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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著紅唇,忽然花滿樓說:“清歡,我聞到房中有花香。”
江清歡點頭,“嗯,我也聞到了。”
花滿樓:“我說的花香,不是這閨房中的蘭花香,那似乎並不是姑娘家才有的脂粉味。”
江清歡有些沒精打采,“這本就是姑娘家的閨房,即便不是姑娘家的脂粉味,也可以是其他香料的味道。”
花滿樓輕輕搖頭,笑著說道:“我能去那男管事的房中看看嗎?”
江清歡知道江湖盲俠之能,她雖然不知道花滿樓聞到了什麼,可既然他這麼說,肯定是發現有不對的地方。她將手中拿著的繡品遞給侍梭,說道:“這繡品上的圖案是鴛鴦戲水,去問一下這位女管事是否打算近日成親?若是沒有,近日是否表現得有些異常。”
侍梭點頭,拿著繡品便離開了房中。
江清歡和梅絳雪並肩走在前方,而陸小鳳和花滿樓則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冥嶽在太湖的聯絡點,是設在一個五進的院子當中,聽說在聯絡點的人,基本上都是直接聽命於江清歡的,這些人大概都會有些屬於自己的本事,並不只是一個聽話的傀儡。至於其他的弟子,都已經打散到太湖周邊的市井地方去了。實在沒辦法,江湖中人也是要吃飯睡覺的,但凡是吃飯睡覺,也都要有錢。
冥嶽四姑娘平常沒事做的時候,就會將那些弟子打發去幹活,隨便幹什麼都可以,他們可以到客棧去當小二,也可以到藥鋪去當藥僮,只要他們不鬧事,去賺點家用四姑娘完全不干涉。畢竟,冥嶽的人也並不是只有設立分部這一件事情可做,人生如果除了一件事情就沒有旁的事情,那這一生未免也太過悲慘。
江清歡將花滿樓領到了男管事的房中,花滿樓微微閉眼,緩緩吸氣,再緩緩吐氣。他那樣微微側首,微閉著雙眸像是認真地感受著什麼似的,令人不忍打擾。
陸小鳳倒是沒什麼感覺,他在房中東晃晃西晃晃,晃得江清歡有些心浮氣躁,要不是花滿樓在旁邊,江清歡都想對陸小鳳直接訴諸武力了。
花滿樓張開眼睛的時候,臉上已經是帶著笑容。
江清歡看向他,“花七哥哥,你已經有發現了麼?”
陸小鳳嘿嘿地笑了兩聲,“小表妹,不是我吹,花滿樓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他能感覺到十里之外的危險。”
江清歡聞言,撇了撇嘴,她才不信呢。要是花滿樓真的能感受到十里之外的危險,那上官飛燕那個危險分子當時怎麼沒感覺到啊?而且上官飛燕也是在金鵬王朝裡被殺的,上官丹鳳也是,可花滿樓依然沒有感覺到。
但江清歡不想讓溫柔英俊的花七哥哥下不了臺階,所以決定不跟陸小鳳抬槓,只仰著頭眨巴著那雙鳳眸望向花滿樓。
花滿樓轉向江清歡所在的方向,微微俯首,不多不少,恰好是一個別人看起來他正在跟江清歡對視的角度。
“清歡,你的兩名管事都是死於一人之手,而且那個人,是個女子。”
都是死於一人之手,這並不奇怪。江清歡相信在座的人都能猜得出來,可為什麼能斷定那個人是個女子?
花滿樓微微笑著,“那人身上,帶有淡淡的曼珠沙華的氣味,與那女管事房中的蘭花香並不相同。曼珠沙華雖被人稱為死亡之花,可它的花實在是好看迷人,身上既然有這種香味兒的,大概便是那人曾經用曼珠沙華當髮飾的。但凡走過,必然留痕,我能聞到殘留在此的氣味。”
江清歡雖然並不相信陸小鳳所說的花滿樓能感應到十里之外的危險,但她對花滿樓的本事依然是十分有信心的。
花滿樓又說:“而且我適才在來時的路上,便在想,什麼人會殺了人之後便要取走人身上的某件東西,像是要當紀念品一般?”
江清歡微微一怔,跟陸小鳳對視了一眼,顯然他們都想起了某個組織裡的人。
江清歡:“花七哥哥,你覺得這是紅鞋子的人做的?”
花滿樓:“我只是這麼想而已。”
一邊的梅絳雪聽他們的話,聽得一頭霧水,那雙宛若秋水的眸子帶著求助的神色看向陸小鳳。看來不過是二次會面,梅絳雪已經知道陸小鳳此人最為憐香惜玉,又最容易為一個美麗的女人而心軟。
陸小鳳被梅絳雪求助的目光一看,感覺就要飄飄然。可他心裡並不認為那有什麼問題,世間既有男人又有女人,本就是為了陰陽調和,男歡女愛的。
作為一個男人,為一個美麗的女子而動心,並非是什麼可恥的事情。
當然,眼前的動心並不代表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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