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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女人嗤笑道:“那您又好到哪裡去呢?領主大人?”
君橫從地上撿起一根茅草,對準領主的屁股戳了下去。
那胖子立即捂著屁股大叫:“啊——”
黑袍女人嫌惡皺眉。
君橫又在他另一半屁股戳了一下。
“是誰?你真是夠了!”領主說,“何必玩這些花樣?帶著你的人從這裡離開,庫伯城不會再歡迎你們。給我滾!”
君橫對準他的屁股一陣猛戳,他就像一個被點了火的鞭炮,四處亂跳,咒罵著走出了房間。
師兄睜開眼:“君橫?”
君橫問:“師兄,師兄你能聽得見我說話嗎?”
師兄點頭。
28、出血
君橫的頭幾乎都要趴到水面上了。屁股朝後撅起; 對著她的獄友。
“師兄; 師兄你怎麼樣了?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嗎?”君橫小聲問道,“那個女人有沒有對你做什麼?為什麼要偏偏針對你?我總覺得她漂亮是漂亮,但是看你的眼神帶著一點點的猥瑣……”
她話音未落,那個黑袍女人已經一步步朝著臺上走去了。君橫立馬噤聲,捏著乾草棍屏息觀看。
黑衣女人這三兩步走得極為嫵媚; 也不看他們遠處的大門還沒關上。直接半身靠在師兄的胸口,一雙手圈過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
“……”君橫陡然一個激靈; “我擦?”
師兄的男性尊嚴受到了羞辱:“給我扎!”
君嬤嬤:“好嘞!”
她拿著草稈對準那女人身上一頓猛戳,毫不留情以示自己的忠心。
黑袍女人頓時感覺渾身如針扎; 彷彿有一把無形的尖刀。可是身上沒有傷口; 躲又躲不掉,只有痛覺而已。
她起先以為是精神系的魔法; 但隨後又覺得不是。她自己就是主修精神系的魔法師,不可能發覺不了。而且面前這個男人雖然魔法親和力很高,身邊卻奇異的沒有凝聚出任何魔力,就像是沒有學過魔法一樣。
黑袍女人甩了甩衣服; 確認身上沒沾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然後火速與師兄拉開距離。雖然她身上刺痛不堪; 卻還是保持著自己的形象; 沒有伸手去抓也沒有抬手去擋,只是警戒地看著對面的人。可惜隱藏的不是那麼完美,臉上肌肉還是有些不正常的抽動。
師兄一臉冷笑; 不屑斜睨著她。
身後的獄友看君橫一直叨叨,自娛自樂的很,忍不住爬過來問道:“你到底在做什麼?你在和誰說話。”
君橫回過頭,表情嚴峻地朝她噓了一聲。
獄友就看她一面喊著“呦呦呦”,一面又不停在那髒到發臭的水坑裡點來點去,看來自娛自樂的很。
獄友:“……”
這人神經病啊!
黑袍女人說:“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是什麼身份,這些都不重要。現在的你倒黴又可憐,根本離不開這個地方。好好享受你最後的一段生命吧,等到了晚上,你就要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她說完,不堪忍受渾身上下的不適感,徑直轉身離開。
“師兄你現在在哪裡啊?外面有多少人守著?你快點告訴我。”君橫捶地,急道:“我現在在他們這邊的監獄裡,一時半會兒可能還出不去。不過沒關係,我可以讓小雞過去找你。它可以無限卡頓,給我們爭取時間!”
小雞立馬搖頭:“不不不!我不是這麼用的!”
師兄說:“現在你先把我的魂魄引出來,帶到你那裡去。”
“招魂我是會的,可反過來我不會啊。你和我隔得那麼遠,我怎麼把你彈出來?”君橫說,“師兄,要不你等等?我的朋友快回來了,這應該是亞哈的天賦技能。”
師兄:“掐決,擺陣,跟著我念。你一身靈骨,肯定不學自通。”
“可是就算你魂魄離體,肉體還是在的呀。他們要是殺了你的肉身你怎麼辦?魂魄離體太久,會生病的。”君橫說,“不然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我直接帶著我後臺衝出去劈了他們,然後回卡塔裡吧。”
師兄皺眉說:“我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應該是煉魂的邪法師,屍體對他們來講沒有用。但是周圍的法陣,似乎會吸取人的精力,我現在待著很不舒服。你先把我帶過去,我教你畫符,再打出來。”
君橫思忖片刻,勉強點頭道:“那行。”
她從懷裡掏出注入過靈力的小紙人,用紅線綁上它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