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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房兩口子比以前更是對老趙頭用心,就怕老趙頭一個生氣,不跟著自家了。
而三房趙土生兩口子,日子過的也不錯,趙土生在米鋪幹活兒,現在也大大小小的是個管事的了,月錢也比以前的多,田裡也不用收稅,張芸兒還能做做針線補貼家用,手頭上也能攢下錢來。
家裡的傭人和丫鬟,也比兩年前更是幹練利索了。
就是李梨花的孃家,這日子也是越過越好。親戚們似乎都過的很好,只是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大姑子趙春花。
從趙水生中了秀才後,趙春花在婆家的地位就越來越高,最後竟然是囂張起來,把婆家壓得不成氣候,就這樣,還三天一吵五天一鬧的。
最開始,趙春花是直接跑到鎮上這邊,要死要活的,李梨花惱火的很,把楚楚都給嚇哭了,還這麼丟人,就讓宋福家的和張氏直接把人給押到趙家莊,找老趙頭去了。
老趙頭把趙春花一頓好訓,表示要是她再給她二弟添麻煩,就別當趙家的女兒了,他不是說著玩的,不信就直接繼續作去。
何翠姑對這個姑子也根本沒有好眼色,也不知道她鬧騰個什麼勁兒,只是趙春花還不知道厲害,等她婆家的人知道趙春花如今不受孃家人待見後,她婆婆可就不慣著她了,於是繼續雞飛狗跳,趙春花繼續哭訴,只是不敢到李梨花家裡來了,因為李梨花可不跟她還講道理,直接就給讓人給押走了,一點兒都不停留的。
不過,聽張芸兒說,趙春花還去他們家哭訴過。張芸兒不跟她講那一道,也是連門都不讓進,直接給趕走了。她和這趙春花可沒有什麼交情。
於是妯娌三個都不待見趙春花,她還不知道收斂,以後再婆家有個什麼事兒,也不會有人伸手了。
誰知道這個時候,趙木生卻給傳來了訊息,說是趙春花的男人因為晚上喝酒,直接醉倒在水溝裡,竟然給淹死了。
趙金生和老趙頭先去看去了,趙土生作為堂弟來這邊報信。
趙水生對李梨花說道:“你到屋裡,我過去看看。”去趙春花的婆家,肯定是亂糟糟的,他可不樂意自己的妻子和女兒也跟著去遭罪。
李梨花點頭,她也沒有興趣去那邊,等到了要祭拜的時候,送上祭品和喪禮就可以了。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這是何家的事兒。雖然知道趙春花成了寡婦,肯定要鬧騰,只是她也不想問。
趙水生帶著宋福一起過去了,順便把趙土生也接走。
張芸兒也過來了,和李梨花說起了這個事兒。
“都是那趙春花不消停,好好的日子不過,咱們那位姐夫過的窩窩囊囊的,這不,就喜歡上喝酒了,不就出事了?”
何田因為出過張寡婦的事兒,被趙春花給拿捏著,而何田的娘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這不就成了兩面受氣了?
張芸兒說道:“說不得我們還要給她擦屁股,這都叫什麼事兒?”
李梨花也深以為然,這趙春花以後是守節還是改嫁,都能引發不同的問題和矛盾。
如果是守節,她肯定仗著自己孤兒寡母的,要孃家多幫襯,而如果改嫁,她改嫁的物件,豈不是還是要孃家人操心?
總之,就是個不消停的。不過,李梨花說道:“好歹還有大嫂呢。“何翠姑那個性子,對自己家裡人,就無比的討厭,可是要對著外人,那就是一把鋒利的刀了。
如今這把鋒利的刀,正和何田的姐姐在過招,“喲,說啥是我姑子害了妹夫,你說這話也不摸摸良心,難道是我姑子讓他喝酒的,讓他大晚上出去的,讓他喝的人事不知的?想要栽贓,也得講究個證據好不好?你要是再胡說八道,砸門直接去衙門裡撕扯去,看看到底誰佔理?說不得我告你一個誣陷的罪,讓你也嚐嚐牢飯的滋味!“
想把何田的死怪在趙家人身上,沒門!她可不是真的想幫著趙春花,而是趙春花惹出的麻煩,最
後還是他們這些孃家人要兜著,她可不想這樣!
真是,好日子沒有過多久,就不消停了!
何田大姐一聽要去衙門,就有些怯場了,畢竟對方有個當秀才的弟弟,真的要去衙門,人家還不用下跪呢,到時候朕把他們整到牢房裡,那不得脫層皮啊。
“你們仗勢欺人!”何田大姐氣弱的說道。
“說誰仗勢欺人呢?明明是妹夫自己喝酒喝醉了,跌到水溝裡去了,你夢竟然說是我小姑子給弄死的,你們這不叫誣陷叫啥?還有理了!”
“要不是她天天鬧,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