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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附在一把見過血的槍上是很消耗陰氣的做法。利器可以驅邪,像是枕頭下放剪刀避免鬼入夢來。因此,沒有一定實力的鬼魂附在槍上,就是在追逐灰飛煙滅的夢想了。
既是執念未除也就不會追求灰飛煙滅,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菲利克斯與那把槍有著一段沒有解除的因果。
行壹暫且無從得知其中有什麼因果,她只聽到了菲利克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就渾渾噩噩地不再言語了,而她並沒有勾勾手指勾搭一隻鬼魂的嗜好。
且說剛才鏡中出現的是邪靈,靈與鬼又有不同。
人死後有執念則為鬼,依照執念的深淺以及鬼所處環境的不同讓它們有了不同的等級,能到達在活人面前顯形級別的鬼已經很稀少了,而最為棘手的厲鬼惡鬼,在一般情況下遇到它們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打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鬼是執念,執念除則消失,或是說進入了死後的世界。相較而言,靈的構成就複雜了,有的邪靈是由鬼變的,有的善靈是物體忽而得了道如同劍靈等等。
靈得以了某種力量能在此方天地中存在,而強大的靈又能前往一般活人去不了另一個世界,並且藉以媒介在兩者之間來回穿梭。
鏡子的碎裂讓邪靈無法出現在破屋子裡,所以如果愛德華僅是進入那棟剛出事的破屋子,不手賤地做些什麼,他出事的可能性非常低。
“不都說警察總是最後一個來。”
行壹思考了片刻,有些玩笑般地對珍妮弗以極慢的語速說到,“愛德華警員充分遵循這一規律,你不能指望他上演電視劇般的主人公情節,又沒人給他出片酬,他怎麼可能會英雄情結爆發。難道要我們給片酬?現在我們可沒錢。”
珍妮弗聽行壹慢條斯理地吐槽著,也心大地把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嘿,壹,原來你會開玩笑。林一直都說你比較,比較……,恩,不喜歡熱鬧。這是我聽你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行壹已經大致瞭解了原身的過往,正因為過去與珍妮弗並不熟悉,所以現在才能漸漸表現出另一面來。而且,行壹深知掌握一門語言就要多聽多說,兩人坐在救護車上,她可以假借頭疼說得慢一些。
“我確實不太喜歡熱鬧,像是那些派對。”
行壹想著原身沒有去過只聽聞過的大學派對,內容含括了喝酒、跳舞、聊天、大尺度遊戲,如果不是閒到極致,她也沒有去找樂子的打算。
“我比較喜歡研究一些有趣的東西,像是那個拉丁咒語是在書上看來的,幸好它真的管用了,我當時真擔憂自己念不出來。說起來我與林菲一直都是中文交談。你知道嗎?我來了美國兩年多,還有些擔憂會說錯英語。直到剛才那一刻,我才懂了平時不怕錯,就怕關鍵的時候錯。”
“原來是這樣,你真的不必害羞。”珍妮弗自發進行了腦補,她給了行壹一個鼓勵的眼神,“我聽說有些華國留學生會有這種不敢開口的擔憂。其實大多數人並不會嘲笑你,起碼我可以肯定我一定不會。”
行壹笑著欣然地接受了珍妮弗的好意,而她半真半假的話都為先做一個鋪墊,畢竟往後珍妮弗總要接受她的改變。
不過,有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情,珍妮弗剛才語句裡的停頓轉折透出一個訊息,也許林菲並沒有原身想的那麼友好,真正的朋友怎麼會在背後說三道四。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就到了醫院。
行壹剋制地觀察著醫院的夜間急診室,這裡有各式沒有見過的儀器,與剛才坐的救護車一樣讓人好奇它們的製造與使用原理。
四百多年的時間,科學技術真是讓世界大變樣了,人類找到了認識世界的一種新途徑,這真是太有趣了,讓她想要好好去探知這個新奇的時代。
這些事情要慢慢來。
今夜,行壹在做過檢查後,還要留院觀察一天。
珍妮弗並未留下陪夜,她打電話求助朋友借了些錢,就又去那位朋友家暫住一晚,說中午再來醫院接行壹出院。
翌日清晨,行壹準時醒了過來。她前往醫院草坪上運功做了一番吐納,只覺一夜熟睡後已是精神奕奕。
雖然現在後腦勺還有些疼,而正如醫生說的那樣,神奇的是傷口流血看著嚴重,但並沒有造成腦內淤血或者任何其他嚴重傷勢,這段日子注意好好靜養不要劇烈運動就行。
行壹知道其中不乏執行靈氣的治傷功勞。
修行既是修身也是修魂,從前她的身體有先天不足的體質缺陷,而今此身談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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