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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量著蕭翎。
“你可有什麼話要分辨?”阿遙大方,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蕭翎難得茫然了一會兒:“你到底想說什麼?”
“哼,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狡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且問你,那文家姑娘,你到底是怎麼處理的,莫不是冷處理,不管不顧就過去了?”
蕭翎這才知道她在氣什麼,卻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沒做?”
“這不是明擺著的麼。杜家是什麼個形狀,文家又是什麼個形狀,文家姑娘如今還好生生待在這兒呢,你說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我就說嘛,到底是表妹,又哪裡是我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能比的。”
阿遙掐尖兒地諷刺著,配著那張妖精似的臉蛋,愈發生動了幾分。
蕭翎也無奈了,只好明說道:“我已經派人同文家說清楚了,也給文清定好了人家,待秋狩結束後二人便會定親,往後,再不許她來王府打攪你了。這下,可順了你的意?”
蕭翎也只能和阿遙說這麼多了,別的,她也不需要知道。
阿遙哼唧了一聲,抱著胳膊審視了一遍蕭翎,末了,還是選擇相信他一回。
只是就這麼叫她不鬧是不可能的,阿遙又道:“既然已經給她定好了親事,秋狩過後,便讓皇上給他們倆賜婚吧,如何?”
“隨你吧。”
“這可不是隨我,而是隨你。對了,明兒你給文姑娘送一篇《女訓》,要親手寫好,文姑娘如今正缺這個。”
蕭翎走進了些,輕聲問道:“你如此對文清,到底是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其他?”他一錯不錯地盯著阿遙,彷彿要將她鎖在眼睛裡。
阿遙心頭一慌,趕緊道:“自然,自然是為了我自己!”
蕭翎低笑了兩聲,笑阿遙的不留情面,也笑她心口不一。
阿遙被蕭翎笑地面紅心熱,懊惱地推開了這人,轉身就跑到床上躺著了。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蕭翎一到晚上就不正常了,明明白天還是好好的啊。
真是費解。
作者有話要說: 算了,還是週日加更吧,早知道就不立flag了。
☆、評比(修)
第二日; 阿遙就讓蕭翎寫了《女訓》,待寫完後; 忙接了過來對著紙張吹了幾口; 將墨跡吹乾。
“心猶首面也,是以甚致飾焉。面一旦不修飾; 則塵垢穢之;心一朝不思善; 則邪惡入之……”
這話說得有些嚴厲了,若是被文清瞧見了; 不知道得羞愧成什麼樣,本來心中就有鬼; 這種東西於她來說更是諷刺。蕭翎憶及自己方才所寫的訓誡之詞; 不禁奇道:“這《女訓》一文你是從何處聽來的?”
阿遙低著頭; 眼睛轉了轉,張口就道:“隨便聽人瞎說的唄,難倒還是我從書上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素來是不愛看這些沒用的閒書的。”
“倒是長進了不少。”
阿遙身形一頓,笑道:“我整日在學堂裡用功; 回來還要認字,自然是一日千里,長進了許多; 這點還用你還說?”
蕭翎不再多說,省的她繼續自誇。
阿遙便又將蕭翎寫好的東西用信奉裝好,十分自然地轉過了身,心思卻飄到了別處。
能從哪裡聽來的?當然是從話本里聽來的; 那本某某記中,便有一個面善心毒的壞女人,壞事敗露了之後被人說了這幾句話,阿遙遂記了下來。面之不飾,愚者謂之醜;心之不修,賢者謂之惡,阿遙覺得這話送給文姑娘再好不過了。
可是這種事,能和蕭翎說嘛,必須不能啊。自從上回被蕭翎逮到一次之後,阿遙過幾天就將話本還給同學了,不過下回依舊從他這裡借就是了。
王府裡不能看,那邊在學堂上看,好在夫子們對她都十分寬容,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叫阿遙看了不下三十多本了。
阿遙叫來程七,吩咐道:“將這信交給文家大姑娘,記得,親自交到她手上,並告訴她,這是成王殿下親筆所書,恭賀她的定親之禮。”
程七接過信封,隱晦地看了一眼蕭翎,待蕭翎輕輕點了點頭,這才退身出去。
阿遙解決了一樁事,心中大快,回頭走了幾步,懶洋洋地倒在床上。
再說程七得了蕭翎的指示,一路帶著信封去了文家的大帳內。彼時文家人都在,見程七過來,文家兩位大老爺面上都不太好,只勉強擺出一張笑臉來。
程七道明瞭來意,隔著簾子將信封交給了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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