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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甲。

祝遙的馬甲，就是因為條件反射衝口而出的一句話，被某師父無良的扒掉了。

捂被子，沒臉見人了。

“原因？”一把拔出企圖把自己長在被子的蠢徒弟，用力揪了出來。昨天那意外的雷劫，讓他突然想起蠢徒弟築基時那場靈力暴力，所以才略有懷疑的叫了一聲，卻沒想到真的是她。

祝遙努力擠出個可憐虧虧的表情，可惜面癱的後遺症，異致她擠不出面癱以外的其它表情，只能揮著兩截小手，“師父父~”

玉言神色不變，直勾勾的看著她。

顯然賣萌沒用。

“我也不知道。”祝遙認錯的低頭玩手指，“我醒來後就變這樣了，然後師父你就來了。”

看她一臉委屈的樣子，玉言頓時信了十分，半會又像是想起什麼，眉頭又擰了起來，“為何不一開始就告訴為師？”

祝遙頭垂得更低了，試圖把自己團成一個真正的糰子。

“你不信師父？”

“當然不是！”祝遙猛的一下抬頭，然後用力的搖。

“是為師不對。”玉言濃眉深皺，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我未護好你，你不信我也屬正常。”那日看到她的屍體，他第一次感受到憤怒，以至於失控之下，毀了整個鬱幽森林，可即使是這樣，他仍舊救不回徒弟的性命。他並不是一個稱職的師父。

“不是的！”祝遙有些急了，當初的事，師父又不在場，遠水救不了近火，跟他完全沒有關係啊。

至於她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則是因為……

“我本來想跟你說的，可是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變成這樣，再說我這樣子，也不會說……咦，我能說話了？”

祝遙後知後覺的摸摸自己的臉，她真的能說話了，之前還只能像普通週歲小孩一樣，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現在說起來卻完全沒有障礙，長得太快了吧。

“你修為恢復了。”玉言淡聲道，築基大圓滿修為，說話自然是沒問題。

啊咧？祝遙一愣，感應了一下，果然有靈力流動，反彈性的調動了一下靈力，凝聚了一道雷電，轟隆一聲。一道白色的雷電，就直直的……劈到了玉言頭上。

“呃，失手！”

“胡鬧！”玉言冷著臉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