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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滑落,最後一次起身。
石印松抓住了她的手。
第四十一章
石印松那邊到底怎麼了;蒼夏這邊並不知道,她本來一直想找個機會跟石印松聊一聊,但一直都找不到。
而且,魏沈駿這個妒夫也不可能讓她跟石印松單獨見面。
一旦涉及到石印松的話題,魏沈駿就開始詆譭他,說他這個不好那個不好,有時候實在找不到不好的地方造謠,就能把石印松的長相拿出來說事兒。
什麼鼻子長得像整容的,嘴巴長得太刻薄容易克妻,三白眼薄情無義;眉毛太濃以自我為中心等等等等。
甚至連石印松愛穿黑衣服,在他這兒也成了內心陰暗;心思多之類的。
這不;這天早上他們遠遠瞅見石印松跟秋榕在一起去校車點坐車,秋榕上車時沒站穩石印松扶了一下她後腰;就這樣一個行為,魏沈駿就跟她嗶嗶了一個下午。
準確說,是說了石印鬆一下午的壞話。
“我早跟你說了他就是個綠茶男;但你非不信;你看他現在;不跟人搞上了?一邊勾引你一邊跟別的女人搞不正當關係,這就是你認為的好男人,真是太深情了。”
“你們女的呢,腦子就是太簡單了;想什麼問題都只看表面,你看他表面好,實際呢?我們男的是最瞭解男的不過了,男人啊,比你想象中的複雜。”
蒼夏深吸一口氣,吐出來,又深吸一口氣,再吐出來。告訴自己:蒼夏,冷靜。
不要跟傻逼一般見識,也不要試圖跟傻逼講道理,更不要把傻逼的話往心裡去。
忍,一定要忍住。
“打個籃球賽,我跟他什麼關係他自己心裡不清楚嗎?非要過來給我當替補,膈應我。”
“上回趙旗打電話過來跟我說,石印松說了,讓他打可以,但是我得徹底退出,這什麼意思?這不擺明了讓我下場,示威呢嗎?”
“他那個人……”
蒼夏沒忍住,反駁他說:“你能講點道理嗎?之前是你說不去打比賽的,然後人家才打了比賽,結果你又去了,這回是不能去把人推了,石印松去救急,再說了人家怎麼勾引我了,從咱倆之前分手到現在,我跟他見面都沒見過幾回,怎麼就勾引了?”
魏沈駿記憶力好得很,開始翻舊賬:“你在食堂兼職的時候,他不還刻意地去捧你的場了嗎?還跟你坐一起吃飯!別以為我沒看見!”
蒼夏說:“只是吃個飯而已。”
魏沈駿“嗤”了一聲,酸得上天:“對啊,吃個飯,還把他吃得到你宿舍樓底下了,為了他你還跟我吵架!”
那叫吵架?那時候剛分手,她看見魏沈駿就想上去呼兩巴掌,說兩句算什麼?
蒼夏一看這對話走向,提前閉嘴:“不想跟你說。”
魏沈駿看她一臉不耐煩“跟你個智障說不清”的樣子,心裡可不是個滋味兒。心說她怎麼對著石印松的時候就又護著又溫柔,對著他就跟仇人似的往死裡剛?
他說石印松一句都不行,一說就開槍掃他,到底誰才是她男朋友啊?
“你不想跟我說就想跟他說唄?我看你倆那晚聊挺開心的,還拉他手……對,你還拉他手了!”
“我那是拉他胳膊……好了,說別的,不說這個。”
“我就說這個!”魏沈駿說起這事兒就一肚子委屈,控訴道,“你去兼職,他給你捧個場你就感恩戴德了,我那天是去給你送銀行卡的你怎麼不說,結果你還把我罵一頓,說跟我沒關係!”
那天可給他氣壞了,回去一晚上都沒睡。才分手幾天啊就另覓新歡,簡直殘忍冷酷無情又無義。
蒼夏聽到“銀行卡”,愣了一下:“你那天是來送銀行卡的?”
魏沈駿得了理腰桿都直了,仰著下巴說:“那你以為呢?你以為我跟石印松那個搞場面厲害的綠茶男一樣?”
順便又踩一腳石印松。
蒼夏哭笑不得:“人家再綠茶,也沒卡你的工作。”
魏沈駿沒得來應得的懺悔抱歉柔情蜜意不說,又聽見了自家女人誇別的男人,發火了,然後把蒼夏拉著一頓跑,跑到小樹林裡,抱著人腦袋就狂親她。
邊親邊罵:“沒良心的狗女人,他再好給你花錢的不是他,給你提包的不是他,給你打飯的不是他,給你發早晚安的不是他……”
他親一下罵一句,親一下又罵一句。
每每蒼夏想說個什麼,他嘴就貼上來了,跟個吸人精氣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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