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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南草的功勞。”白得得倒是不貪功。
“他為什麼幫你?”杜北生可信不過南草。
“我怎麼就不會幫主人了?我現在整顆心都是主人的,主人讓我往東,我就不會往西。”南草趕緊出來表忠心。
白得得道:“我改良了他的練體術,他想學,當然得幫我。”說完白得得有再次感嘆,“哎,果然,知識才是力量啊。”
走到褐母金所藏之處時,杜北生已經經歷過大大小小不下三十次戰鬥了。所以當挖到褐母金所在,冒出來一群鑽地鼠時,他也沒被嚇到。
白得得和南草遠遠地站著看杜北生和那群鑽地鼠廝殺。雖說這鑽地鼠單獨拿出來實力只能算一般,但是群起而攻自且配合有序,杜北生殺起來就非常困難了。
南草看著戰鬥越來越純屬的杜北生道:“主人,我真佩服你的智慧,只有你才想得出來這樣磨鍊自己的弟子。”
白得得清了清嗓子,這個恭維還是過了點兒,讓弟子多經歷戰鬥,這是每個師傅都會做的事情。
哪知南草說的並非這個,“主人,你看啊,北生如今只會劍法而不會身法,讓他在鼠群裡左支右拙,只能拼命壓榨自己的潛力發揮寂滅劍的最大優勢,這讓他在劍道上真可謂是一日千里。”
“呃。”白得得傻了。她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她可真不是個稱職的師傅啊,她光顧著給杜北生挑了門合適的劍法,又忙著完善那劍法,後來就當了甩手掌櫃,壓根兒就沒想過要給杜北生找一門身法練練。
其實哪裡是她會磨鍊弟子,壓根兒就是忘了,可是白得得當著南草的面怎麼肯自己掉面子啊,於是揚起下巴道:“那可不,不經歷生死之戰,他怎麼能成熟呢?”
等杜北生消滅了鑽地鼠,渾身是傷地回到白得得身邊時,南草為了拍白得得馬屁,又把剛才的話對杜北生說了一遍。
杜北生想了一下道:“還是師傅最英明。弟子的確從這些生死較量中得到了不少啟發。”修行一道本就是兇險萬分,所以杜北生壓根兒沒想過他是被不著調的白得得給坑了。
說罷,杜北生又問白得得,“師傅,你覺得我是不是可以開始領悟萬物生了?”
白得得搖了搖頭道:“寂滅劍真正的精華正是在萬物生之中。我以前不是告訴過你,後人修行寂滅劍到開田境就斷掉了嗎,正是因為萬物生是學不來的,只能靠自己領悟。只有領悟了萬物生才能讓寂滅的丹田重新產生靈氣。我懷疑現在流傳下來的寂滅劍訣不太完整,所以一直未有人能修煉成功。可既然有這個劍訣,就說明創出這門劍訣的先輩是成功過的。”
南草插嘴道:“這麼坑爹?你給你徒弟挑這樣的劍訣,難道真不是想害他?”
白得得道:“你懂什麼呀?小徒弟的靈種不強,只能另闢蹊徑,否則走尋常修行之途,只能流於普通,我白得得的弟子怎麼可以普通啊?”說到底還是她大小姐要面子。
杜北生力挺白得得道:“師傅不會害我的,如果我不能領悟出萬物生,那是我自己悟性不夠,即使修煉其他劍法也一樣會碰到領悟劍道上的瓶頸。”
“就是嘛,再說有師傅在,你不用怕,師傅會幫你的。”白得得雖然心裡一點兒底都沒有,但大話卻很會說。
“如今你的寂滅亡已經非常熟練,所缺的不過是劍意,劍意這個東西可遇不可求,你也不要著急。現在還是給你選一門身法吧,咱們總不能一直被動挨打。”白得得道。
“可是……”杜北生其實還挺喜歡那種生死拼搏的,雖然危險,卻十分刺激,可以激發他最大的血性。他不敢告訴白得得的是,在血腥的拼搏裡他得到了巨大的快感,他喜歡看著他們流血,無論是異獸還是他的敵人。
從小被暴力對待的人,在心裡上也會從暴力裡尋找安慰。
白得得道:“我知道你很勤奮,想要再用生死之拼來磨鍊自己,可是你現在面對的都是普通異獸,等我們進入核心區,你面對的就可能是異獸王了,即使靠死拼也不會成功的。”
此話也有道理,杜北生便沒和白得得再爭辯。
既然說了要挑選功法,白得得就開始用手指敲著自己的右側額頭在腦海裡搜尋了起來。
雖然沒看過絕學,但高階身法白得得還是知道很多的,得一宗、七寶宗、劍王閣的她都看過,可是都不適合杜北生。因為他的靈種在逆境中生命力強大,可是在順境中就完全及不上其他靈種了,無論是靈氣轉換,還是開田之後的靈氣生成都遠遠遜色於其他靈種,這就沒有辦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