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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手癢捏了捏它,膽小貓嚇到了而已。”
易鹹看著一人一貓,還是提起了吾吾將它放到自己肩上,“你別慣著它,不給它抱抱,讓它趴著就好。”
吾吾難得沒有掙扎而是順從地貼緊了易鹹的肩膀,而今它是勉強依靠著這個愚蠢的男人,為什麼易鹹就感覺不出來行壹剛剛分明是對它散發出了殺氣。
行壹沒有理會被害妄想症的吾吾,今夜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走出酒店就見月光灑了一地,不似往日的清亮月色,反是亮得有些慘白。白色的月光與已經蔓延的陰氣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灰色霧氣。
“哎,怎麼起霧了?下午還好好的,看來這年頭看個新聞只有報時說準話,其他的都信不得。明明說今天空氣質量是優良,這種能見度叫優良?”
“我怎麼覺得不像是霧霾?對了,今天是初幾來著?”
“是七月十四,所以我們快點回房,別在外頭瞎晃了。”
路上的行人都能看到如此灰霧,可見此時的陰氣濃度已經不正常了。
行壹朝著霧氣最深的北方望去,那一片的月光最為古怪,那月色彷彿如水傾洩而下,還是若隱若現一縷一縷地掛在天空中。
說來也奇怪了,在城市的夜空已經很難見到星星,而本該是月明星稀,但是北方天際的星辰彷彿詭異地明亮閃動著。北方玄武,既是幽冥之地。最初殷商其卜必北向,正是請問冥界的力量。
“我沒記錯的話,那個方向有一條河,對嗎?”
行壹看向身邊的易鹹,說來他們越往北走,兩人相隔不到一米的距離,盡然也有些看不清對方了。
“影視城裡是有一條河,確實會途徑北方。我記得老鄭說了,那一帶還有一片高私密度的娛樂會所。”
易鹹也望向北方,他的體質特別對於陰煞之氣的感知更為強烈,此時隱隱覺得體內有一股氣息有些蠢蠢欲動,可見這一年的鬼門大開之際陰氣有多重了。“北方屬水,那條河會不會成為陰陽河?”
行壹也有些迷惑,很難說那條河會怎麼樣。“傳聞裡七月十五月色變化,會出現幾十年或者百餘年一遇的陰劫。前者泛著金光助精怪妖悟道,後者悽白無比使鬼邪魔獲力。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像是今夜的月光。”
“袁枚的《子不語》裡面說了‘庚申夜月華,其中有帝流漿,其形如無數橄欖,萬道金絲,累累貫串,垂下人間,草木受其精氣,即能成妖’,那該是你說的第一種情況。不過,沒有聽過第二種情況。”
易鹹說到這裡手機響了,鄭新國打了電話來。“老鄭,是查到傑森的訊息了嗎?”
“喂喂?哎呦喂,這訊號不行啊,怎麼聲音這麼飄。”
鄭新國的手機裡發出了沙沙的雜音,“是查到傑森的訊息了,他是今夜到的影視城,可能剛到還沒半個小時,人在X會所,具體哪一間就不好說了。易先生,您真要和行大師去那個會所看一看?那裡安保很嚴格都是會員制,要有朋友介紹才能入會的那一種,而您有卡嗎?”
這是一個好問題。
易鹹還真沒有卡,他又不出入會所,而且這裡不是一直生活的美國,也沒有人會主動送卡給他。
易鹹對行壹眨了眨眼,“怎麼辦,都怪我平時太乖了,現在做不到讓我們暢行無阻了。”
吾吾捂了貓臉,這都什麼時候了,為什麼易鹹還能賣蠢。
鄭新國也聽到了這一句,他還老有興致地跟了一句,“大家都是正經人,我問過了我們組裡沒有一個人有卡的,老有錢的馬丁也沒辦這種卡,都用去買飛龍與巫師的模型與周邊了。”
行壹心想這就是聯網監控時代的壞處了,否則她能演一出障眼法,可是騙得過人騙不過電腦網路,誰讓沒有駭客同步篡改資料。
“先過去看看那條河是否出了問題。北方屬水連同幽冥,如果陰氣行至此地,又恰逢天時地利,冥河現世,鬼出黃泉,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易鹹掛了老鄭的電話,而看著手機兩秒才說,“我知道我哥應該有卡,但我不想聯絡他。”
“是嗎?我以為你大哥該是很嚴肅才對,是別人送的卡吧。”
行壹說著自然地拉住了易鹹的左手,在他有些驚訝的目光裡解釋了一句,“這麼大的霧怕你走丟了。你沒仔細看手機嗎?訊號欄一直斷斷續續維持在一格。我覺得按照這個趨勢,搞不好今夜這裡要全部停電。”
“喵!”吾吾用爪子拍了易鹹一下,這男人可不能先停電了。
易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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