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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聖一,我一直很內疚。”夜有鹽道。
這種狗血愛恨情仇白得得不知聽過多少種版本,卻沒想到居然會發生在自己爺爺和奶奶身上。
夜有鹽回到魔舟後就繼續陷入了沉睡,知道察覺到自己的血脈進入了魔舟時,才再次甦醒,然後開始召喚白得得。
“為什麼你只是一直召喚我,卻不走出來找我?我都要死了,你就能確定我可以解開那些難題?”白得得狐疑地問。
夜有鹽道:“這是魔舟的奇特之處。你們可以一層一層地下來,但如果想要再出去,卻絕對回不到上一層了,當你們再次踏出拿道門時,你根本不知道會出現在哪兒。”
“後來我太思念你爺爺和父親了,又出去了一次,可是這一次我踏出去的地方卻是東荒域的最南端。”夜有鹽道。如果她自封修為,作為普通人走五十年都未必能到得一宗,而她如果不封修為,半道就可能被徹底殺死了。
白得得進來的時候就覺得這魔舟涉及到了空間法則,沒想到還真被她猜對了,那一層一層的船艙之間不是實體的,而是以空間相聯,且是不可逆的。哪怕就是有道修進來,魔修們也可以從容逃脫,因為道修無法遏斷他們的逃生道路。
“所以你知道為什麼我只能召喚你前來了吧?”夜有鹽道。
白得得點了點頭。
“還有,你真的覺得我看起來年紀太大不能當你奶奶?”夜有鹽道。
白得得現在對夜有鹽是自己的奶奶的事兒完全沒有任何懷疑了,能問出這個問題的女人,絕對是自己親奶奶。白得得終於為自己的某些“優點(maobing)”找到了出處。
“您這麼年輕,當我姐姐都行。”白得得在接受了夜有鹽之後嘴巴就開始甜了。
夜有鹽這才滿意地捋了捋頭髮,開始問起白元一和白聖一的近況,不過問得最多的還是白元一。
白得得一一答了,不過唯一不知道該不該說的就是練雲裳的事兒。按道理,白得得當然得站在夜有鹽這邊,可是這個便宜奶奶彷彿是從石頭縫裡鑽出來的,彼此從沒見過,除了血緣外談不上一點兒感情。
而練雲裳雖說是個老妖精,但平時對白得得是真的很照顧的,白得得對她是既討厭又不得不承情。
所以有些事兒白得得就只能對夜有鹽支吾。可是女人何其敏感,尤其是在感情一事上,夜有鹽已經隱約猜到白元一可能另有所愛了。
“你爺爺他,是不是有新的道侶了?”夜有鹽直接問道。
“呃,嗯,那個……”白得得想撓牆了。
夜有鹽低嘆一聲,望向白得得身後空無一物的園子道:“我知道會有這一天的,歲月會把一切感情都磨滅的。”
美人垂淚,如梨花帶雨,看得南草心癢難耐,又開始蹦躂道:“奶奶您別傷心,天下兩條腿的男人可多著呢。”
回答南草的是夜有鹽的繡花鞋,就踩在他頭上。
白得得道:“奶奶,你和我們一同出去嗎?”
夜有鹽緩緩搖了搖頭,沒說話。
白得得也沒勸她,一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爺爺的心裡還有沒有夜有鹽,二來外面目前對魔修的確是不太安全。
一時間白得得和夜有鹽之間便陷入了冷場,最後還是夜有鹽自己重新調整了情緒,開始關心起白得得來。
白得得便將自己如何進入靈圃秘境,又如何受傷的事告訴了夜有鹽。夜有鹽氣道:“這些修士心腸可真是比我們魔修狠毒多了。不過你爺爺到底怎麼回事兒啊?這麼嬌滴滴的孫女兒,居然流放到七寶宗?還任由你被人這樣欺負?”
白得得連連認同地點頭。
“這樣吧,你在這兒住一段日子,奶奶教你點兒手段。”夜有鹽有心培養一下自己的孫女兒。
白得得一聽心裡就叫糟,她爺爺疼她所以沒怎麼逼過她,但是這個憑空出現的奶奶看樣子就是個狠角色,自己在她手下指不定被怎麼磋磨了,傻子才留在這兒。
“不行的,奶奶。靈圃秘境只能開放一個月,如今已過去了二十多天了,如果我不能原路返回從靈圃秘境出去,就得解釋,很可能會洩露魔舟的秘密。”白得得道。
夜有鹽有些失望,好容易盼到了親人,卻留不了多久。“也好,你的傷勢我只是暫時幫你壓制住了,出去後還得靠白元一幫你想辦法。只是,不知有什麼是奶奶能幫你做的。”
白得得想的卻不是讓夜有鹽幫自己什麼,而是自己能怎麼幫夜有鹽,看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