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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線生機。”
白漱眸光轉淡,嘆了口氣,說道:“一線生機啊。又能怎樣?我不過是個女兒家,婚姻大事也不能做主,父親之意難改,況且兩家婚書都已經換過,哪還有反悔的機會?是我為難道長了。”
師子玄搖搖頭,沉思片刻,就對柳樸直道:“柳書生,我與白姑娘有幾句話要說,請你暫避一下。”
“好!”
這書生,點點頭,也不多想,就走開了。
周圍再無旁人,師子玄便說道:“白姑娘你說命數,我就跟你講一句這世間的命數。我且實話跟你說來,方才我問你要了一個隨身之物,是用秘法窺你根脈,哪知你身上護法神光,威儀無邊,正大光明,反傷了我自己。”
白漱怔怔的看著師子玄,茫然道:“道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師子玄道:“簡單說,就是你法根深種,大有機緣,今世合該有人度你修行。只是不知出了什麼差錯,你竟與人訂了婚書。我猜恐怕是有高人做法,亂牽了姻緣。”
白漱震驚道:“道長,姻緣也可以隨意亂牽不成?”
師子玄搖頭道:“亂改姻緣,這是無邊惡果,哪個高人敢這麼做?沒能力的,做不來,有能力的,也不敢做。屈指數來,大概也只有祝善良緣的和合二仙有這個權職。”
白漱忽然想到什麼,問道:“道長,這和合二仙,是否童男童女相?”
師子玄點點頭,問道:“這清河郡中有和合二仙的神祠嗎?”
若有神祠,師子玄倒可去神祠請和合二仙顯象一問究竟。
“沒有。但在府城有一座神祠,供奉這兩位仙家。”白漱仔細想了想,說道:“還是去年上元節時,母親帶我去逛廟會,路過時看到的。這兩位仙家的神像十分可人,所以我記憶尤深。”
師子玄心中一動,問道:“是否當日那韓侯世子也在神祠當中?”
白漱搖頭道:“道長,我哪見過那人?就算見過,也不見得認識啊。”
皺著眉,仔細回想,也無一點印象。
“府城,神祠,韓侯世子……”師子玄默默推算一番,卻覺晦澀昏暗,橙敕反哺出的氣圖,也是一片混亂。
“是我道行受損,還是有高人顛倒因果,看不分明?”
師子玄沉吟片刻,說道:“白姑娘,現在想弄清楚,也只有去一趟府城,問過兩位仙家。我道行不足,想要請仙,還需去對方廟宇。不知你何時動身?”
白漱苦笑道:“只怕就是這幾天了。家父怕我節外生枝,準備直接將我送到府城的家中去。今天我還是在穀穗兒掩護下偷跑出來的。”
師子玄說道:“白姑娘,你動身的時候,請差人去柳書生家中告知一聲,我隨你同去府城一趟。”
白漱歡喜道:“如此甚好。多謝道長了。”
師子玄暗暗慚愧,想了想,將髮髻上的法劍解了下來,捧在手中,說道:“白姑娘,這是一件法器,請你貼身帶好。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我一旦趕不及去府城,又有玄虛外力作怪,它可保你一時平安。”
白漱接過君子之傳,只看這法劍,晶瑩剔透,濛濛透著一層青光。拿在手中,就感到一股通涼的氣息順著劍身傳來,十分舒服,整個人都清爽不少。
“多謝道長,我一定貼身收好。”白漱雖然不知道這法劍的厲害,但見師子玄如此鄭重交在她手中,也知其必然珍貴。
想了想,也學著師子玄一樣,將法劍當做髮釵,別在了長髮中。
這裡人多眼雜,白漱也不能久留,對師子玄道了聲謝,又對柳書生福了一福,就帶著宋護衛等人離開了。
師子玄目送白漱離開,對柳書生道:“收攤吧,我們也回了。”
柳樸直雖好奇師子玄和白漱的談話,但也不好問出口,只是奇道:“道長,今天的字不賣了?”
師子玄忽然神神秘秘的說道:“魚兒已經上鉤了,還賣什麼字?”
柳樸直一下愣住了。
兩人離了市集,一路往柳書生家中走去,忽聽身後有人喊道:“道長,柳書生,請等一等。”
師子玄和柳樸直停下腳步,回過頭,就見一人急衝衝追來,正是那老儒生身邊的書童。
這書童,小跑到了面前,堆著笑,恭恭敬敬的一禮,說道:“道長,請了。”彬彬有禮,哪有當日的神氣?
師子玄心中暗道:“前倨後恭,讓人發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柳書生一見這書童,怎不知師子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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