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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看了看抱著野果啃得正歡的少女,忽然說話:“你放走的那匹汗血寶馬,好像來找你了。”
江清歡:“什麼?”
黃藥師朝前方的樹林示意了一下,只見剛才那隻汗血寶馬就站在樹林當中。江清歡見到那汗血寶馬,眼睛都亮了。
“真的是來找我的嗎?”
她開心地笑著,就朝汗血寶馬的地方跑過去。
黃藥師站在原地看著少女繞著汗血寶馬走了一圈,大概是良駒寶馬皆有靈性,知道是江清歡幫了它一把。在江南七怪面前脾氣十分暴躁的汗血寶馬,在江清歡面前,竟然出奇地溫順。
沒一會兒,黃藥師就看到江清歡抱著汗血寶馬的脖子,十分親暱的模樣。
梅絳雪跟黃藥師並肩而立,目光落在江清歡身上,像是解釋一般跟黃藥師說道:“清歡從小就很有動物緣,冥嶽曾經還有人被她院子裡停留的白蛇嚇暈了。”
黃藥師偏頭看向梅絳雪:“白蛇?”
梅絳雪:“是一條碗口大的白蛇,那白蛇就在清心苑的迴廊上,冥嶽弟子奉命去找清歡的時候,見到了那白蛇吐著蛇信朝他爬過去,便嚇得昏過去了。”
正趴在地上的白虎歪頭,看了梅絳雪一眼。
黃藥師聞言,卻笑了,“她可真是能招各種各樣奇怪的東西。”
梅絳雪微笑:“有時候,還是很羨慕她的。”
黃藥師卻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江清歡對著汗血寶馬又是搓又是揉的,嘴角有些不自覺地上揚。
在黃藥師分神的時候,梅絳雪已悄悄走開,接著便是一陣悅耳的簫聲響起。
何以解憂?
無以解憂。
梅絳雪一路上都在想自己的身世,在想她如果真的是師父的女兒,該要如何。
可惜,她想不出來該要如何。或許,真的要到了不得不面對的那一刻,她才能知道自己該要如何去做。
有時候,真是羨慕江清歡。
活得那樣無憂無慮,肆意灑脫。
江清歡去樹林裡跟汗血寶馬見了一面,然後就領回了一匹寶馬。梅絳雪等人早就見怪不怪,黃藥師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裡卻驚訝不已。
即便汗血寶馬通人性,知道江清歡是它的恩人,但至於就這麼跟著江清歡了麼?
而好不容易可以從天上落再陸地上的幾隻鸚鵡,見到了汗血寶馬,先是一愣,接著便是不約而同張開翅膀,力求有潑鳥罵街的架勢,破口罵道——“哪來的妖豔賤貨!”
站著並沒有栓繩子的汗血寶馬不動如山,懶洋洋地靠著白虎的江清歡先是瞄了不遠處正在閉目養神的黃島主一眼,接著看向幾隻鸚鵡:“不許亂罵。”
關二哥將頭埋在翅膀下,“小姐姐勾搭了野馬,難過。”
劉皇叔:“嚶嚶嚶嚶。”
飛將軍膽大包天地飛到汗血寶馬背上,卻被汗血寶馬一抖,給抖了下去。
飛將軍猝不及防,只好怒罵:“你這無恥狂徒!”
反而是白雕,慢悠悠地停在江清歡的身旁,十分乖巧的蹭了蹭江清歡的臉,讓江清歡摸摸之後,又飛上江清歡身旁的那棵大樹上蹲著。
跟白雕一比,幾隻鸚鵡簡直就是鳥中流氓,江清歡有些無奈,再度告訴自己這幾隻貨都是她要養的,不能怪鸚鵡,家教不嚴,怪她。
可幾隻鸚鵡實在有些過於鬧騰,江清歡只好使出殺手鐧:“別吵,再吵黃島主將你們的毛拔光!”
三隻鸚鵡頓時安靜如雞。
閉目養神的黃島主忍無可忍地張開桃花眼看向江清歡。
少女卻雙手托腮,鳳眸彎彎,“黃島主,你可真是太管用了。”
本來想跟江清歡說他並沒有拔鳥毛這種不良習慣的黃島主,對著少女那樣的笑容,默了默,又將話吞了回去。算了,她狐假虎威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黃島主移開視線,然後不經意就掃過了白雕。
白雕蹲在樹上,也看著黃島主。
黃島主桃花眼微眯,到底江清歡是怎麼知道他曾經說白雕不會說人話的?
白雕歪著腦袋:=。=
黃島主看著白雕那模樣,忽然異想天開:難不成這隻雕兒還能去江清歡面前告狀?
可那個念頭才一冒出來,黃島主就覺得自己最近大概是被江清歡的這幾隻動物弄得有些瘋魔了。
一隻雕怎麼可能會跟江清歡告狀呢?就是它想告狀,也得江清歡聽得懂它的鳥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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