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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管為何原因要取走人頭,凡是動土的人就都被視作了妨礙它們的敵人。
既然講不來道理,只能採取完全滅殺的方式。
行壹與亞伯一人對付起了三隻兔子屍骨,兩人分心避過樹枝的攻擊同時,急速地念起咒文用銀器鎖住地坑裡的兔骨。
修士不好做,身手一流是必備條件。
只見行壹一甩手擲出了三片銀葉子,葉子邊緣都極為鋒利一下扎入兔子的骨縫之間,而它與紅光一接觸就有開始泛黑。在咒文之中黑色減弱了又加深,反覆之後,終是讓兔骨上的紅光全都消失了。
隨著紅光的褪去,兔骨彷彿失去了最後的一股支撐力,下一刻就化作了粉末散在了風裡。
另一頭,亞伯極為熟練地取出了腰間的槍,朝著兔骨連開了三槍,三枚雕刻著花紋的銀子彈嵌入了兔骨。紅光隨著經文聲漸漸淡了下來,直至消失不見,那些骨頭也都化作了煙塵。
且說這一系列的變故前後不超過三分鐘,但這片樹林彷彿經歷了一場小地震。
兩人躲避樹枝的攻擊極有技巧,錯身之間讓那些樹枝相互扭打在了一起,進而讓那些樹幹在頃刻間相互纏繞了起來,樹枝再想要用力掙脫其它的枝幹,撕扯之間反而都倒在了地上。
紅光完全散去之後,這些作妖的枝幹忽然失去了生機,根莖處瞬時枯萎,有的甚至在一瞬間就變作了水分全失的枯木。
當一切塵埃落定,僅餘一隻貼著符紙的人頭還靜靜地躺在深坑裡。
行壹沒有在意被劃了好幾道口子的衣服,她撿回了那些銀葉子再看著亞伯的銀子彈,“這種槍的改造很不錯,它還接受定製嗎?”
“只要你不介意工期較長就行。”亞伯也撿回了銀子彈,這不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子彈比槍更難製作。“槍管的定製工序與子彈的咒符刻制有關。等這件事結束後,你可以一起去塞勒姆看看,那裡有不少有趣的東西。”
“是馬薩諸塞州的塞勒姆?那個歷史上燒死過很多女巫的地方?”
行壹見到亞伯肯定地點頭,她也對此有些好奇了。因為翻閱美國曆史,十七世紀末有著非常出名的女巫審判案,在波士頓以東的塞勒姆小鎮曾一度掀起了火燒女巫的行動。保守估計僅僅在幾個月裡就有兩百多人被抓,其中二十多人被處死,如果不是這種狂熱的殺巫之風消退得快,那麼還不知要死多少人。
亞伯將人頭裝到了盒子裡,用銀鏈條將其捆紮鎖好,順帶提了一句現在的塞勒姆鎮。
“現在的塞勒姆鎮完全不一樣了,它以女巫文化為賣點成了特別的旅遊名勝,每年也能因此賺到不少錢,這種截然不同的對比也許正說明了人類的可笑之處。為了忘卻的記憶,美國的通靈人士就在塞勒姆弄了一個地下集市,在那裡能夠買到一些靈媒專用的東西。這些訊息一般都是口耳相傳只告訴真的通靈人士。”
行壹點了點頭,難免想到了千里之外的祖國,也不知華國的術士圈子變作了什麼模樣。“神父,除了美國之外,你還去過其他的通靈者聚集地嗎?”
“我還去過一些分散在歐洲各國的集市,但是並沒有去過亞洲。”
亞伯直言了他的語言能力並不高,“我在語言上的天賦並不高,雖然很多人認為語言是靠勤奮就夠了,但我們都知道事實並不是這樣。足夠勤奮能達到的程度只能滿足一般人的需求,而不同語言其實承載著不同的思維方式,精通它是需要感覺的,才能觸控到藏在其中最本源的存在。”
兩人沒有就此再深談,眼下是先要把這個人頭的問題查清楚,它是不是莫西小時候見過的那顆頭,屍體的其餘部分又去了哪裡?而兔子們竭力啃食這顆頭,兩者之間到底存在著何種深仇大恨?
這些問題看似複雜,但並非沒有任何頭緒。
亞伯從莫西手裡得到了一縷頭髮,因為年代過久它無法用來做DNA檢測,但卻能以測定陰氣同源的方式,來驗證所挖人頭與這撮頭髮的關係。
行壹回到旅館也沒有閒著,取出了人頭開始著手復原出它本來的面目。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摸骨之術也是術士的必修課之一,根據人骨的構造就能推測出其本來的相貌。
她一邊摸骨就想到了之前瀏覽的亞洲四大神術,那些削骨整容的人為風水術士帶來新的挑戰,當骨頭的模樣都變了,那要如何準確地判斷出那些人的命格?
忙起來時間過得快,很快就到了晚飯時分。
兩人都得到了各自的結論,亞伯先是確定了這個人頭就是莫西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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