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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月就養好了,現在不生是不是虧了?”
魏沈駿還火大著,根本沒仔細想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條件反射道:“生下來更虧,我他媽自己懷自己生還要自己養,背個未婚先孕的蕩夫名聲,學校肯定要給我退學,生了娃沒結婚也上不了戶,我爸媽肯定把我趕出家門斷絕父子關係,以後找工作帶個娃我要怎麼找?就算結婚,拿什麼結?你有一分錢嗎?我腦子是給驢踢了還是給門縫夾了?”
蒼夏:“……”你想得可真長遠周到。
蒼夏說:“其實我剛想跟你說,我找到工作了。”
魏沈駿已經昏了頭,嘲笑她:“你找著工作跟我有什麼關係,錢夠買尿不溼還是怎麼著?”
蒼夏點點頭:“差不多夠吧,五凱給我的年薪是三十五萬,如果去南美分公司的話有補貼,算上補貼是五十萬,我在外面節省一點花錢,買尿不溼養孩子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頓了頓,她有些猶豫地說,“如果畢業不急著買房子的話,養你應該也夠。”
魏沈駿:“…………”
五十萬兩個人花是夠了。他籤的工作一年十五萬,加年終獎可能有二十萬,本來以為夠好了,沒想到她一個女的,竟然比他找的工作還好?
不不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她剛說什麼來著?
他幻聽了?
蒼夏繼續說:“我們可以先結婚,生孩子的話就可以上戶了,也不會被退學,只是休學而已,如果你不想休學,可以先瞞著學校這件事,等到快臨產了我們再說,那時候學分都修完了,只剩答辯,學校應該也會通融一下。”
“……”
“還有父母的話,等假期回去的時候,我會跟他們當面說這事兒,我家裡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主要是你家那邊的問題……這個以後咱們再商量。”
“……”
“還有我如果這個工作穩下來的話,因為是在國外很難回來一次,所以我想結婚以後你跟我一起出去,或者……”
一連串的話跟過年時候盤成卷兒的鞭炮一樣在魏沈駿耳邊炸了起來,噼裡啪啦的,震耳欲聾。他感覺自己耳邊嗡嗡嗡的,快聽不清了。
一個字一個字往他腦子裡鑽,但鑽進來後竄來竄去,他抓不到。
他好像明白了這些字是什麼意思,又好像沒明白。
什麼結婚?什麼上戶?什麼休學?
買房子,養他?
還有臨什麼玩意兒東西?臨、臨產?
父母什麼的……蒼夏到底在說什麼?
魏沈駿看著蒼夏的嘴一動一動的,神情認真地繼續對他說話:“這幾天我仔細地想過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
手機鈴響了。
他把電話拿起來看了一眼,是趙旗的。蒼夏讓他先別接,等她把話說完,但他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喂。”
“哦,他要打比賽。”
“哦,他要替我。”
“嗯,我知道了。”
握著手機的手心有些溼,他一邊“嗯嗯啊啊”稀裡糊塗地應付著那一頭的趙旗,一邊小心地看向蒼夏,心裡跟擱了一直兔子似的,猛然間跳得“咚咚咚”地響。
不知怎麼了,突然,他覺得自己不敢看蒼夏了。
*
趙旗完全沒想到說服的過程這麼順利,不到三分鐘,就講好了事兒掛了電話。
石印松就在旁邊,問他:“他怎麼說?”
趙旗撓撓頭:“他說……讓你打。”
下午比賽的時候,魏沈駿沒出現在比賽場上,蒼夏也沒有,但是秋榕來了。
她沒離得很近,而是站在樓上的站臺上看,盯著計算機系紅球衣隊裡那個頭上戴著黑色髮帶的男孩兒。
她看到那個男孩兒在上場前依然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在尋找什麼,但他最終沒找到,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蹲下來繫鞋帶,做準備工作。
這個“失落”是她給他加上去的情緒詞,離得很遠,她其實看不清什麼。但她猜,他應該是失落的。
隨著他的失落,她也有些失落。
相比蒼夏跟石印松真正接觸的時候,她其實認識他認識得更早,早到……她是他進入這所大學第一個認識的人。
他提前到學校報道,而她晚了幾天學校。在機場取行李的時候,因為行李箱太過相似,腦子又不太清楚,她錯拿了他的行李,她都出了機場才發現,匆匆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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