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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藥,福公公也願意相信阿遙是有本事的,沒見阿遙留在王爺身邊後,王爺身子都比以往要好了嗎。
“湊巧罷了。”蕭翎說道。
“這可不是湊巧,合該姑娘是應該留在王爺身邊的,這是命中註定的事。”福公公說得很煽情。
這說出去的話再收回來可就不行了,晚間的時候,福公公恨不得掌自己的嘴,其實,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真是說什麼來什麼,福公公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嘴賤,偏偏說起了王爺身子的事。不說還好,一說,王爺就毒發了。
屋裡,阿遙看著蕭翎痛不欲生的樣子,心裡一揪一揪的,她不敢上前,只好窩在床腳,默默地給蕭翎蓋上了被子。
作者有話要說: 嘴欠是一種病,得治。
☆、病危
就在福公公急得轉圈; 快要把自己轉死地檔口,程五終於領著張院正過來了。謝天謝地; 福公公快步走到階下; 也沒有做什麼虛禮,直接拉著張院正進去了。
開啟門; 福公公和張院正匆匆忙忙地進去了。
因考慮到看診需得安靜; 福公公也沒有放別的人進去,只吩咐幾個丫鬟在外頭候著; 等著差遣;另有程五程七一干侍衛,將正院整個守了起來。
阿遙還蹲在床腳; 看到人過來了也默不作聲; 整個人窩成了一團。福公公見了; 以為阿遙是被嚇到了。這也好理解,雖說阿遙來歷與旁人不同,可是她平日裡的做派和小孩兒並沒有什麼差別; 福公公也只以為她是個還沒長成的鯉魚精。
他幾步走上前,直接將阿遙凌空抱起來; 放到一邊的椅子上安頓好。又隨手拿過旁邊的點心盒子塞到阿遙懷裡,哄她在椅子上好生待著不要亂動,將床邊的地方空給了張院正。
阿遙眨了眨眼睛; 腳下忽地就變了地方,她還有幾分呆滯。
那廂,張院正坐下後,盯著蕭翎的臉細看了一會兒; 而後才掀開被子的一角將蕭翎的手露出來,靜下心開始切脈。
許久之後,張院正面色凝重地鬆開了手,問道:“公公,王爺是什麼時候開始發作的?”
福公公一點也不敢耽擱,趕緊回道:“約莫半個時辰的樣子。王爺才沐浴完,躺在床上沒多久便開始發作了。之前一點徵兆也沒有,健健康康的,瞧著再好不過了。”
福公公話裡都有些哽咽了,他也心焦啊,甫一聽到王爺毒發的訊息,福公公真的覺得天都塌了。要是以往,那還沒什麼,畢竟這麼多次他也習慣了,雖是擔心,可總不至於慌了陣腳。
這回不同,畢竟在此之前,福公公差不多都以為他們王爺快好了,甚至下午的時候還同他們王爺說起了這事。誰成想呢,當晚就出了事。
福公公真的快哭了。
“院正大人,我們王爺這身子到底如何了,是否還是同上次發作時一樣?”
張院正搖搖頭:“這次卻是與上次不同了,若是上次,我開一劑藥,尚且可以抑制;如今瞧著,怕是再多的藥也沒有用了。”
福公公臉色驟然發白,已經到了藥石無醫的地步了嗎,他惶恐道:“您,您這是什麼意思,王爺這次,真的有這般棘手?”
“先前幾個月,王爺一直沒有發作過,我也前來看了兩次,可是觀王爺的脈象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我還以為王爺的身子在恢復,如今想來,只怕是那殘毒隱而不發,現下發作了,便是來勢洶洶,擋也擋不住了。”
張院正也是少有的頹唐,他行醫這麼多年,治好過無數病人。人人都道他是杏林聖手,可他這個聖手,到了成王殿下這裡也是束手無策啊。
“院正大人,那……那如今可怎麼辦?”福公公晃了一下身子,勉強站住腳,從喉嚨眼裡擠出來一句話。
“暫且還給王爺開副藥吧,派人好生照顧著,若是像往常一樣,捱得過三天,那就沒問題了。”
福公公聽著這話,簡直不敢往下想了,若是沒有捱過三天,是不是就真的沒法子了。冷不丁的,福公公又想起了阿遙來。他回過頭,衝到阿遙面前,神情激動,像是久困之人終於找到了救援一樣,急切道:“姑娘,您有法子的是吧,您一定有法子的,否則明一大師怎麼將您予了王爺?”
阿遙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少頃又閉上了,蜷縮在椅子上。
福公公跪在阿遙面前,豁出老臉來:“姑娘您說句話啊,您也不想讓王爺受罪吧,這回可不像以往,喝些藥歇息兩天就好了。您也聽到張院正說了,這回若是每挺過去,那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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