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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扶著牆,一步一步挪過去,才挪到那院子門邊,就見裡面眾人圍著一個倒在地上蜷縮的小人兒正拳打腳踢。
“住手,住手。”白得得尖叫道。那地上的人正是杜北生,此時他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些人哪裡肯聽白得得的,白得得只能尖叫著撲在杜北生的背上,替他擋了些拳打腳踢。此時有人認出白得得來,他們可不是馬懷真,背後有表叔當靠山,因此也不太敢欺負白得得,這才住了手。
“你們為什麼打他?”白得得質問周遭的人道。
“他到膳食堂偷東西,咱們打小偷難道有什麼不對?”有個七寶宗的弟子大聲道。
白得得一聽就知道是自己害了杜北生,也怪她思慮不周,杜北生連氣機都沒開,怎麼可能弄到靈食,除了偷還能怎樣?既然是杜北生有錯在先,白得得也沒辦法跟眾人爭論。
只得抹了抹眼淚,將杜北生扶回屋裡,兩個病號這下可是誰都沒辦法照顧誰了。
“對不起啊,小徒弟。”白得得趴在床邊對杜北生道,“你有事沒事啊?我去看看能不能找人要點兒療傷藥。”
杜北生拼著最後一絲力氣拉住白得得,“這裡沒人會給你療傷藥的。我命賤死不了,休息幾天就好了。”說完杜北生再沒了力氣,直接昏厥了過去。
白得得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旁邊抹淚,覺得自己還真是個廢物。
第二天杜北生醒過來的時候,白得得正端了粥碗進門。
“你醒來,喝點兒粥吧。”白得得將碗放到床邊扶著杜北生坐起來。
杜北生看著白得得道:“師傅,你的傷……”
白得得原地輕盈地轉了一圈,“全好啦。”
杜北生看得嘴都合不攏了,說實話白得得受的傷一點兒不必他輕,他昨天雖然被打了很多下,可始終用手護著要害的,他沒開氣機,那些人也沒用靈力,否則一下就打死他了。但白得得受的鞭子,可是蘊含了靈氣的,因此打得皮開肉綻,傷口久久不能癒合。
誰知道白得得睡一個晚上起來,傷口就居然好完了。
“我也挺驚訝的。”白得得道,她重新端起碗,拿起勺子將粥喂到杜北生嘴邊,“吃吧。”
杜北生長這麼大哪裡被人餵過飯,以前受再重的傷也是要自己一個人扛,最慘的一次在地上躺了半個月,連老鼠都來啃過他的腳趾。“師傅,我自己來吧。”
白得得道:“我檢查過了,你手的骨頭骨折了,我請人幫你正了骨,現在你不能亂動。”
“你請的誰?”杜北生問。
第16章
白得得撇嘴道:“你真以為沒人會幫我啊?我爺爺可是白元一,多少人求他煉製法寶呢。”
杜北生想想也是,總會有人私下幫白得得的。其實他倒寧願沒有人幫白得得,這樣白得得才會真正的站起來,也難怪白元一會狠下心腸把她送來七寶宗了。
杜北生就著白得得的手吃了一口粥,“這是靈米?”
白得得道:“你的傷太嚴重了,必須吃靈米才能好。”
“你這一碗靈米哪兒來的?”杜北生問,這可是整整一碗靈米。七寶宗的弟子就是再肯幫白得得,也拿不出這許多靈米的。
白得得道:“我不是每頓都有一粒嗎?我跟姜揚先預借了一碗,以後我每天還給他三粒。”
杜北生其實知道這靈米粥對白得得根本不算什麼,她以前吃一碗倒一碗都可以,但眼下這種情形,她還能做到這種地步,讓他不由有些許感動。“我的傷不用吃靈米粥的,師傅你不是一直喊餓嗎,你自己留著吃吧。”
“我不吃,我本來就不愛吃靈米,一點兒味道都沒有,等以後我們回了得一宗,師傅請你吃全靈宴。”白得得笑道,“你快吃吧,傷好了才好給我鋪床。”
這就是白得得,即使對人好,說話也不太中聽。
杜北生卻有些高興,又就著白得得手吃了一口,定定地看著白得得,“師傅,你有點兒像我娘。”這在杜北生的眼裡,乃是對一個女人的最高讚美了。
白得得卻道:“打住,我這麼年輕貌美,可生不出你這樣大的兒子。”
杜北生剛吃完靈米粥,就見七寶宗的執法弟子出現在了屋門口。“杜北生。”
杜北生勉強支撐起身體道:“弟子在。”
“你昨夜犯了偷戒,門主罰你去靈石礦服礦役一月。”執法弟子道,“現在我們奉命將你帶去靈石礦。”
白得得攔在兩人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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