不希望這樣的事還有下次。你習慣以欲控制男人,但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沉溺於慾望。你既入了我得一宗,今後也不要再總想著以色換取資源。你天賦出眾,本不該淪落至此的。修行沒有捷徑。”容舍道。
蘭有雪的聲音遲遲沒有傳來,想必不是在點頭,就是在流淚。
末了白得得又聽容舍道:“以後見著得得,儘量避開吧,她不高興見著你,總是為了這個跟我鬧。我不想她不高興。”
聽到這兒,白得得覺得自己心都化了,恨不能把命都給了容舍。
南草則道:“我特麼,這才是泡妞的最高境界啊,我當年要是知道這種話,還能鎩羽而歸嗎?”
白得得鄙視南草道:“什麼泡妞啊?容舍壓根兒就不知道我們能聽見他說什麼好麼?”
“不是,我的意思是,蘭有雪跟你有多大仇啊,容舍越是這樣維護你,她不得越是鉚足了勁兒勾引容舍啊?”南草道。
“哼,容舍才看不上她。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白得得道。
“其實你就是打心眼裡看不起我是嗎?覺得我水性楊花,這身子不知陪過多少男人?”蘭有雪突然就爆發了,“你說我天賦出眾,可是你也是修士,你當知道光有天賦,而沒有出身,一切都是空談。我正是因為天賦出眾,容貌絕世,才會落得如今這般田地的,那些男人為了得到我,不知使出了多少腌臢手段,我一個弱女子哪裡抵抗得了?我只能從泥坑裡一步一步自己掙扎著站起來。你光看到了我的不堪,可曾看到過我的心?我不想的,我從來就不想以色侍人,我若是有白得得的家世,就是一萬個白得得也不是我的對手。今日宗主你的眼睛裡也只會看到我,不會看到她!”
南草豎起大拇指道:“好,有自信,夠霸氣。”
白得得直接就打掉了南草的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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