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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是你覺得我會看不起的?”容舍問。
“比如不夠溫柔體貼?”白得得道。
“溫柔體貼的話,我覺得一個侍女可能更勝任。”容舍道。
容舍這般說,白得得就知道自己肯定說不過他了。她貼近容舍道:“可是我就是喜歡親近你怎麼辦?”她直接坐到容舍腿上,開始親他軟軟的嘴唇。
真是很奇怪,以前那麼冷的一個人,嘴唇卻出奇的柔軟溫暖。
容舍回吻住白得得,兩人像相濡以沫的魚兒一般,絞纏了好一會兒,容舍才將白得得的肩膀推開。
白得得其實能感覺到的,容舍最後抱她的手越來越緊,像是恨不能把她的舌頭連根拔出去似的。但他最後還是推開了她。
白得得喘著氣道:“我想出辦法了,你等著。”
白得得飛快地跑了出去,然後又跑了回來,“把你空間給我用用。”
所謂的空間,就是屬於容舍的時空縫隙,基本上修士的所有身家都裝在裡面的。因此兩個人如果能毫無芥蒂地互相使用彼此的空間,甚至比彼此交換隱私還更為親密無間。
容舍手把手地教了白得得如何開啟他的空間,白得得飛速地在他臉頰上啄了啄,“等著我。”
三日後的半夜時分,北德寺的後山產生了巨大的地動,甚至把煉器堂的郭世宗都驚動了。
“這樣大的異動,這新出爐的聖器怕是奪天地之造化了。”郭世宗感嘆。
白得得此刻正滿心雀躍地捧著奪天地造化的一對聖環,獻寶似的捧到容舍面前,“成了,你看。”
容舍還沒太明白白得得跳躍的思維,“用來做什麼的?”
白得得將容舍一把推到在床榻上,拉過他的手,以金環鎖在了牆壁上。“這金環名叫束仙環,就是神仙來了,也從裡面脫不開的。”白得得說得很有信心,“而且我在裡面還刻了神紋,你不用擔心的,以你的修為很安全。”
白得得所謂的安全是,“你這下就完全不用擔心會剋制不住自己而傷害我了。”白得得一邊說一邊將容舍的另一隻手也鎖了進去。
傻鳥在窗外看得目瞪口呆,這難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施虐”?
白得得翻身騎在容捨身上,嘀咕道:“唯一不好的就是你用力不方便,只能我自己辛苦一點兒了。”
傻鳥已經興奮得恨不能高歌一曲了,它偷偷地飛近窗戶,卻被迎面扇來的窗戶葉給“啪”地扇在了鳥喙上,只差那麼一點點就斷了。
第175章
瑤池域的夜本就漫長; 足夠白得得檢驗她新煉製的束仙環了。
傻鳥則在外頭嘀咕,它算是徹底服氣白得得了,聰明才智完全就沒用在過正道上; 大把大把的聖級材料; 外加小爐子這樣的神器,居然就被她用來煉製閨中情趣用具了。
這星空下還有別她更奢侈浪費的嗎?
白得得卻覺得物有所值,反正能讓容舍甘心雌伏就行了。
不過白得得或許高興得太早了點兒; 她這是第一回 在上頭,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有些欠缺火候; 再加上女子和男子本來享受的點就不同; 她只管自己盪漾在天際,暈暈乎乎的彷彿醉酒,卻沒再管過容舍到底如何。
因此當她看見容舍的手就那麼輕輕鬆鬆彷彿束仙環完全不存在一般地穿了出來; 白得得都傻眼了,“怎麼可能?”
這會兒白得得可顧不得暈乎了; 滿腦子想的都是; 她的設計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岔子; 容舍的雙手怎麼逃出來的?
可惜這一遭白得得著實將容舍折磨得不成樣子了,他反客為主地將白得得壓在身下; 不客氣地用那束仙環將白得得的雙手縛住。
白得得那一刻只覺得容舍連眼睛都是綠的; 像匹餓了太久的孤狼。
“這可是你自找的,白得得。”這是白得得還有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傻鳥是在半月後才見到白得得從那屋子裡出來的; 臉色依舊慘白; 看到容舍腿都在抖。
容舍將一盤魚膾推到白得得面前; “吃嗎?”
白得得點了點頭。
從那開始,傻鳥每天晚上的樂趣就再也沒有了,因為白得得再沒跟容舍求過歡,每天就認認真真地在那兒煉器。至於那對金環,傻鳥倒是見過,被白得得拿去墊她煉器爐具的腳了。畢竟是低檔貨,沒用多久,居然腿都瘸了一截子。
傻鳥大概是跟著容舍見多了世面,對白得得那聖器去給低階爐子墊腳絲毫沒覺得違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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