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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呢,我還說如果再遇上他,這一次他可沒那麼容易逃掉了。”孫鍾笑看著白得得道。
“手下敗將而已,逞什麼威風?”白得得道。
孫鍾就說她嘴賤嘛,本來想放她一馬的,但現在可都是她自討的。孫鍾對旁邊的玉怡使了個眼色,玉怡嘟了嘟嘴,不樂意地往旁邊走去給孫鍾放哨去了。
“哦,是嗎?那你可別被我捉到,想一想讓你那小徒弟叫我一聲師公,也挺有意思的。”孫鍾笑得有些淫蕩。
南草在白得得的荷包裡倒吸了一口冷氣,嘀咕道:“呀,原來你們修道之人比我們魔修還不講究,光天化日,幕天席地居然就要……”
白得得雖然聽明白了孫鐘的意思,但經過南草提醒才知道他是心存那種齷蹉,這可就棘手了。這會兒拼爹也沒用,白得得只能拔腿就跑,雖然有點兒丟臉,但總比被欺負好。
可是白得得沒有修煉過任何身法,眼看著就要被孫鍾給追上了。其實孫鍾要捉她很容易,現在不過是逗著獵物玩而已。
南草還在一旁氣白得得道:“你們道修就是弱,什麼都要靠功法,不像我們魔修,咱們就是練身,也沒那麼多講究。老子我一雙腿,速度練得比閃電還快,要不然我能從雲見真手裡跑得掉?”
白得得卻是沒理會南草的火上澆油,如果這時有人從天上往下看,就能發現白得得跑的並非直線,瞧著像是嚇傻了沒頭蒼蠅似的,但實則卻是很有章法。
等孫鍾覺得捉弄夠了白得得,看她跑得氣喘吁吁,鼓囊囊的胸脯上下起伏,粉頰生春後,身體一熱伸手快如閃電地向白得得抓去,卻發現,白得得突然就失去了蹤影。
孫鍾環顧四周的荒原,視線裡只看得見玉怡,白得得卻是憑空消失了。“看見她了嗎?”孫鍾對玉怡喊道。
可是玉怡似乎對他充耳未聞,孫鐘有些惱怒,走上去就想抓玉怡,卻發現他的手伸過去之後,玉怡卻並不在,再回頭玉怡已經換了個地方繼續背對他而立。
南草站在外圍,目瞪口呆地看著孫鍾跟沒頭蒼蠅一般伸手在空中亂舞,明明白得得就站在他面前,他卻像沒看見一般,“他這是怎麼了?天哪,這是邪術,我就知道你們道修沒一個好的,居然還自稱正派要滅我們魔修,天知道我們才是最老實的。”
白得得罵道:“沒見識。這是陣法,懂不懂?什麼邪術?”白得得來秘境之前當然不可能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杜北生身上。所以她身上帶了不少寶貝,沒見她背後背那麼大一包袱麼?白得得剛才跑步的過程中,已經將陣旗扔了出去。
“什麼陣?”南草問。
“如意四象陣。”白得得拍了拍手裡的灰塵開始離開。
“聽著好像很厲害啊。”南草這種土包子,沒看過什麼書的,就是容易被名字忽悠道。
“很簡單的陣法,聰明人一看就能破解,不過他麼,困他一個月沒有問題。”白得得道,“不過我也沒那麼狠心,給他留了個生門,他就是挨著試一個月也能出來了,剛好趕得上秘境關閉。”
南草心裡對白得得的認知可是提升了不少,他原本以為這小丫頭進秘境就是來送死的,沒想到居然是這麼樣個人物。
“主人,好厲害啊,剛才人家以為你都要被……”南草本來挺希望能看一出活春宮的。
白得得哪裡能知道南草的猥瑣,只得意道:“這就叫知識的力量懂不懂?凡事都得動腦子,只知道打打殺殺的那是粗人。”
南草趕緊道:“還是主人格調高,最清純不做作。”
白得得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道:“把你剛才說的魔修練體法則跟我說說。”跑太慢的確不利於逃命,而且剛才跑得太過狼狽,白得得覺得有礙觀瞻,不夠仙,這會兒開始自我反省來著。
南草道:“主人是道修,我們魔修法則你用不了。”
“你說說看。”白得得道。
南草的練體術其實很淺顯,他就是個初魔,之所以能溜著於萬山走,那不過是因為他乃是老不死的上一輩的魔修,但並不表示他就有多能耐,所做的不過是逃命而已。
所以南草也不藏私,嘰裡呱啦地說了一通。
白得得總算大致理解了魔修與道修的區別。道修修心,引萬物之靈,施展神通。而魔修練體,是攫取萬物之靈為己所用。
所以修道者認為魔修有幹天和,而魔修則必須和道修搶奪靈氣,彼此都視對方為仇寇,歸根結底就是對天地母氣的爭奪。
像以前的白得得那般無法開啟氣機修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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