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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多年前那場目擊的後遺症,崔夢純不喜歡安靜反而喜歡熱鬧,人多的地方讓她有安全感,而人氣旺就不必擔憂遇到古怪的存在。
“媽媽,你看這個東西好特別。”
張志遠走進了明代出土文物特別展覽館後,他被櫥窗裡的一支玉簪吸引了目光。只見那支簪子雕工繁複——正是童子抱著胖鯉魚的模樣,它的頂端是耳挖勺的造型。“媽媽,這也可以用來挖耳朵啊?以前的人都是用插在頭上的東西挖耳朵嗎?”
崔夢純早就剪了短髮,她對那些古物不敢興趣,更不可能關注髮簪的不同造型。當她看到這支雕工精細的耳挖簪也覺得它挺別緻,只是白玉簪子卻有著兩點殷紅正在童子的眼睛部位。
崔夢純沒有來由地覺得有些不舒服,似乎這對紅眼睛正如滲血了一般。她急忙拉了一把張志遠說到,“你是男孩子,怎麼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好了,快點看一看,我們也準備去你外婆家。說好你下週住在外婆家,我和你爸爸到週末再來接你,你在外婆家裡要乖。”
張凱在後面看著以極低的聲音嘀咕了一句,“急急急,急什麼急,又不是去趕著投胎。”
張志遠被崔夢純拉著但又回頭看了一眼,似是子肖其父,他也低聲地說到,“我還沒問完,也不知道這東西挖耳朵感覺怎麼樣?”
當晚,張志遠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夜風吹進了紗窗,七月的夜風居然有著隆冬的寒意。
他覺得有什麼東西靠近了耳邊,然後似乎嘀嘀咕咕說了一句聽不清楚的話,他的耳朵就忽然一癢,正似被別人輕輕用挖耳勺挖耳朵了。
張志遠想要伸手去撓耳朵,但發現手彷彿被什麼一下壓住了動彈不得。他也分不清到底是夢或是現實,耳邊似乎有誰說了一句,‘挖耳朵的時候別動,不然會戳壞掉的!’
坊間流傳著一種讓人享受的服務,既是請別人幫著挖耳垢,如果遇到技術高超的師父,能夠有非常舒爽的感覺。
張志遠好像也享受到了這種感覺,他也不再想著要去伸手撓癢癢,彷彿先享受了到了盛夏的炎熱被涼風吹去,又享受到了被挖耳朵的莫名舒暢。當他隱約聽到‘那就按說好得來’時,並沒有反駁就睡意漸深地徹底沉沉睡去。
翌日,日上三竿。
張志遠只覺得好似怎麼都沒有睡醒,終於是經不住外婆一直在門外叨叨叨快點起來吃中飯,他才起床去衛生間洗臉刷牙。
“小遠,你是不是睡覺沒把紗窗關好?”
崔外公看了一眼張志遠的後腦勺,連他的老花眼都看到了張志遠耳根邊有一塊紅色的小包,“被蚊子咬了就去塗些風油精。你要關好紗窗再睡覺,蚊子喜歡吸小孩的血。”
張志遠後知後覺地摸了摸耳根,這才想到了有些記憶模糊的夢,昨天似乎有誰在幫他挖耳朵,後來夢裡的大姐姐是說了什麼嗎?
當然,他沒有把做的夢告訴外公外婆,只是強調了他在睡覺前肯定把紗窗關好了,那個蚊子肯定是從其他地方鑽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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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因為那支簪子的事情起先總是有些心裡不踏實,特意將三角符放在了貼身穿的T恤口袋裡。不過,當他發現兩天後一切都和從前一樣太平無事,漸漸也就不再那麼緊張,而是有些認同董苒苒說的哪有那麼多的怪力亂神。
這天晚上,呂晞說要看一下之前拍攝的影像,順便想一想要剪輯哪些版本。
白皓作為新人又是攝影師只能草草吃了晚飯再折回工作室,而他乘地鐵到了半路才發現那枚三角符放在白天穿的衣服裡忘記帶了。幾個小時而已,應該不會有出現什麼大問題,他這樣一想也就不欲多次一舉再回家取護身符。
不過,白皓還是第一次入夜後來到工作室。工作室是在淮海路附近的某棟洋房裡。聽說這棟上世紀傳下來的別墅是環球紀實某個股東的私產,後來將一整棟樓出租被就用作了滬海分部所在。
白皓曾經感嘆過誰那麼有錢,這樣一套別墅市價肯定過億了,果然在有錢人眼裡錢真的只是一串數字。但是他此刻想的再也不是別墅多值錢,而是充分感受到了老建築所擁有的歷史厚重感。
當白皓一腳踩上了木製的樓梯,樓梯就發出了咯吱作響聲,而聲音迴旋在十分空曠的樓道。
下一刻,他只覺一股冷風撫上後背,老建築特有的陰冷感在夜晚充分顯露了出來,走裡面完全感覺不到七月的炎熱。
“心理作用,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