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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並論,一口生吞了陰鬼沒給其去後悔哭嚎的機會。
吾吾低頭才看見剛剛到底是什麼在它尾巴根處炸響,原來深埋地下的樹木根莖都破土而出形成了一張大網。只要有什麼敢留在地面上,這些比手臂或大腿還要粗的根莖就似藤蔓一樣似乎地纏繞上去。
“難怪有人說木系異能是一種威力甚大的分類。”易鹹說的是那些奇幻小說裡的設定,現在看來所有的藝術還都是源自於生活。
這些粗壯的根莖讓人沒有立足之地,而易鹹與行壹也只能與吾吾一樣攀上一側的竹子,但無法不像那隻小奶貓生猛地直接吞噬了陰鬼,而是用一柄利刃直接扎入了張開鬼盆大口的竹篙鬼嘴裡。
陰鬼被充斥著煞氣的利刃這麼一紮,它的悽慘嘶吼只來得及發出一半,就成了一縷黑煙消散在了空氣裡。
行壹在出發來此之前就有準備,這片荒林之中必然有非同一般的存在,新到手的兩把青銅兵器正是有了用武之地。
一短一長的匕首與劍充斥著凶煞之氣,奪去無數人命的兇刃不僅會對活人造成衝撞,而那種煞氣更會讓陰魂避之不及。民間有一種偏方,如果不時遭到鬼壓床的困擾,那就放一把剪刀在枕頭下面以金刃之氣驅逐陰鬼。
行壹將匕首給了易鹹,她則留下了了一柄長劍。
這兩把青銅兵器經過半個多月的化戾,皆已不再非常排斥活人使用,當下剛剛好用這些寄生在竹子裡的陰鬼為其開刃。
每一劍直刺竹身,劍上的煞氣就更增添一份。而每當一個陰鬼消散,被黑霧鬼臉籠罩的竹身就會瞬時枯死,不再橫七八扭擋住前路。
一時之間,竹影混亂的交錯著,而兩人藉助著飛爪鎖鏈勾住了搖晃不停的竹子,迅速地根莖作亂與樹枝魔舞的荒林裡在半空中穿行。而來路已經被構成大網的樹枝封死,兩人只能前往竹林深處破解這個荒林的陣眼。
行壹確定這一處必然有陣眼,是因為那些結成圍殺大網的根莖無法被區域性毀滅。
數月之前在處理兔衣男的案件時,遇到了一顆作亂的人頭被埋在了鐵路邊的樹林裡,當時刨開土坑就發現幾隻兔子的屍骨狠狠咬住了一顆人頭。
當時,行壹想要滅去人頭時引發了一場樹林中未知陣法的變故,也是樹根暴起有將來者絞殺的意圖。那時用符咒破除了樹根上的邪氣,它們就停止了繼續作亂,可這一招對眼前的荒林並不湊效,正說明此林中的一切植物都受到一種力量的控制。
“喵——”吾吾靈巧地從一根竹子的頂端跳到了另一根竹子的頂端,居高臨下使它能更清晰地看清中心處有什麼東西。
兩人聽不懂貓叫聲的詳細含義,但能夠分辨出吾吾是說竹林中心必然有什麼存在。在斬殺了一隻又一隻竹篙鬼後,終於是突破了各式竹子的困阻衝入了中心處,就透過竹林的間隙看到了一間破舊的青瓦房。
然而,最後一段通往青瓦老房子的路卻沒有那麼好走,直線距離只有二十多米,但這一帶不再是常見的綠竹全都變成了一根根白竹。
白竹從根部開始,從下之上的竿與葉之上都籠著一層白霜。剛一靠近白竹所在只覺寒從腳底起,土壤竟然在七月的夏日瞬間霜凍起來。一股寒意能夠直逼隆冬零下十幾度的極低氣溫,讓身著夏季衣物的兩人忍不住都打起了寒顫。
都走到了一步沒有後退的可能,必須要衝入青瓦房裡一探究竟。
行壹與易鹹衝入白竹包圍之地時,這些白竹的竹葉全都豎立起來,調轉方向直衝二人。
與此同時,滬海肖陸露家裡的秦健已經心口刺痛地癱坐在了客廳沙發上。他幾度想要開口說話,但身上的入骨之痛一下比一下來得猛烈,彷彿有人正在一波一波地攻擊他的靈魂。又是幾次三番企圖伸手入懷去做些什麼,而十指連心的情況下,指尖也似是受到了攻擊,正如被人在一片片拔去指甲一般,痛到令人冷汗直流。
肖陸露在臥室睡午覺,是絲毫不知一門之隔的秦健身上發生了什麼變故。
如果她看一眼秦健現在的表情,那就會發現他的五官扭曲到了萬分詭異的地步,真的與惡鬼的面容有的一拼。
秦健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與背上的冷汗打溼了沙發的布罩,在忍受了長達近一個多小時非人的疼痛後,終於獲得了一份喘息的機會。他顫顫巍巍地脖子上的吊墜拿了出,盡全力咬破舌尖將一口血噴在了白色的竹葉上。
此時,秦健已經猜到肯定是有人進入了江南小山荒林之中。那人不似多年來其他進入荒林的人被樹殺陣滅口,反而是一路直衝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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