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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將就的人都沒有出現。”她笑,有些苦澀。
不是沒有出現,是退而求其次,再退而求其次,也還是與心裡那人相距甚遠,世上哪裡會有第二個秦臻,即便尋尋覓覓也不曾有相似之人。
蕭景姒沉默,不知如何是好。
她笑,攤攤手,似玩笑般:“我無路可退,也無路可進。”
蕭景姒想了想:“若是無路可進,那爭出一條路來,最壞的結果不過是頭破血流而已。”
洪寶德只是苦笑,久久不言。
秦臻不僅是她至愛之人,亦是至親之人,就如同秦臻大抵這輩子都不會讓景姒知道,他的眼裡藏了深情,她亦然不會、也不敢捅破這層紙。
不是怕頭破血流,而是怕形同陌路,怕相對無言時才知道人生若只如初見。
寶德想,景姒對情愛風月之事遲鈍至此,大抵是學了秦臻的一根筋,除了對喜歡的人一頭扎進去,旁的情人眼,視而不見,見而不解。
所以,景姒不會知道,秦臻也不會知道,那些被掩埋在深處的心事,那些小心翼翼藏著,卻依舊生根發芽的感情。
只是,她怎麼如此心疼,如此不甘呢……
從欽南王府出來後,洪寶德去了安遠將軍府,她不知道她為何要去,鬼使神差一樣地,莫名其妙就又到了秦臻的家門。
那時,下了大雨,她跌跌撞撞,一身水漬地站在了秦臻面前。
秦臻似乎有些惱,拉了她進屋,斥責她:“下這麼大雨,你怎不撐傘。”
洪寶德笑,笑得跟一個傻子一樣。
秦臻卻氣,氣得板著臉,遞給了她一塊乾燥的布帛,嘴裡還唸唸有詞地說:“這麼大的人還跑去淋雨,真是胡鬧。”
她繼續胡鬧地盯著他笑。
秦臻拿她沒辦法,又把布帛搶過去,給她擦臉,擦髮梢的水滴,還邊唸叨她:“衣服都溼了,你去屋裡換,讓章周取我的衣物給你。”
若是,若是那壺合歡酒沒有讓他忘記,是不是,他們就不會是這個樣子?那會是什麼樣子?
她愣愣的,沒有聽見秦臻的話,只是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唇,突然便脫口而出:“秦臻,我是你的誰?”
秦臻的手突然就僵住了。
說完,她就後悔了,然後低下頭,儘可能像玩笑一般,問他:“是女兒?妹妹?還是侄女?”
她太小就遇見了秦臻,相遇那時候,他是景姒的舅舅,她是家道中落的孤女,然後便理所當然地,他成了長輩,而她,成了被拉扯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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