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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我們了,按照觀察,然後找機會替代我們,或許,還有一定窺覷記憶迷惑人心的本事。如果不是我先前手上用線纏了一下,和你連在一起,他們帶不走,估計神識還不清醒,就進入他們的迷陣。”
君橫問:“那為什麼我沒有?”
師兄點頭:“我剛才所在的地方,彷彿不是同一個森林。那裡的風水一塌糊塗,風的流向毫無規律,方向無法辨認,月亮的位置也會不定時變化。它應該是一個陣法。你有能耐,他們帶不走你。”
君橫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能走師兄嘴裡聽見她有能耐這句話。
可是,她從來沒有應對過什麼陣法,現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師兄說:“先招魂。這陣法雖然奇特但不算高深,部分生魂還迷失在附近的迷陣裡。剛才迷陣已經被你劈出一道口,就算離得遠,也可以引導他們走出來。”
君橫應了一聲,開始招魂。
她手上沒香沒壇的,可浪蕩的久了,也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了。都是浮雲。
不過好歹這次有把神劍在手,招魂應該方便的多。
她的聲音散在空中,傳出了數千米遠。
沒多久,地上又有幾人轉醒,場面一時非常混亂。
蘭斯頓猛得從地上坐起,喊道:“君橫閣下!”他的大動作,直接讓脖子上剛剛癒合的傷口又崩裂開,那野鬼抓得狠了,深深一層,血液幾乎飆射出來。蘭斯頓兩眼一翻,幾乎又要暈過去。
亞哈忙帶著索恩過去給他治療。師兄被擱在一旁。
師兄又說:“再開一次天眼。”
君橫:“我的眼睛也要再開一次天眼?”
師兄:“開一次。用你身上的靈力,驅散附近凝滯的陣法,這是最快的方法。”
君橫:“哦。”
她豎起兩指,沾了點水,在自己眼前掃過,念道:“天法清清,地法靈靈,陰陽結精,水靈顯形……”
緊跟著又鋪設法陣,將靈力四散出去。
那法陣鋪得很大,將周圍一片的魔法師全都蓋了進來,靈力朝所有人輸送過去。
眾人只覺得兩眼發燙,好像有道火光在他們眼中燃燒。然而不等覺得難受,那種感覺已經消逝。再睜開眼,目光所及之處,多了許多特別的東西。
亡靈們發現君橫視線忽然掃到他們身上,還有旁邊一群魔法師們的視線也準確落了過來,知道自己行蹤敗露,最後一絲逃跑的希望也破滅。
想想先前遭受到的雷擊,瞬間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還在修養治療的魔法師們見到這場景,又是倒抽一氣。先前那種恐怖的記憶湧上心頭,抱在一起看向君橫,眼中明晃晃寫著“為我申冤”四個大字。
這其實不用他們說,君橫得替自己報仇。
她擼起袖子,手裡握著把劍,走到亡靈們面前。一個一個對著他們腦袋用力敲過去,邊敲邊教他們做人,質問他們的靈魂。毫不留手。
一排鬼蹲在地上,也不敢跑。兩手高舉,只是委屈地乾瞪眼。被她敲歪,又自覺坐正。
等到周圍所有生魂全部歸位,君橫等人開始清點人數。這次來了八十來個野鬼,可謂聲勢浩大。還有十來人躺在地上沒醒,一問都是先前去夜探森林的幾個傢伙。
兩位奴隸,三個貴族青年,以及六名魔法師。
看來他們被鳩佔鵲巢,真正的生魂還留在之前的那片森林裡。
這就對上了。
應該是他們那天去森林裡冒險,結果誤入了某個陣法,撞進鬼打牆。八字較輕的幾個,直接就被森林裡的野鬼給頂走了。那裡幻覺和迷陣連著招呼,一群人分不清楚真假,連身邊的兄弟已經被掉包也不知道。
君橫各自給了他們一張穩固神魂的符咒。眾人痛哭之後認清現狀,已經漸漸冷靜下來。
因為開了天眼的緣故,亞哈和索恩的存在,以及他為師兄治癒所用的黑色亡靈魔力,自然都看見了。但這群魔法師們死死閉著嘴,沒有說話。
很識時務。
君橫看向那兩位低垂著腦袋,深受打擊的貴族青年,搖頭感慨道:“什麼友誼,都是塑膠花啊。”
小雞躺在地上療傷,沒有搭腔。它先前被用力甩了一下,雖然肉體沒怎麼受傷,可尊嚴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亞哈走過來問:“現在怎麼辦?這幾個人呢?”
君橫抱著手裡的劍說:“不能放著不管。他們的肉身距離他們的生魂太遠了,得不到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