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喙我衛平候府的規矩,時至今日,即便是你父親見了我,也得恭請一聲國師大人,你,算什麼東西。”
字字諄諄,氣勢逼人。
蕭寧玉臉色極其難看,咬著牙關在顫抖:“你——”
“紫湘,”蕭景姒打斷,沒了耐心,“將她扔出去。”
蕭寧玉怒目圓睜:“你怎敢!”
怎敢?一個庶女,倒是擺足了架子,想來也是時候讓之識時務。茶杯一扣,蕭景姒冷言:“你便看我敢是不敢,日後你若再踏及我景和院一步,我便打斷你一根腿骨,再敢對著我沒了規矩,我便將你打到半身不遂,我蕭景姒素來說話算話,不信你便試試。”
橫眉豎眼,蕭寧玉怒指:“你——”
蕭景姒眸子一斂,紫湘便會意,抬手便是一個手刀——終於安生了。
不識時務,不知尊卑,想來日後,這柳氏一族,是留不得了。
蕭景姒揉揉眉頭,有些疲倦。
院中的掌事丫頭走至正廳門檻,瞧了一眼地上昏厥之人,並無驚愕之色,十分沉穩:“小姐,江姨娘在院子外頭候著。”
這江姨娘,倒是來得快。
“讓她進來。”蕭景姒道。
不大一會兒,江姨娘緩步走進了正廳。
“七小姐。”她欠身行禮,低眉俯首,十分恭順,“叨擾到小姐休憩是妾身失責了,妾身這便來將人帶回去好生管教。”
這江姨娘閨名喚惜情,被送去別莊養病,也有些年頭,瘦了許多,又許是常年不得邁出莊子,帶著微微病態的蒼白,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盈盈而立,楚楚可憐。
這模樣,也怪不得蕭奉堯早些年迷戀她,也怪不得才回府幾日便叫柳月洳寢食不安。
“人你便帶回去。”蕭景姒清眸淡淡而視,“江姨娘,日後國公府便勞煩你多操持了。”
這是要給文國公後院換天呢。
江姨娘自然知曉蕭景姒之意,自個被接回府裡,也自然不是平白無故。
蕭景姒要借她的手,江姨娘也識趣:“妾身謝小姐抬舉。”她抬首,仔細斟酌道,“小姐,妾身還有一事要問過小姐的意思。”
“何事?”
江姨娘微微頓了頓,問道:“家宅之事,以何為度?”
果然是聰明人,知其意,謀其事,精於心。
蕭景姒言明:“留著性命便可。”
若只是留著性命……
這後宅之事,江姨娘自然深諳其道,遵從道:“妾身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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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是誰動了皇家子嗣
“咣——”
西廂天寧院,宿了柳氏一房,燈火通明,屋外,侯了十幾個侍從丫頭,原是這六小姐從景和院回來,便開始發脾氣,瓷壺玉件,摔了一屋子。
六小姐是被抬回來的,想來是在景和院受了罪,伺候的人也不敢上前勸止,便請來了柳氏。
柳月洳揮退了屋裡的近侍,上前:“罷了。”臉色,不免有些難看。
蕭寧玉咬牙,哪裡氣得過:“我怎咽得下這口氣。”說著,便將妝鏡前插花的瓷瓶狠狠砸碎在地上。
柳月洳臉色一沉,怒斥:“就算你現在把整個國公府都砸了,你父親也不會去景和院吭一聲。”
今非昔比,她蕭景姒,已權傾大涼,何人敢置喙。
“那就任憑她蕭景姒騎在我們頭上撒野?”蕭寧玉殷紅了眼,火冒三丈,只恨不得將蕭景姒發難了,以解心頭之恨。
“當然不是。”柳月洳輕笑,抬手似有若無地拂過妝臺上花開正豔的海棠,“她想要在我面前作威作福,那也要看看她有沒有那個命。”
啪嗒——
花枝折盡,落地的花瓣被狠狠踩碎。
蕭寧玉瞪大了眼:“母親,你要……”
次日,這左相謀害太子皇嗣一案,又有了新的進展,事情是這樣的。
且說太子良娣落胎後一日,準周王妃與良娣乃一母同胞的姐妹,自當前去探望落胎的姐姐,準周王妃見一銀絲繡線的錦繡屏風,十分之歡喜,太子良娣成人之美,便慷慨相贈。
本是一出美談,卻再生事端,原來是這準周王妃得知周王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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