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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壹將一筆酬金付給愛德華之後,愛德華就迫不及待地請了為期一個月的長假。他希望假期能帶來好運,讓他遠離那些血腥與死亡,最好還能多帶來一些豔遇。出發前,愛德華拒絕再見到行壹,生怕她說出了一些有關什麼不宜出行的話,而且全程關機避免所有人的打擾。
易鹹笑著否認了某些不存在的醋意,“既然這樣,我就更應該留下來,萬一有什麼事也能及時幫忙。你就不要和我見外了。”
“隨你吧,只要你不多話就好。”行壹沒有堅持拒絕。
易鹹還在想他哪裡多話了,就看到行壹用金針刺破了手指,兩滴血低落在了黃色的符紙上。他將剛要脫口而出的話及時吞了回去,這時他不能小題大做地拉過行壹的手為她吸取指間多餘的血珠,那麼只能眼不見心不煩地坐回沙發上刷刷手機,看一看大雨帶來的交通影響。
行壹已經以硃砂在符紙上畫上了一道繁複的符咒。隨著念起咒文,符紙上的兩滴血跡竟然自發扭動了起來,它們變成了一個古怪的圖形,大致能看來是一個線條人的形狀。
其實,甲骨文之中‘生’‘死’二字皆是人的象形模樣,生者張開雙臂,死者跪地哭泣。當前的黃符上那個小人彷如介於生死之間,有一條胳膊垂在了身側,頭還有些歪歪扭扭。
此番景象僅有五秒不到,符紙忽而就詭異地自燃後化作了一堆菸灰。
行壹深呼吸了幾下理順了氣息,這個圖形已經表明了保澤欽的狀態——四肢受損、精神狀態很不好。保建軍的直覺是對的,保澤欽三人只怕都出事了。
“易鹹,你在警局有認識的熟人嗎?能不能查一下他們這些天到底都去了什麼地方?雖然手機是關機了,但這一路他們可能坐過網約車,或者訂過什麼外賣,或者有更新網路狀態,總能推斷出他們最後的動向。”
“好,你把他的手機號給我。我馬上就讓人去查。”
易鹹也見到黃符成煙,看來保澤欽三人真的遇到了小機率的意外危險。一時之間,易鹹想到了很多種可能,紐約有多五光十色就有多黑暗可怕,不過很多人只見其表不見其裡。“剛才保建軍有沒有說他們今天原本的安排?”
行壹拿出了手機交給易鹹,保建軍在電話裡是沒有說,可又發來了備註的簡訊上都有了。如果保澤欽三人是按照出行計劃行事,那麼就該從華盛頓坐大巴回到紐約,時間該是在下午五六左右。“即便他們遇到高峰大堵車,從車站到酒店再晚也不會超過晚七點。”
易鹹點頭表示明白了,他迅速給人去了電話,將保澤欽三人的已知情況都說了出去,“凱文,你先找人查一下修傑酒店附近的監控,確定一下六點到七點這段時間,照片上的三人有沒有出現?對了,最近下面有什麼不太平的事情嗎?”
“易,你是在開玩笑嗎?下面哪一天太平了?”凱文嗤笑著說到,“販。毒、殺人、買賣人。口與器。官,只要有市場,罪惡就永不停歇。我會幫你以最快的速度查,現在是晚上九點,保守估計距離事發剛剛兩個小時左右,運氣好得話人還沒死。”
易鹹掛了電話就看到行壹正在上網註冊微博,看來她是完全沒有事前關注過保澤欽的情況。很巧的是他對便捷的社交網路並不感興趣,推特都是幾個月才上一次更別談註冊微博了。“怎麼樣?他有沒有更新狀態?”
行壹是首次瀏覽保澤欽的微博,最新的更新是在今天上午,上傳了一組在華盛頓白宮之側的照片。“看起來保澤欽並不是吃一頓飯必須要擺拍一組照片的人,微博更新的動態並不多,當然也不排除他們沒蹭到WiFi,所以不便用流量更新。我沒有他的朋友圈,不過保叔應該都看過,在今夜之前一切應該都很正常。”
所以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待的時間總顯得漫長。
行壹並沒有呆坐著,她根據保澤欽的微博找到了朱志濤與謝祺的賬號,透過三人之前所發的內容裡大致推斷著他們的喜好與性格。這種判斷可能不夠準確卻是聊甚於無,起碼她發現微博並沒有三人的正面照片,而高三的課業確實繁重到不給學生太多上網的時間。
過了一會,她又點開了失蹤遊客去向的網頁搜尋,上面描繪出了另一個黑暗世界,性。奴、奴工、器官販賣等等。這個世界有光就有影,光能有多明亮,暗就能有多深沉。
“儘管我對易經的研究不夠透徹,但是坎卦並非無解。冷靜沉著是逃出生天的關鍵所在。”
易鹹站在行壹的身後,這時候再多安慰的話都顯得多餘。“很快我們就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