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2/4 頁)
,抱著男人的大腿就開始求饒。
“……”玩家們沉默了,看著他在求饒之後依然被打了幾棍子。
不過這幾棍子看起來下手並沒有那麼重,顯然男人也因為吳爾的求饒而消氣了。
他打完吳爾之後,朝地上啐了一口,目光惡狠狠地瞪了其他人一圈,罵罵咧咧地說:“老子早就警告過你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以後再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老子宰了你們!”
他說完,拿著木棍又走回了上方屋簷底下去。
這時候,正屋的房門突然被人開啟了,一個臉上有道疤痕的男人打著呵欠衝那個男人問:“劉老五,怎麼回事,鬧什麼鬧啊?都把我給吵醒了。”
剛才還兇狠無比的劉五立刻朝對方笑了:“李二哥,不好意思啊,剛才這幾個人不聽話,我教訓了他們一下,沒想到把你給吵醒了。”
李二的目光就朝七個玩家瞥了過來,冷冷淡淡地說:“行了,平時你也別太過分,一點小事就算了。”
他說完又回房關了門,劉五一轉頭,瞪了眾人一眼。
玩家們互看一陣,瘸腿男人聳聳肩,拄著柺杖繼續艱難地朝廁所裡走去,這次再也沒人敢去扶他了。
餘蘇想了想,劉五不讓別人去扶他,可能是怕這些被控制的人之間產生太好的感情,再統一起來反抗他們。
也可能是,想讓瘸腿男人自己習慣少了一條腿的生活,這樣的話,等他出去乞討的時候,看起來行動會更加自然,不會讓人聯想到他其實是在受人控制。
因為這兩種可能性,玩家們也沒當著劉五的面再多交流,各自在院子裡活動了一會兒,陸續有人去上個廁所什麼的,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先前回了房的李二也出來了,和劉五一起開始了對玩家們的訓練。
渾身燙傷的唐杉,被要求跪在地上不停地作揖磕頭,要接連不斷地重複這個動作達到一小時以上。
少了一隻眼睛的李芸,和腿上有爛肉的張三一起,被組成了一隊。
劉五拿出了一隻推貨物用的那種簡陋小推車,呼喝著讓張三坐上去,然後由李芸在後面推著他,一邊用左手推的同時,右手還得拿著一隻不出聲的話筒練習唱歌。
而張三蜷曲起來的腿前則放著一隻用來要錢的塑膠小水桶,被推著一圈圈地移動,他還得抱著一隻二胡拉。
沒有耳朵的吳爾則跪著唱歌,胸前還得掛著一張硬紙板,上面寫著在事故中失去家人之類博同情的話。
毀容嚴重的榮輝,則和唐杉一樣,必須跪地不停地作揖磕頭,不時還得擠出眼淚來,非常地不容易。
瘸腿男人坐在一張安裝了四個輪子的木板上,左手被套上了一塊小木板,用來撐地進行滑動,右手也像張三一樣拿著話筒聯絡唱歌,唱出來的聲音不僅僅不能跑調太多,還必須帶著哭腔,讓人聽了覺得他很可憐才行。
餘蘇也沒比他們訓練的內容好,相比之下,反而是比較慘的一個。
她需要趴在地面上,用僅剩的右手,拿著粉筆在地上寫字。
這個字並非隨手寫出來就行了,她被要求寫的字,是要像印刷體那樣漂亮的正楷。
每一個字都必須方方正正,一筆一劃都要和印刷出來的一樣規規矩矩,不能有任何一點潦草的跡象。
但餘蘇根本寫不出這樣的字來,她從小到大也沒有這麼練習過啊。
所以每當她哪一筆寫得不好時,那個李二就會拿著一根細長的木條朝她的手指上面抽。
那種木條打人不傷筋骨,但疼得鑽心。
餘蘇捱了好幾下之後,手背和手指就全是一片片滲血的傷痕了。手指疼得發顫,導致之後的字越發地寫不好。
寫不好,就又要捱打。
其他人也都多多少少地被打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倖免。
唐杉和榮輝兩個人需要一直不停地磕頭作揖,在堅持了不到二十分鐘後,他們就渾身又酸又疼了,連胳膊都有些抬不起來,因此兩人都沒少捱打。
練習唱歌的,因為跑調和忘詞,以及不會某一首歌,而被打得滿地翻滾。
張三是最慘的,他得練習的是拉二胡。在玩家們來到這個世界前,原本的人應該就已經練過很久了,多少肯定會一些,而張三,完全不會。
他拉出來的聲音就像鋸子在鋸樹一樣,聽的人牙根發酸,因此他也成了所有玩家裡被打得最厲害的一個。
這一場“訓練”至少持續了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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