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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咕唸了許久,直到蕭翎出去了,房門再次被開啟。不遠處有腳步聲在往這邊走,阿遙沒精打采地望過去,就看到福公公頂著燦爛至極的老臉,諂媚地走到阿遙身邊,道:“姑娘,您是否要起身呢?”
那聲音,溫柔地都能滴出水來。
“奴才早就吩咐了下人,在爐子上溫著湯水,姑娘現在要不要用一些呢。”
阿遙嘴角抽了抽,她還沒洗漱,用什麼湯水?福公公不會是被妖物附身了吧。眼瞧著福公公工的笑臉越來越明媚,阿遙打了一個哆嗦,直接道:“你去把映雪和秋霜喚進來吧。”
“好的,姑娘,您稍等,奴才這就給您喚人。”
雖然被阿遙拒絕了,但福公公還是盪漾地走了,從背影就能看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吐血二更,不說了,我得看影片了
☆、一對
上次落水之後; 阿遙請了兩天的假;這次昏睡了一次,福公公又找了崇文殿的夫子; 一下子給阿遙請了十天半個月。
福公公請完假之後便來同阿遙說了。阿遙也發現了; 最近福公公不知是心血來潮還是怎的,一個勁兒地往阿遙這裡湊。她疑惑之餘; 不僅在心裡琢磨著; 莫不是這福公公已經知曉自己救了蕭翎了?當初自己做的也不是十分的隱晦,被他猜到了也不奇怪。
但若是連福公公都猜到了; 蕭翎卻還天真地以為救他的是太醫院那些老太醫們,那未免太蠢了些吧。
阿遙一面在心裡鄙夷蕭翎; 一面聽福公公前來邀功。不過; 等阿遙聽到他幫自己請了這麼多天; 還是莫名地心虛起來。
“其實,請個五六天就行了,要是總這麼請假; 想必那邊的夫子也有有意見的。”阿遙弱弱地說了一句。
福公公完全不在意地笑了笑,安慰阿遙道:“姑娘您擔心這事做什麼; 您背後站著的可是皇上和王爺,誰敢同你叫板,不想活了麼?你想上學便去上學; 不想上就不去,誰還會為難你。”
說話的時候,福公公還挺胸抬頭,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阿遙真搞不懂他哪裡來的自信。
“算了,反正請假不過是個說法。什麼時候我好了,什麼時候再去上課吧,也不一定要按著那上面的日子來。”
“是極,是極,姑娘您一定要好生歇息,不管歇息多少天,都有奴才為您請假。”福公公接道。他知道阿遙不喜歡上課,以前還覺得她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值得提倡。如今,早換了想法,覺得阿遙做什麼都是對的。
阿遙一陣心累,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那邊福公公又開始自說自話了,熱情地阿遙都擋不住:“姑娘,廚房裡的人都做了一些藥膳,方子是張院正開的,說是給您補身子最好不過了。還有您最喜歡的魚片粥,要不,奴才這就讓他們端過來?”
這些日子,福公公總想著讓阿遙吃東西,恨不得阿遙時時刻刻都在吃。雖說阿遙也喜歡吃,可總這麼個吃法她也受不住啊。
“姑娘,您等著啊,奴才這就去。”
阿遙還沒同意呢,福公公就歡喜地轉身去吩咐人了。
阿遙靠著枕頭,已經可以預料到接下來的日子會有多精彩了。忽地,她有懷念去崇文殿上課的時光。人吶,總是這樣搖擺不定,見異思遷,唉!
阿遙猜的也沒錯,之後的這幾天,她都過的極其無聊,且除了屋子,別的地方都不能去。阿遙早就能蹦能跳了,說實話,救蕭翎雖說耗費了她一點心血,讓她昏迷了一日,可阿遙自以為她如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最多就是偶爾體內的靈力會胡亂湧動,但只要阿遙意識到,就會立馬壓制,也不會出什麼岔子。
任誰天天被逼著待在屋子裡都會受不了,阿遙不止一次地同蕭翎說過這話,無奈蕭翎就是不讓她出門,只差沒把鎖起來。
阿遙不明白蕭翎怎麼變得這樣偏執,他好像很介意阿遙出門。
又過了些日子,阿遙終於徹底恢復了,與此同時,阿遙還獲得了外出的權利。可阿遙仍舊不太高興,她總覺得,自打蕭翎醒過來之後,就變得怪怪的。拋開他變得有些愚鈍不提,單單是對她的態度,就變得不一樣了。
阿遙好幾天早上起床時候,就看到蕭翎用奇怪的眼神看她,看得阿遙背後涼颼颼的,不自覺地鑽進了被窩裡。
秋意漸濃,天兒好像有些冷了,興許她應該再加一件衣裳。
這麼稀裡糊塗地過著,直到有一日,阿遙終於早起了一次。她同蕭翎一起用完早膳,再次收拾起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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