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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沒法子了,只好望著蕭翎,盼著他能說幾句。
不想蕭翎也不勸,這反倒讓福公公不知道怎麼好了。福公公不是個讀書人,不過他對讀書人很有好感。讀書是好事,可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能學到什麼東西。
也就王爺慣著她!
放福公公身上,孩子不聽話,狠打一頓就好了。實際上,福公公早想揍阿遙一頓了,可一來自知武力不夠,二來怯於王爺維護,這才只能在心裡想想。
那廂不聽話的又開了尊口:“這次等我出夠氣,一定要換學堂,必須換!”
換換換,逢管換哪兒你還是那副德行,福公公心道。
正說著話,外頭突然來了一個小廝。小廝到了蕭翎面前,彎腰回秉道:“王爺,王府外來了一人,自稱是崇文殿的程夫子,前來問個事兒。”
阿遙猛的站起來,深情激憤:“就是她,就是這個程夫子,我還沒找去找她,她倒先上門了!”
小廝能跑到王爺面前回話,肯定是有本事有眼色的。當下就轉向了阿遙,問道:“姑娘,可要將那人攆出去?”
“攆!”阿遙說得中氣十足,她上午那樣威風,合該讓她嚐嚐被人攆出去的滋味。
蕭翎沒說話,這態度是縱著阿遙胡來了。
小廝得了令,立馬道:“姑娘放心,小的這就出去,將那人攆走。”
這攆人也是有講究的,體面的攆人,不體面的攆人,端看主家是什麼態度。很不幸,程夫子被阿遙記恨上了,故而小廝也不敢給她體面。
小廝打算好了,正準備走,忽然又聽見身後的阿遙叫了一聲:“等等!”
小廝恭敬地回頭。
阿遙頗為苦惱地想了想,然後道:“算了,我又不想攆她了,放她進來吧。”
“是。”
小廝下去後,阿遙盯著福公公目不轉睛。
福公公忍了片刻忍不住了:“姑娘,您有什麼吩咐照直了說不就行了。”
阿遙壞笑一聲,囑咐道:“我不便出面,勞煩福公公去會一會那程夫子。”
福公公還能不答應?
他是成王府總管,又素來威望。由他親自去接見程夫子,算是給面子了。
可福公公知曉,他這次去可不是為了給面子。雖說剛才都是阿遙在說話,王爺一個字都沒說,可福公公還能不知道蕭翎的想法?只怕早就厭惡了程夫子,遲早是要給阿遙找回場子的。
福公公一面想著,來到了前廳。
裡頭坐著一位女夫子,年紀不大,很是有一番威嚴。想到今兒上午,就是這位夫子把阿遙趕出去,福公公也沒了什麼好臉色。
他收斂了神色,上前同程夫子道:“原來是程夫子,卻不知是什麼樣的大事,累地夫子上了門,真是有失遠迎,還望夫子不要見怪。”
程夫子起身,朝福公公回了一禮:“公公客氣了,先前學堂裡出了一些事,特意來府上問個清楚。”
福公公揮了揮浮塵,笑道:“不知夫子說的是什麼事?”
程夫子被問地有些窘迫。她心裡知道,上午發生的事成王府定然是知道的。這事她是做的大意了些,但她也沒有大錯。
錯的是那位嘉寧縣主,不僅在學堂上胡說,還偷偷溜出了崇文殿,聽說還出了宮,簡直是不知所謂。
程夫子到底擔心後頭有麻煩事,所以才過來探一探訊息,順帶替自己正名。她始終堅信自己沒錯,自己是有理的。
程夫子聽說過福公公的大名,也見過幾次,知道他是個能頂事的,便與他說了起來。
“公公,原是這樣。我之前在學堂上給學生布置了功課,結果嘉寧縣主交了一張白紙。雖說後來她也背了一首詩,不過我估摸著這詩應該不是她做的,不曉得福公公知不知道這事。”
“知道。”福公公坐下來,態度自然,“那詩是我們王爺教我們姑娘做的。”
“竟真的是這樣,王爺怎麼會由著嘉寧縣主胡來呢。”
別人家的家長,哪個會幫著孩子寫功課,這樣長久下來,孩子怎麼可能會用功?
福公公笑意一收,道:“程夫子這是在質疑我們王爺?恐怕程夫子是操錯了心了,成王府怎樣,王爺怎樣,還輪不到一個夫子來置喙!”
程夫子被教訓地一陣羞惱,越發覺得成王府是在仗勢欺人。
“不論如何,嘉寧縣主總是違反了規矩,沒有好生完成功課。”
福公公譏笑一聲:“那什麼勞什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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