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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壹不能肯定是否有黑巫師一眼相中了朱志濤,進而想要使用他的心臟來進行某些秘法實驗。目前可以肯定朱志濤確實面帶狒狒之相,而這種相貌近乎與神祗相似,特指的是古埃及傳說中的托特神。
托特神在埃及神話中的地位非常特殊,他主管著智慧和學習進而發明了無數神奇的咒語。埃及人也認為托特神是冥府的記錄員,大名鼎鼎的《死亡之書》就是由他所著。
在神話傳說中,托特神一般以朱䴉首男人身的形象出現,唯獨在面對死亡的判決時,他會以狒狒首人身的模樣出現並端坐於一杆天平的上方。這一杆天平稱量著死者心臟,從中可以稱量出死者身前是光明正直或者作惡多端。
亞伯提起在中世紀曾有鍊金術師為了謀求更多的力量而獻祭了特別的靈魂。
那是巫師想要借用托特神的神力,可能是為了謀求非同尋常的智慧,或是謀取幽冥世界的力量。
來自遙遠古代的神話傳說與實際的法術運用總會有所出入,但是傳說總具有一定的參考意義。比如說有關托特神的狒狒腦袋與死者的心臟,這些都是借用神力的關鍵點。
在找不到特殊靈魂的情況下,就可以用三個及其以上的特別心臟代替靈魂實行某些禁術。
所以普通人與神祗的面貌相似並不一定是好事,不是所有人都能壓得住厚重的氣運。當凡人面帶掌管幽冥的神祗之相,就更加增大了偶遇詭事的機率。
“亞伯,你聽說過美國紐約一帶有誰在進行這樣的實驗嗎?”
行壹需從多方面卓說鎖定綁走了保澤欽三人的犯罪團伙。有買賣才有傷害,不能忽略是有巫師盯上了朱志濤的心臟從而下單購買的可能性。
“或者你有沒有聽聞過屍體的心臟販賣生意?如果有巫師想要進行實驗,最開始並不一定從活人下手,可能會從新鮮的屍體開始。”
“在巫師修士們的正常集市交易裡,人體器官的販賣從二戰結束之後就被明令禁止。禁止的原因再簡單不過,誰也說不準是否有人會為了貨源去殺人。然而黑市交易卻是屢禁不止,那裡什麼都有可能被買賣。
比起普通人組織的黑市,修士的黑市交易更加隱秘,每一宗生意往來都會簽訂保密契約,沒有誰會冒著被反噬的風險透露出交易內容。所以即便有這樣的生意,一時半刻之間沒有可能調查清楚。”
亞伯並沒有給出一些有利的線索,而想要查詢出是否存在一位黑巫師對朱志濤的心臟一見傾心,這個難度比找到套。牌。車的難度更高。
正如行壹與亞伯可以僅憑一張照片就看出朱志濤的特別,在朱志濤踏入紐約的第一天,茫茫人海中可能有一個人恰好多看了他一眼,當即就有了必須要得到他的心臟之類的想法。
行壹結束通話了電話,亞伯說了他盡力設法詢問一番,不過如果能夠及時救下朱志濤,還是希望朱志濤能夠去找修士作法改去狒狒之相,這種相貌對他而言有百害而無一利。
那些都是後話,眼下線索卻是斷了。
易鹹已經拿出了車鑰匙,“現在是否要去三人失蹤的酒店附近看一看,說不定你能發現一些新的線索。我這個車伕已經準備好了。”
“那就有勞了。”行壹提起了隨時都準備好的裝備挎包,兩人就朝著修傑酒店出發了。
僅僅幾小時,保澤欽三人遭遇瞭如此一場大劫,此事也該讓保建軍知曉。
行壹略去了某些詢查手法以及黑巫師對朱志濤心臟感興趣的推斷,直接將監控錄影的結果告之給了保建軍,而她打這個電話時能聽到那一頭的機場廣播聲。
“保叔,現在我們沒有更多的線索,也暫時無法確定麵包車的那夥人到底所求的是什麼。三人手機的定位已經做不了準,你還有更多的線索嗎?”
保建軍竭盡全力維持住了冷靜,他沒有多次一舉地去問行壹為什麼能查到那麼多,就是直接說出保澤欽手錶上的定位晶片。
“小澤的手機裡有一塊定位晶片,我已經將它的實時跟蹤路線都記錄了下來,現在它的位置停留在了紐約的皇后區。我想如果對方好財,應該不會像隨便扔掉手機那樣處理了那塊表。”
保建軍說到這裡卻是有了幾秒鐘的沉默,那塊表是妻子賀莉承諾給保澤欽的十八歲成人禮物。儘管平時他們都不讓孩子養成太奢侈的生活習慣,但是這塊貴牌的定製手錶卻將近百萬美元。
在賀莉意外去世後,保建軍還是將這份禮物送給了保澤欽,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請人特意多安裝了定位裝置,怕的就是某一天保澤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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