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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上前多說幾句話?我告訴你為什麼,是因為你沒忘記二十年前差點被騙的事情,而你這會就會對我耍橫。”
“是啊,二十多年了。”崔夢純想起往事終於忍不住眼角泛淚,“當年,你們沒有一個想過我到底面對了什麼!”
二十多年前,那個差點被咬的女人報警後,崔夢純作為目擊者肯定要做一份筆錄。可是官方一直沒能給出一個明確結論,只在事後通知崔夢純此案已經結束了,讓她不要再對外多說。
崔夢純沒有因為警方的一句事情結束就放下心結。當年,正面與吸血男子面面相覷的只有她一個人,而在後來一段長時間內她都害怕吸血男回來報復,更怕吸血男的神出鬼沒會讓人避無可避。
吸血鬼一事已經改變了她的生活,讓她承擔了極大的壓力,卻無人願意分擔她的壓力,更沒有誰真的開導關心過她的緊張與憂懼。
此案一出,父母就知道了她與張凱在早戀,更對由於警察找上門而責備她讓家裡成為了街坊鄰居的談資。比起關心她是否受到了驚嚇,父母更多像是監視犯人一樣,盯著她不能再與張凱往來。再說張凱本該是護著她才對,但他卻懷疑壓根是她眼花看錯了,根本沒有什麼吸血男。
崔夢純獨自承擔著驚恐,也許是疑心生暗鬼,她神情恍惚地覺得那個吸血男沒有被抓住,總會盯上她的。後來,她只能又偷偷地找了一個所謂的大師化解,喝了一堆符水差點感染細菌拉出大病來。
由於那些過去,崔夢純極度不喜歡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對道士和尚有了一層心理陰影。只是她不喜張凱這種趕人的態度,不就是在變相表明他還是不信吸血或者鬧鬼之事。萬一張志遠再遇到怪事找不到高人化解,又該要怎麼辦才好?
“好,我懂了,你說我蠻橫,但我真的橫不過你們。你們想要先把小遠送去醫院,那麼我們現在就走,先讓小遠做一套全身檢查。”
崔夢純也不多說話了,她想說的時候沒有人聽,後來也就漸漸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屋裡的人都是她最親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想過她的無理取鬧都是誰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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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鹹查清了附近的醫院分佈,附近有兩家方位不同的大型綜合醫院,還有一家專門的兒科醫院。
他在跟了張凱的車一段路之後,大概確定那一車的人要往其中一家綜合醫院的方向去。於是也就沒有跟得太緊,而他與行壹下車直奔醫院急診的方位,兩人卻又小心遮掩不能讓崔夢純幾人發現。
“急診室的人真不少,他們應該不會發現我們。”
易鹹舉著一張報紙擋住了大半邊的臉,瞄到了猶在排隊等待的張凱一眾人,“張志遠的臉色確實有些發灰,可能被吸走了不少元氣。你說醫院裡這樣熱鬧,那個女鬼今夜還會來嗎?”
行壹只有七成地把握,“那就要看她是否已經滿足了,或是看她是否忍得住。如若不然,七天為一個週期,她很有可能顧不得換了環境,還是要衝過來吸一口再說。我好奇的是張志遠怎麼與那位女鬼有了關聯?難道他和白皓一樣都是禍從口出?”
在華國醫院看過病的人都知道,人多與排隊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張志遠又要做多項檢查,那麼就更要慢慢熬時間。所以不論是想要找到病因的張凱一家子,還是想要看鬼的行壹與易鹹,這一等都等了三個多小時。
眼見時間快要到晚上十一點,醫院裡的人總算比之前少了些許。
張凱與崔夢純已經得到了診斷結果,張志遠出現了貧血症狀,原因是他最近失血過多,但又說不清他是因為什麼失血。
醫生都懷疑這夫妻兩人虐待孩子了,如果情況再持續下去,搞不好會出現昏迷等症狀。“你們必須注意孩子的飲食與作息,這種貧血主要需要好好調養,靠吃藥是來解決問題的話總是不好。”
此時,張志遠在一邊微微扭了扭身體,他似是不知怎麼就有些鬧肚子了,拉了拉張凱的衣服,“爸,我想去衛生間。”
醫生見狀也就沒有多說,給了藥方就讓三人離開。崔夢純先一步去了一樓繳費取藥,而張凱帶著張志遠走向了走廊末端的男廁所。
這家綜合醫院的急診室位於老大樓,二層的走廊燈光並不十分敞亮。
醫院裡有人來人往的時候還不覺得走道的氣氛略顯陰冷,此時卻覺得帶著醫院特有氣味的風變得冷了幾度。
“你快點,我在門口等你。”張凱對張志遠說著摸了摸口袋,看到禁菸的標誌又把手抽了出來。
張志遠點頭後又說到,“爸,我沒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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