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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 阿遙記得她之前有幾次就沒忍住,直接乾嘔了出來。只是當時她沒有多想,還以為是肚子不舒服呢,連午飯都不敢多吃,只用些清淡的湯水,可苦了她了。
想起這個,阿遙又道:“對了,前幾日見到你的那會兒,我也忍不住乾嘔了幾下。興許就是因為這一茬,叫那位張家婦人看了出來,這才叫著嚷著說要將我浸豬籠呢。這鄉下婦人和京城裡那些人還是不一樣的,京城裡的,不管多不喜歡你,可都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蕭翎一陣嫌惡:“那等惡婦,當初就應該叫她也嚐嚐浸豬籠的滋味。”
“罷了,左右她如今也不會好過。”
冒犯了王爺,想必那知縣也不會輕饒。阿遙雖然不愛發落人,可是別人都欺負到她頭上了,她也絕對不會手軟。這張家婦人,確實太放肆了些,言行無狀,還狂妄自大,不過是個秀才,何至於張狂成這樣?
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話,漸漸的,阿遙睏意上來了,便靠著蕭翎睡了過去。
待醒過來後,已經找了別的縣城了。
不多時,馬車在一處小醫館外頭停下,後頭的人都沒動,唯有蕭翎抱著阿遙下來了,徑自去到醫館中。
坐館的是一位老大夫,難得這會子還在醫館中給人看病。阿遙他們進來的時候,小童正站在門口,機靈地領著他們到了老大夫面前。
二人坐定,老大夫把了片刻的脈,一臉淡然道:“喜脈,如今已有月餘了。”
“真的?”
小童在邊上立著,聞言笑著說道:“我家師傅把脈,從來就沒有出過差錯,他說是喜脈那就一定是喜脈。二位,如今可是大喜了。”
兩位還未上任的爹孃互看一眼,笑地很是歡喜。
因之前在馬車上已經情難自持了一次,如今再聽到確信之詞,縱然心中激動,可也沒有失了分寸。只有蕭翎還惦記著之前的事,因而問道:“老大夫,內子之前隨我奔波了好些日子,不知可有影響到胎兒?”
“夫人身子康健,並無不妥。”
蕭翎又問了問阿遙身子如何,之前的乾嘔可有什麼不對,往後還有會什麼症狀。他在馬車裡就盤算著這些事了,如今見了大夫,正好一下子全問了。
老大夫也是個耐心的,一一地回了,沒有半點的不耐煩。
聽此,蕭翎心中大定,只是他們二人都是頭一次,什麼也不懂,有什麼忌諱的少不得還要請教請教大夫。好在老大夫行醫多年,這方圓幾里地就他這麼一個拿得出手的,什麼毛病都找他,久而久之,不精通的也精通了。
老大夫的話,蕭翎都聽得很是認真,有些甚至記到了紙上。只待回去之後,再慢慢消化。
而阿遙則聽著聽著又開小差了。她如今有了準信兒,知道自己是懷孕了。當初在成王府裡,她才明白男女之事,便與蕭翎沒羞沒躁地試過了。也沒試過幾回,又這般稀裡糊塗地懷了身孕,也不知道倒是是她厲害還是蕭翎厲害,怎麼就這麼快呢。
可是……阿遙心裡泛懵。蕭翎是人,她可不是,也不曉得肚子裡的這個寶寶到底是男是女,是人還是不是人。阿遙已經忘記自個兒小時候到底是個什麼模樣了,萬一到時候生個帶尾巴的,豈不是不能見人?
她這小心思最後還是告訴了蕭翎。
蕭翎也沒有辦法,只安慰她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者,帶尾巴的也未必不好。阿遙變小的時候,帶的那條尾巴就極為可愛。
這事表面上看算是揭過去了,可是阿遙對於自個兒懷的孩子到底有沒有長尾巴卻是計較上了。她恨不得生一雙慧眼,一眼下去就知道肚子裡是個什麼形狀。可惜,她沒有,因而也只能乾等著。
因阿遙懷孕這麼一個變故,馬車之後也一直行地緩慢。
好幾日後,眾人才終於在一處府城內歇了下來。阿遙見蕭翎接見了當地的官員,又將人手安置好,不由得拉著他的袖子問了一聲:“我們莫不是不回京城了?”
蕭翎與她解釋道:“你才剛懷孕,大夫說了,前三個月最是要緊,受不得勞累。進京的路程實在太遠,我怕路上會生什麼事端,便先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
阿遙趕緊道:“我不要緊的,之前那樣不都還沒事麼。”
她這肚子,想來是能經得住摔打的。
不過這回蕭翎卻沒有依著她,只道:“小心些總是好的。”
“可是咱們不回去,皇上和府上的人會不會擔心呢?”
“我早就寫好了信,如今應該已經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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