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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無傷的確沒練本門心法。
那濃眉漢子道:“大師兄,我不會向這個孩子動手的,但其他人我可管不了。”說著看了那老四一眼。老四輕輕哼了一聲,轉過頭沒理他。
辛老漢看向那女子,她又嬌笑一聲,輕聲道:“師兄,我向祖師發誓,只要這孩子不習練我門中功法,我三人不向他動手。師兄,這孩子這麼好的根骨,你竟能忍住二十年不收作弟子,仙兒還真是佩服你。要不你把一身功力散了,把掌門法戒給我,由我收這孩子做弟子,你看如何?”她婉婉道來,讓人把一身功力散了,就如勸人再喝一杯酒般輕鬆自然。
“哈哈,二師弟還是打的好算盤,只是這孩子跟著你我卻不放心那!”“呵呵,師兄是怕這孩子太俊,我會吃了他麼?”語氣仍是那般輕柔。
辛老漢忽然語氣一肅道:“多餘的話我不說了,只要你們讓這孩子走,並向祖師發誓,我便傳你法戒,並助你開啟山門,事後你只須給我指定一修行之地便可。你雖是師父的親生女兒,但你以為沒我之助,你們能開得了山門麼?你雖結成了金丹,如果過三年再來找我,我自然走不掉,但現在麼,我要走的話,你們真能攔的住我麼?”
那白玉山哼哼兩聲道:“你跑的了?你能跑多久?這小子可跑不掉!”辛老漢沒理他,仍是看著那女子,一動不動。那女子此時臉上已斂去了笑容,輕蹙眉頭,良久不語,似是難下決斷。半響方說道:“當年玉河身亡,仙兒心中也是難過萬分,如今只須過得去,我也不願逼師兄太甚。便如師兄所言辦吧。但師兄日後也須奉我為金丹門門主,聽我號令方可。”辛無傷聽她如此說,心道:“那玉河看來就是師父的三師弟了,戶口本上師父的名字是辛玉海,看來師父師兄弟中四個男子分別為玉海,玉河,玉山,玉川了,老二是名女弟子,則叫玉仙了。只是那老四姓白,其他三人倒不知姓什麼了。”
辛老漢點了點頭:“嗯,便是如此,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便可吩咐於我。我自然不會推遲!”那玉仙也不說話,點了下頭,伸出玉瑩瑩的手來,手上捏個法訣,似是兩掌手腕相交,雙掌翻飛間,打了幾個手印,姿勢曼妙無比。手指間出現了個小小的光球,對著光球說道:“弟子杜玉仙向祖師發誓,只須面前這孩子不習我門中功法,不違我門中利益,我便不可向這孩子動手,如違此誓,便讓弟子受那金丹消散之苦。”抿嘴一笑,又道:“若這孩子成了我的弟子,自然可習本門神功,不受此誓之限。”說完,手掌飄飛間,那淡淡的光球沒入了她的體內。
她本身金丹已成,如金丹消散,必然是功散身亡,此誓已是極重。接著老五也發了誓,那白玉山也哼哼嘰嘰極不願的發了誓言。辛無傷卻從誓言中得知那女子玉仙姓杜,那濃眉男子玉川姓周。
“如此甚好,”辛老漢側頭對辛無傷說道:“告訴你葉叔葉嬸,我遇到故人,這幾年不回去,雜貨店給他們了,不想開就關了。家裡的錢夠你念完大學的,你自己去拿。你也不須找我,以後平平凡凡的過日子吧!”辛無傷剛想叫聲師父,辛老漢已喝道:“現在就走!”一手拉著他的一隻手,一手在他的腰上一託,辛無傷便覺得騰雲駕霧一般,身體已越過圍牆,落在了二十米開外,耳邊猶自傳來辛老漢的話:“別停下,順著江邊跑,你水性好,有人追你就跳江跑。”辛無傷見師父與那三人已談好,本以為沒什麼事了,今見師父忽然讓他快跑,心中雖然疑惑,卻也不敢停留,便向著江邊跑去。這段江堤修的又高又直,只要跑到江堤上,堤那邊就是江水,憑自己的水性,辛無傷相信沒人能追上自己。
辛無傷剛跑出沒多遠,就見一群人從廟外那新修的山門前包抄過來,剛好堵住向江邊的路。此地離江邊至少還有幾千米,肯定衝不過去,沒辦法,只有沿著江水的方向向前跑。天還是陰沉沉的,今天的這雨不知怎麼也下不下來,“下起雨能見度低一些也許容易脫身”,辛無傷心裡想著,“追的這幾個傢伙也是普通人,要是剛那三個師父的同門轉眼就到跟前了”,辛無傷身高腿長,看著雖不是很壯,但自小的洗經伐髓也不是白給的,身後的傢伙邊跑邊喊著,不但沒拉近距離,似乎還愈來愈遠了。
耳邊突然傳來槍聲,幾顆子彈呼嘯而過。“這些傢伙真的有槍,剛不時在嚇唬人。”辛無傷加快速度,斜著向江邊靠攏。腰肋部一痛,一顆子彈在腰側擦出一溜血口,飛了出去,手剛捂上腰,一顆子彈又從胳膊上穿了出去,衣服袖子瞬間就被血浸透了。
可能已跑出了好幾公里吧?辛無傷邊跑邊回頭看了一眼,嗓子好像要冒煙般,他知道這樣自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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