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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幹嘛盯著我看?想吃我薯條就直說,反正我也不會分你的。”潘雨率先感受到蒼夏的注視,有些不自在,她舉了舉手上的薯條漢堡,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開啟直接吃,手都不帶洗的。
習茜是蒼夏對鋪,直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她也買飯了。
只有費潞潞,邊嚼著口香糖邊笑得隱秘,見蒼夏盯她,把兜裡的口香糖罐子拿出來開啟:“來一個?”
蒼夏來了一個,假裝沒什麼事兒地試探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沒聽到你們的聲音。”
習茜跟潘雨沒吭聲。
見他們不接話,費潞潞也不接話,反問道:“你訂飯了沒?你沒訂咱倆一起訂?吃什麼?黃燜雞吃不吃?”
蒼夏搖頭:“你吃吧,我一會兒出去喝粥,昨晚喝了酒,頭還疼著呢。”
“你昨晚喝了多少?早上潞潞把暖壺摔了,那麼大聲兒都沒見你醒。”潘雨問。
“反正不少。”蒼夏沒敢直說。
“不少是多少?幾瓶?”
“就……五瓶。”
費潞潞給蒼夏比了個大拇指。第一次就這麼喝。
“我記得你不喝酒。”習茜側過身子,邊吃邊看她,“昨天跟你男票出去玩得怎麼樣?一週年紀念日是不是玩嗨了,喝酒就算了,竟然還敢夜不歸宿,膽兒挺大啊。”
費潞潞把大拇指轉向習茜。
大佬,說提哪壺就提哪壺。
“就那樣吧。”蒼夏含糊了兩句,問,“你們知道我男票是誰嗎?”
“不就是計算機系那系草魏某嗎,怎麼著,你還有別的地下男票啊?腳踏兩條船?”費潞潞盯著她使勁兒瞅,還把臉伸過去嘿嘿地八卦道,“我不會猜對了吧?”
“屁。”蒼夏把她搡開。
看來就算世界變了這麼多,還是有很多沒變,她昨天是去跟魏沈駿過一週年紀念日了,她都忘了,還是魏沈駿記著這事兒,非讓她出去。
虧她還琢磨著要不要晚點兒時候再提分手,沒想到魏沈駿竟然是想趕在分手前睡了她。
這個渣渣。
“話說你們昨天晚上幹啥了呀?”費潞潞直白地問。
“沒幹什麼。”
“沒幹什麼你夜不歸宿?”
誰打算夜不歸宿了,還不是魏沈駿那個渣渣,快到天黑的時候硬拉著她說他肚子疼,這兒疼那兒疼非要去診所看病,然後倆人就去診所看病,結果人都到診所了,都坐下來了,醫生一看,說他屁事沒有。
魏沈駿倒是臉皮撐得住,捂著肚臍眼兒對著她來了一句“我知道,我得的是心病”。
狗屁。
誰心長腎上了?
而事實證明,魏沈駿的心就是長在腎上的。這個表面上裝可憐騙她同情,背地裡卻滿心想著跟她走腎的狗男人!
之後從診所出來時,因為磨嘰的時間太長,已經到晚上近十點的樣子了。學校女生宿舍的門禁是十點半,肯定是回不去了。
不得已,她只好同意了魏沈駿說的要住酒店的提議。結果吧,這個居心叵測的渣渣只訂了一間房,她覺得不行,但魏沈駿說是標間,一人睡一張床絕不碰她,然後,她就放鬆了警惕。
然而開了房就不是那話了。
魏沈駿進門就去洗澡了,也不顧她在不在場,他衝完出來又讓她去。這時候她就感覺來了,這魏沈駿意圖不軌,於是她死活不去洗。就這樣,魏沈駿後來還能這樣磨嘰那樣磨嘰,磨著磨著就磨到她床邊上來了,說得好聽,說就在她這兒靠著看個電視,那麼大個兒一男生,推都推不走。
果不其然,魏沈駿最後看電視看到了她旁邊兒,電視也不看了,就看她。看還不說,手還不安分。
這隻要不是個傻子都知道魏沈駿想幹嘛,於是她拒絕了,說得很清楚,明明白白:“我不上床,你要跟我上床,我就跟你分手。”
魏沈駿臉皮厚,說:“你又開這種玩笑,你不是都說了要跟我過一輩子的嗎?反正我們也要一直在一起,以後也要結婚,這種事現在不做,以後也會做的,我發誓,我肯定會對你負責的。”
“怎麼負責?明天就去領證?”
“我這不年紀還沒到嗎?到了咱們就去領。”魏沈駿跟她同年,只比她大兩個月,都才二十一。
接著,魏沈駿就一邊哄她一邊推她,就準備軟硬皆施把她給辦了。她怎麼推怎麼搡怎麼拒絕都不行,男生到底是男生,力氣大些,她根本掙扎不過,到最後衣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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