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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張家的信,也就是張芸兒孃家的信,說是要過來京城一趟。
張芸兒的大伯是做米鋪生意的,和趙水生也是舊識了。
不過張大伯在之後,又買了很多地,把自己的身份轉成了地主,畢竟士農工商,當個地主,也比當商人說起來好聽一些。
不過他家的米鋪是越開越多,錢也是越來越多,但是張大伯在災荒的時候,也會開倉給老百姓施粥,倒是在家鄉的名聲很好聽。
這次過來,一來是好久沒有見著張芸兒一家子了,所以過來看看二來是想給自己的兒子捐個官。
朝廷是可以允許有錢的人家用錢買官的,不過這種官是屬於說著好聽,可是既沒有俸祿,也沒有差事的。
當然,品級在那裡,以後辦什麼喜事或者喪事,都可以按照這個品級的規格辦。
張芸兒說道:“我那堂兄是想能在京城裡捐個官,到時候就在京城裡住下來了。”
在當地也可以捐官,不過張大伯已經想好了,自己的大兒子不是做生意的料,與其這樣,不如給他捐個官,然後在仕途上拼一拼,只是這捐官,還有一定的說道,如果是在地方上,就根本不可能給人安排差事,可是如果是在京城裡捐的官,那麼就有機會謀個值,哪怕是閒置的。
所以張大伯想到了京城裡的趙水生,想請趙水生幫個忙,畢竟朝廷有人好辦事兒。
李梨花說道:“這事兒,我只能跟楚楚她爹說一說,具體的該怎麼辦,我也不太清楚。”
張大伯一家子的人品倒是不錯,只是李梨花也不能答應的太痛快了。
雖然這種捐的官,作用不太大。
張芸兒忙說道:“我明白,二嫂,能辦的就辦,不能辦的,請二哥也不要勉強。”
人貴有自知之明,強求著別人一定要把事情辦好,那最後僅有的情分也會消耗掉的。
何況,大伯那邊也只是親戚,她自然是希望現在的婆家更好一些,如果大伯要求辦的事兒,影響到了婆家的事兒,作為趙家的媳婦,自然是以婆家為主的,她還有兒子是趙家的人呢,總得首先為兒子著想。
其實就李梨花所知道,周朝這種散官也分文武,文官方面不好進去,武官方面倒是容易,給你一個兵馬司的侍衛噹噹,也是從七品的品級,你做了這種侍衛,對大局一點兒影響也沒有,只要當值的時候去衙門就成,再有就是那種掛在名頭上的武官,聽著好聽,其實手頭上一個兵也沒有。
不領兵,對大家就沒有影響。也就無所謂了。
趙水生也單獨接到了張大伯寫給他的信,對於張大伯想給兒子捐個官,趙水生倒是沒有什麼為難的,因為只要銀子足夠,在這邊隨便捐個官,根本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兒。
張大伯帶著兒子過來,已經到了臘月二十了,因為快過年了,所以就留在了趙家。
開春的時候,捐官的機會大一些,所以他們才趕到年前過來。
張大伯帶了好幾車的東西過來,山珍海味,藥材補品都有。
李梨花是女眷,也不好出面招待,讓趙土生去招呼他這個孃家的大堂伯了。
而趙水生下午下了衙回來之後,也和張大伯見了面,老趙頭是見到家鄉的人,也很激動,早就已經和張大伯說了半天的家鄉的事情了。
張大伯見到趙水生,給趙水生行禮,人家趙水生現在是吏部侍郎,他們不過是平頭百姓,儘管是親戚,可也不要仗著親戚的情分,就覺得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的。
張大伯比以前更富態了,有個將軍肚。
其實呢,他也有他的苦惱,家裡不止一個兒子,偏偏是老二會做生意一些,老大呢,也不能不管,現在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在家裡不能呆一輩子。
張大爺長得很是魁梧,和張大伯有五分相像。
趙水生問了張大伯和張大爺各自的想法,已經心裡有數了。
作為吏部侍郎,哪裡缺人,他心裡也有數,這種捐官,倒不是安插自己的人到衙門裡去。趙水生知道張大爺喜歡舞槍弄棒的,就想了一個去處,對張大伯和張大爺說道:“如果想要上差,武官倒是比較容易得到。”
張大伯說道:“武官好啊,他讀書的時候,就是瞎混時間,真要他當文官,我看用不了幾天,就要當不下去了。”
趙水生點頭,說道:“如此,巡檢司倒是還缺副巡檢,只是品級只有從九品,不過這巡檢司幹好了,以後也能升的太一些。”
張大伯說道:“只要能去當差,從九品也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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