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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他才出去一趟,就變成了分家呢?簡直是變化太快了吧。
“土生,去把你二叔叫過來。”趙土生再一次被使喚著叫人。連屁股都沒有挨著凳子。
農村人家,真的要把人分出去了,也簡單的很,找幾個至親的兄弟,或者近親,再找上里正,有的人還會請幾個德高望重的村裡人,但是趙婆子覺得人請多了,到時候請人吃飯,還不是要花的多,所以就只請了趙二叔和里正,管飯也就用不了多少。
分家是男人的事兒,女人們不能在這邊,於是分成什麼樣,何翠姑和李梨花就不知道了。
老趙頭對趙婆子說道:“那點錢,讓媳婦們割點肉去,還要請大家夥兒吃頓飯。”
趙婆子心疼的把錢拿了出來,直接給了何翠姑,反正是不會給李梨花的。
“讓人多送點大骨頭,錢省著點用。老二媳婦,趕緊給我生火做飯去,今天要是再給我撂蹶子,這家裡你們一文錢也別想得到!”
到這個時候,還威脅李梨花,李梨花說道:“娘,是做大米發,還是做苞穀米飯?”
反正以後也不在一個鍋裡攪合了,她也不在乎這個趙婆子說話難聽了。
“什麼大米飯?做苞穀米飯!你哥敗家娘們,家裡有多少東西,都會被你敗光了,我當時怎麼瞎了眼,給我兒子娶了你這樣的媳婦!不是你,我今天能讓我兒子分出去?”
就是沒有她,也不見得你對你二兒子有多好了。李梨花說道:“今天二叔和里正大叔都在,只做苞米飯,會被人說道的。”
“誰會說?哪個會說?跳出來給老孃看看?”趙婆子又要開罵了。
老趙頭忍著火氣壓低了聲音對趙婆子說道:“給我壓住你的臭脾氣,想讓大家夥兒都知道?老二媳婦說的有什麼不對的?今天就給我做大米飯!”
這個場合,還做苞米飯,那不是打臉嗎?
被別人說小氣,那可是要說很長時間的。
趙婆子忍著氣,給舀出來一小瓢大米,把她給心疼死了,更是把李梨花給恨得不行。要不是這個婆娘多嘴,就不會少了大米了。
反正她沒有錯,錯的就是這個李梨花!
李梨花心道,就是讓你看我不順眼,這樣的女人,她一眼不見才是最好呢。誰也沒有耐性還哄著你。
有的人,不值得她去哄,這人,就是給她千百倍的好處,她也覺得理所應當,既然這樣,她何必還順著這老婆子呢?
何翠姑買了豬肉回來,還不想動彈,就像去窗戶底下聽分家的事兒了,致仕剛要抬腿離開,李梨花就說道:“大嫂,你今天又生病了?這人天天生病,得看大夫才是,要不然我去請大夫去?”
何翠姑這才沒有敢開溜,上次可不就是因為她裝病,所以才把人逼走的嗎?
李梨花不慣著這人的臭毛病,以前這個何翠姑就經常在是她做飯的時候,不起來做飯,讓李梨花代替她,而輪著李梨花的時候,李梨花是一次都沒有落下過,就這樣,何翠姑還挑三揀四的,覺得李梨花做的不好。
這種人,李梨花沒有算計她一次,就算是她燒高香了。
還想著再開溜,門都沒有。
反正都快分家了,到時候,這個討厭的何翠姑不在眼前了,她簡直是要仰天大笑了。
說心裡話,一進這個趙家的門,她就覺得壓抑。
看看這廚房,就這一段時間,就又髒的不成樣子了。
她還是強忍著心裡的不舒服,在這邊待著。
喜歡乾淨,都已經深入骨髓了,這一家子,都不怎麼講究,好歹把做飯的地方弄乾淨才是啊。
畢竟病從口入。
可是,她一旦要多洗幾遍,就說她浪費水。過後就成了那樣了。
“二弟妹,你不想知道怎麼分家的?”何翠姑攛掇著李梨花,就不信她不擔心,剛才還發生了那些事兒,這老二兩口子能分到什麼東西?
弄得何翠姑心癢癢的。
“我不想知道,該怎麼分就怎麼分。”李梨花說道。
“切!說的輕巧!”何翠姑覺得這李梨花肯定心裡跟貓爪子一樣撓心,只不過還在裝罷了。
“反正我們是老大,爹孃還要跟著我們的,大頭自然是我們的。”
“既然大嫂都已經確定了,還擔心什麼?大嫂,你可千萬別切著你的手了。”李梨花決定絕對不吃這肉,這何翠姑連洗都不洗一下手,就把肉給切了,還切一會兒,握著肉塊的左手在身上抓一把,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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