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頁)
畢胍�煌房茲缸�鉳穡�饒慊乩矗�揖透�懵頡!�
白得得覺得白元一這老頭子變聰明瞭,居然拿話反刺她了,她不回來就成了不想他了?準時被容舍那混蛋教壞了。
白得得其實也知曉這件事是沒商量了,她現在是漫天要價,落地還錢,抹著眼淚道:“好,既然你這麼狠心,我去就是了。可是你居然什麼都不給我,連西器和東食也不許跟著,我一個人怎麼生活啊?”
白元一道:“她們跟著你去,你還怎麼修行啊?”
“那靈石呢,法器呢,你把我的靈石和法器都收走了,我現在連只雞都打不過,你就不怕我早夭啊?你是不是其實是希望我趕緊死了,我爹孃好生二胎啊?”白得得又開始哭。
白元一氣得鬍子直飛,“你胡說什麼呀,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是怎麼養你的,白得得,你有良心沒良心?”
白得得當然有良心,也知道自己說得太過分了,“爺爺,你就把乾坤囊還給我吧。”
“不行,宗主有交代,你們這次去,什麼也不許帶,不能有任何優待。”白元一道。
“我上輩子是殺了容舍他爹還是他娘啊,他怎麼就專跟我過不去啊?”白得得大吼道。
“你還沒那麼大臉。”容舍的聲音在白得得面前不遠處響起。
原來容舍前來是來送白得得走的。
白得得一見容舍就來氣,頭一扭,拿後腦勺對著他,表示連說話都不屑跟他說。
最後白得得是被容舍讓人用網魚的那種網兜強行拖走的。
白得得在網兜裡掙扎得跟魚似的,哭喊著,“爺爺,爺爺。”一邊哭一邊朝他伸手,希望他能救她。
白元一可再也忍不住老淚了,他也知道白得得這一去還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可是容舍說得對,他現在溺愛孩子就是害孩子。只是白元一實在有些捨不得,想著白得得從小嬌生慣養,穿衣吃飯都有人伺候,這一去可就抓瞎了,身邊兩個跑腿的人都沒有。
“宗主,你看得得年紀還小,修為也低,是不是讓東食跟著她去啊,免得她吃不好飯。”白元一向容舍求情道。
“不行。”容舍斷然拒絕道。
“宗主,弟子也想跟著師傅去。她是我師傅,師傅去哪兒,弟子就去哪兒。”杜北生對容舍道。杜北生這樣說可不是因為對白得得的感情深,他雖然感激白得得,卻還沒有到生死相隨的地步。
只是他看得出來,白得得一走,他也就沒人管了。白元一事務繁忙,根本管不到他,而其他人見他與白得得親近,都有嫉妒之心。因為白得得就是三脈的公主,誰能巴結上她誰就能得到無比的好處,而他杜北生,一個新來的小殘廢,不知道礙了多少人的路。就是鳳真還有周金龍,對他也多有防備,怕被他奪了寵。
容舍看了看杜北生,這一次居然沒反對,“去吧。”
杜北生朝容舍跪地一拜,再拜辭了白元一,“長老你放心吧,弟子一定會好生服侍師傅的。”
“好孩子。”白元一摸了摸杜北生的腦袋,想著白得得收的這小徒弟品行倒還行,也算是跟白得得甘苦與共了。
因為容舍親自送白得得等名位修三代前去七寶宗,所以動用的是宗主座駕——瓊鯨舟。舟以千年瓊鯨骨為架,渾身潔白如玉,泛著寶光,縮小時可置於掌心,放大時可納萬人有餘。而且瓊鯨骨架堅硬,非普通法器可傷,築臺境以下難以轟開這艘瓊鯨舟的防禦罩。
白得得對座駕是沒敢想的,她想要個坐騎,都貴得離譜,白元一都沒點頭給她買。而容舍呢,拼爹成功,直接就跨過了坐騎到了座駕。
所謂不患貧患不均也,白得得看得眼熱,對容舍的不滿就更多了幾分,哪怕這人幫了她的大忙,她也還是對他喜歡不起來。
而此刻白得得正坐在瓊鯨舟的食堂裡吃著大鍋飯,卻見兩名白衣清紗的美人捧著飄香一品鍋及碗筷送往容舍的精舍。
白得得放下筷子,追著那兩個美人而去。如果她鼻子沒聞錯的話,那一品鍋裡肯定有香山菌、真龍菇、八寶魚、定山羊。這幾樣可都是好東西,在驚雲城要吃這樣一鍋,大約需要一萬下品靈石,而驢微一條裙子也不過才就這個價。
這樣奢靡的吃食,白得得以前也是享受過的,可是現在身無分文,只能聞之流淚。
白得得跟著那兩個美人穿過舟中花園,繞到月洞門後,卻見有一汪碧池,那碧池中央的島臺上坐著一人,不是容舍又是誰。
容舍正斜靠在矮榻上,一名青紗正為他揉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