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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一急:“可打擾了表哥?”
“那倒不曾,雪兒過去的時候,王爺正在上朝,那會兒院子裡也沒有什麼人。”說完,綠柳兀自跪下,語氣惶恐道:“說來都是奴婢的錯,沒能看好雪兒,叫它亂跑了。表姑娘要罰,只管罰奴婢吧。”
文清連忙扶起她,不說這綠柳算是她的人,與她親近,單單綠柳是成王府的奴婢這一項,文清就斷斷不會罰了她。
“不過這點事,說什麼罰不罰的,再說了,這事兒終歸是雪兒不老實,與你無甚關係。”
綠柳見表給娘說的真誠,順勢起了身,對她又多了幾分敬重。表姑娘這般深明大義,又是這般平易近人,怪不得人人都喜歡。王爺那邊是沒有她出力的份了,要不然她也不會將心思打到表姑娘身上。
綠柳也有自己的思量,這表姑娘,她是頗為看好的,不僅同王爺是表兄妹,身後便是文家,且因她生的和文貴妃有幾分相似,連皇上也對她格外寬容。她知道表姑娘需要有人幫她看著點,她自己也想要一份前程,如此,兩廂都好。
只要她做的不過火,對王爺對福公公那邊小心謹慎些,是絕對不會出錯的。不過,眼下她既然已經投靠了表姑娘,便只一心一意地盼著她好。
想著,綠柳又道:“恕奴婢多嘴,這雪兒既然誤闖了王爺的院子,表姑娘還是親自同王爺說一聲,也好有個交代。”
文清方才見了蕭翎,只是沒能說上一兩句話,正愁著下午找什麼由頭再去探望,可巧,才打了瞌睡綠柳就送上了枕頭。
“還是你想的周到。”文清拍了拍她的手,笑著說道。
“表姑娘待奴婢好,奴婢怎麼不念著表姑娘呢。”
二人其樂融融,說得很是歡快。
下午,文清小憩過後,便帶著白貓去了正院。守門的小廝見她過來,讓她稍等一會兒,便進了裡頭向王爺稟報了。
蕭翎聽到訊息的時候,微有些不解:“表姑娘?她還沒有走嗎?”
小廝無端生了兩分尷尬:“回王爺,上午文家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回去了,不過表姑娘留了下來,眼下正要進來探望。”
蕭翎皺了皺眉,一天連著被打擾兩次,著實有些被惱著了。少頃才緩緩道:“讓她進來吧。”
小廝忙下去放人。
阿遙在水裡默默地觀察著,對蕭翎這不識風情的模樣表示鄙視。那文姑娘她早上也看過,怎麼說也是個美人,只是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對上蕭翎這麼個冷心冷肺的,眉眼都拋給瞎子看了。
她還在吐槽著,外頭文清已經掀開簾子進來了。
大齊民風開化,男女之防並不嚴謹,所謂“出必掩面,窺必藏形,男非眷屬,互不通名”也不為時下人所遵從。只是儘管這般,文清來蕭翎屋子裡的時候還是帶著丫鬟,蕭翎這邊,福公公也依然老神在在地站著不動。
文清見蕭翎還在床上養病,莞爾一笑,翩翩然走至。
蕭翎壓根沒看見,阿遙倒是看見了,看地尾巴都酥了。只是她還沒有沉浸多久,便看到文清手上抱著那隻蠢貓,瞬間,再多的感情也沒有了。
她怎麼忘了,這文姑娘是蠢貓的主人呢。
“表哥。”文清輕聲喚道。
蕭翎回神看了她一眼,文清略低了頭,掩飾自己的羞澀:“本不該打擾表哥,可是若是不來告罪一聲,清兒也是心有不安,還請表哥見諒。”
蕭翎示意她直說。
文清抱著白貓坐下,道:“雪兒是我之前養的貓,性子有些野。上回我將它寄養在府上,沒成想才不到幾天它就給我惹出了亂子,還闖進了表哥的房裡。我也是方才才聽到這事的,故而特意過來帶它過來給表哥賠罪。”
蕭翎淡淡道:“都過去了,左右也沒有出什麼大亂子。表妹不必煩心。”
“那便好。”文清笑著說道,暫且將這件事放下,同蕭翎說了別的事,“今早上我和伯母母親出門,祖母也想跟著來。她老人家念著表哥已經多時了,只不過前些日子貪涼,屋子裡放了冰盆,把自己弄病了。現在縱使念著表哥,也來不得了。”
蕭翎臉色淡漠,聽是聽了,卻什麼也不說。
他也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文清並不覺得被怠慢了,仍舊撐著一張笑臉道:“不獨是祖母,祖父也經常想著表哥,表哥以後好了,若是得空不妨去迴文府看看,也好解了祖父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