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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地監控僅僅拍到了兔女郎的背影,神奇的地方來了,車開了一路沒有一臺監控拍到她的正臉,可以確定兩人一路前往了邁克爾家的方向,但是兔女郎沒有進他的家門。最後跑車在街邊停了半個小時不到,兔女郎下了車消後失在人海里。”
“不用問,那天跑車的行車記錄儀或是沒有開,或是影像被已經刪除了。”
亞伯說著就見蘇珊娜無奈地點頭,那麼起碼可以肯定兔女郎有問題了。“邁克爾·艾德的家人一定會給紐約警方施壓,至今還沒有其他有利線索的話,我們只能先寄託於在坎昆發現什麼。”
但是那要怎麼發現?
一個晚上的時間是不能從墨西哥開車返回紐約,但是足夠前往墨西哥境內的很多地方。
三人還在等到有關道路監控的新訊息,一邊繼續看著手頭現有的相關資料。
“難道就沒有任何的尋人方法?”蘇珊娜在臨要休息前尤是不甘地問了一句,“不管多麼離奇,都可以試一試。”
亞伯搖了搖頭,在進入酒店後就試過了招靈,但是根本沒有反應,而他並不擅長以通靈的方式找人。
“我這裡有一個只供參考的方法。”
行壹心說華國堪輿之道,堪為天道,輿為地道,原本就是仰觀天象又俯察地理,在天地間的事物都能夠算一算。如果說到尋人定位,測字就是一個好方法,但是想要得到具體的方位必須結合所處的環境才能分析得出,也不可能精確到經度緯度。
“如果你想試的話,需是能寫漢字。還有,我們已經牽扯其中,這個結論就會受到影響偏差。”
蘇珊娜抱著不如就試一試地想法,拿起了手邊的記號筆就準備寫兩個字。“這些年我接待了不少華國遊客,對簡單的漢字還有印象。既然我們遇到了神秘的兔女郎,那麼就寫兔子這兩個字吧。”
當然,蘇珊娜也想過寫蛇這個字,但卻是有些記不清它到底怎麼落筆了。
行壹看著紙上蘇珊娜筆下的‘兔子’。先不說字是美是醜,這哪是‘兔子’而變為‘免了’,缺胳膊少腿倒是無心應了古時的避諱之說。
亞伯看著紙上的‘免了’眼露笑意,“少了一點一橫還能算嗎?”
“每個人寫的字,在所念不同的情況下都會不同。蘇珊娜的‘兔子’求的復活節晚上凱西與邁克爾的去處,那還真有些意思。
兔字之所以成相,最深動形象的部分就在於它的長耳朵與一條身後的短尾巴。蘇珊娜的兔字遺漏了一點,兔去尾則去了獸的特性,成免則有了將作人的趨向。
再說子字斷一臂作了字,本該作嬰兒之態卻是缺失了某一部分,了是到此為止的終結,生機盡去死氣復來。”
行壹拿起筆在紙上比劃了一下,“再說兩字整體傾斜為西南向,而免了是舊時對於兔子的避諱之形,說明我們要找的地方正是兔子有些懼怕之處,那可能是有著它的天敵,一切可以吃了它的食肉動物。
再說玉兔東昇,兔為月,它對應相剋的是太陽。那就是說朝著西南而去,有一個地方會應為太陽而發生特殊變化。這種變化使得兔子畏懼,甚至會造成生不生死不死之態,但卻不是讓它一下就見光死,說明光亮不夠毒辣,那麼就是太陽沉落陽氣不足了。所以兔子不惜盡力一搏,極有可能是為了想去獸成人。”
行壹說完之後,房間裡有了一瞬的安靜。
蘇珊娜緩緩抬頭看向行壹,而她一貫乾脆利落的神態被迷妹的表情取代,這就激動地給了行壹一個擁抱。
“哦!太神奇了,真的太神奇了,原諒我匱乏的形容詞。行,華國真是一個神奇的國家,而你居然能從短短的兩個字看出那麼多內容來。換做是英語,它根本做不到那麼多。”
行壹笑了輕輕拍了拍蘇珊娜的背,大方地接受了她的讚美。
漢字為象形字,有一說為每一個漢字都有著特殊的力量,它像是圖文通徹天地,描繪著事物的最初形象,咒符便是從此中衍生而出,這一切確實很神奇。
“那麼有沒有一個地方,符合我給出的大體推斷?”
行壹將有些興奮不知腦補了多少漢字神奇之處的蘇珊娜拉回了現實,“測字的不確定處就在於它的範圍不夠精準,你第一個想到最符合標準的地方在哪裡?”
蘇珊娜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她脫口而出了一個地名,“庫庫坎兒金字塔。距離坎昆兩百公里左右的奇琴伊查古城,它在一片熱帶雨林裡,如今也已經成了旅遊勝地之一。”
在瑪雅文明的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