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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寡婦現在要指望牛大彪呢,所以哪裡能得罪牛大彪?
“什麼東西!不過是個破鞋,還拽起來了!”辦事兒的三個人中間,有個人不服氣的說道。
不就是靠睡男人才有了今天嗎?還吆五喝六的,給她辦了事兒,還沒有得著好。真是白乾了。
“得了,少說兩句。”枕頭風還是很厲害的,一不小心就把人給吹沒有了。
王二那邊,沒有費多大功夫,就把張寡婦的情況給打聽清楚了。
“現在和一個叫牛大彪的人混著,住在一起,村裡的人敢怒不敢言,因為這牛大彪私底下聽說還殺過人呢,更有的說,他以前當過土匪,這事兒,沒有證據,大家都是在下面說,不過,牛大彪的臉上倒是有一道刀口的疤,手底下也有幾個人跟著。”
“多謝王兄弟了。”趙水生道:“有空了去我家裡喝兩杯。”
王二忙擺手,“趙大哥,你平時都幫了我不少忙了,哪裡還能麻煩你,再說這事兒,就是小事兒,只要能幫到大哥就成。”
“都打聽清楚了?”李梨花問趙水生。
趙水生把王二打聽的告訴了李梨花,李梨花聽了說道:“這麼說,我看這個張寡婦是瞞著那叫什麼牛大彪的私自行事的,要不然也不會是這麼個手筆。”
如果真的是牛大彪派人的,不會就這麼簡單的。
起碼也得把人綁起來打一頓,按照王二說的牛大彪的性子。
趙水生點頭,他也是這麼認為的,“此人既然已經有了這個麼個靠山,為什麼不直接找牛大彪幫她出氣?”
“這你就不懂女人了吧,我倒是能理解張寡婦的心情,她還不是怕她的齷蹉心思被牛大便給發現了?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女人想著別的男人吧,哪怕是以前的時候。”
當初那張寡婦可是想調、戲趙水生的,這個事實被牛大彪知道了,那麼張寡婦,哼哼。
而且,張寡婦到現在都念念不忘要找他們的茬,牛大彪知道了會怎麼想?
是還在意趙水生吧,你說牛大彪這個男人會受得了?所以她織只能是私底下找人來找他們麻煩了。
女人的心思還真是奇怪。趙水生覺得自己茅塞頓開了。
女人竟然有這麼多的彎彎繞,趙水生表示,以後要多多的想一想了。
他一個大男人,還真沒有想到這裡來。
不過,張寡婦想著自己這個事情,怎麼聽著那麼不舒服呢?
趙水生說道:“就不知道這牛大彪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此次不成,那女人編什麼謊話,讓牛大彪出手了,就遭了。”沒有權勢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地痞流氓都能把他們給整了。
“你可千萬別把張寡婦的心思透露給牛大彪,萬一牛大彪遷怒到你頭上,那可就不好了。”不愧是瞭解趙水生的人,想著趙水生肯定不會被打劫了還無動於衷,萬一他透露給牛大彪張寡婦以前的齷蹉心思,那可就糟糕了,男人有時候嫉妒性也很強的。
趙水生笑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幹了都不划算,此路不通,還有很多條路會通的。”
“你是說,用別的人?”李梨花問道。
趙水生點點頭,“既然那女人的名聲那麼不好,抓住她的辮子就很容易了,而且,如果這張寡婦在和牛大彪好的時候,還和別的男人有牽連呢?”
狠,真是狠!過去的事兒,可以說是過去了,張寡婦自然可以狡辯是因為還沒有遇著牛大彪這個人中龍鳳,所以才會糊塗的。說不定這牛大彪就被糊弄住了。
可是要是跟著牛大彪的時候,還有逼得男人,那真是活生生的給牛大彪戴綠帽子啊,就算是牛大彪和張寡婦是玩玩的,這男人的尊嚴也受不住。張寡婦就有的受的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李梨花卻不會心軟的,與其等著張寡婦到時候說瞎話,讓牛大彪對付他們,還不如先下手為強。不然就要遭殃了。
他們可不是別人惹了他們,就不還手的人。
對於幹這種事兒,趙水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因為他的朝臣們使用這種手段的也不少,為了打擊政敵,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當然對方也不是被動著捱打。
可是,張寡婦這個人吧,哪裡能和以前的朝臣們相比?就憑著她瞞著牛大彪過來搶劫他們,就這個事兒,就很可以做文章。
既然是瞞著牛大彪的,那麼肯定會瞞著牛大彪私底下見這幾個人。一個女人,私底下見自己的手下,還瞞著別人,而且張寡婦又是那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