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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潞潞還是跟以前一樣沒心沒肺,一點兒沒有大三下的焦躁感,在那兒跟人一邊語一邊玩求生槍戰遊戲,不時笑得哈哈哈的。
蒼夏剛開始挺不自在的,總覺得宿舍同學是不是會說她不潔身自好,出去跟人睡,心裡還挺在意的,結果一直都沒人搭理她,到最後她也就放鬆了。
工作撂了,這段時間除了上上課學學習,也就沒什麼事了。
石印松沒再給她發訊息,也沒再聯絡她,想必是因為她不領情生氣了,或者……是因為別的。
她沒有仔細去想,也不太願意想。
不止是石印松沒聯絡她,魏沈駿從那天賓館回來以後,也沒再聯絡過她。
不同於之前分手後時不時地折騰,動不動在她面前以各種方式刷個臉,這回他連臉都不刷了,直接從她面前消失。
吃飯碰不上,走路碰不上,上課碰不上,兼職也碰不上。
是了,學校那麼大,哪兒那麼容易碰上呢?
魏沈駿消失的第一天,她多學了三個小時,感覺良好。
第二天,感覺優秀。她出去跑了兩圈步,體育館打了一個小時乒乓球,沒在籃球場看見魏沈駿,心情放鬆了。
第三天,她上了一天課,查了一下剩下會來學校校招的公司資訊,忙到深夜才睡覺。
第一週,她難得跟舍友一起出去聚了個餐,平時她都是跟魏沈駿在一起,一整年都沒怎麼跟舍友一起聚過了,所以她挺高興的。
這天又是習茜生日,她沒錢送生日禮物不說,還被請了一頓大餐,晚上KTV通宵唱歌,她喝了些酒醉了,趴在沙發上睡。
睡得稀裡糊塗的時候,她似乎聽見潘雨在跟費潞潞說著什麼,仔細一聽,是在說:“你覺不覺得蒼夏挺渣的,都跟人分手了還出去把人睡了,這邊兒睡了人,那邊兒還把石印松吊著不放,讓人家給她走了後門,結果又把工作給拒了涮了人家,我真挺無語的。”
費潞潞在旁邊笑:“那也是人家本事,有本事你也吊兩個唄。”
潘雨不屑道:“我是靠本事上的,才不是她呢,靠男人吃軟飯。”
這時習茜進來了,說她倆:“你倆少說點閒話能行嗎?萬一她聽見了?”
費潞潞幫腔道:“她都睡得打呼了能聽見什麼,放心,再說了,潘雨也沒說錯什麼,她聽見了也無所謂。”
習茜不大高興:“這還沒畢業呢,你能不能行了?人家又沒惹到你頭上,關你什麼事啊?”
費潞潞越不讓說她越說:“是不關我事兒,我就看不慣,說說還不行嗎?你說她吧,跟男人談了一年物件就讓男人掏了一年的錢,賬本兒之前可都掛到宿舍樓了,你也看見了,可不是我瞎編,你說這種事換哪個女的能這麼幹?難道你能?就算她現在把錢還回去了,那又怎麼樣,既然有錢,那為什麼之前要那樣……說實話我因為這事兒對她挺看不慣的,尤其是這回,還把人魏沈駿給那樣了,分了手還跟人……你說她有什麼責任心啊,你覺得有?”
習茜:“你行了,少說兩句,一陣兒給人吵醒了”。
費潞潞說:“行,你讓我們不開這腔我們就不開這腔,給你面子,反正也不關我事兒,她愛睡誰睡誰,愛吊誰吊誰,願者上鉤唄。”
習茜不接茬,直接開大音量開始唱歌。
蒼夏閉著眼睛裝睡,呼打得更響了。
第二天起來,大家又在一起有說有笑,買了吃的喝的還是給她分。
第二週,她開始不怎麼在宿舍待了,天天去圖書館看書學習,既然工作暫時沒著落,那就集中精力複習考級的事兒,她準備考個翻譯資格證,到時候就算真工作也能用上。
每天一個人早早出門,待到閉館再回宿舍,跟舍友們嘻嘻哈哈吹幾句閒話就洗漱睡覺。
只是頭挨著枕頭的時候,有時候會忽然想起來魏沈駿,然後把手機拿出來翻開微信,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好友申請。
魏沈駿換了新手機,那天分開的時候她依然沒有要他的手機號。
第二十天,臨近期末,出問題了。
她在體育館鍛鍊的時候,從別人的口裡聽到了魏沈駿的名字。
“魏沈駿怎麼回事,說好的要參加下週級裡籃球賽呢,怎麼突然不來了?”
“他說他最近身體不舒服。”
“怎麼不舒服了,昨天我不還看他跟人操場上打球呢嗎?我看你不也一起的嗎?”
“……不清楚。”
“我看你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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