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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追殺的石之軒,再有今天的尤鳥倦和這個金環真,唯一一個看上去還算正常的,大概就是季霄白了,而且他還是那種正常到很容易讓人忘記他的本職的傢伙。當然,小白也不是沒有不走腦子的時候,比如上次明明正常情況下都敵不過石之軒,而且還有傷在身,不趕緊縮起來找個安全的地方養傷,居然還敢當眾刺殺堪稱全盛狀態的石之軒,那件事上,小白其實也是個腦子不清晰的!
凌楚思一邊走神似的為小白遇到石之軒之後的智商操心,一邊還在聽著“媚娘子”金環真的話,見她好半晌不肯再開口,微微皺眉的催促了一句道:“你再說說那個郎中的事情,從他的言語裡,可能聽出他是哪裡的人士?。”
有了問題,金環真當即爽快的回答道:“聽著像是京兆府的人吧!那個郎中一口京兆話實在是有趣。”金環真甚至還主動來了兩句,即使有了歲月的沉澱,金環真早已經年華不再,可是,美人就是美人,便是眉梢眼角處因為笑作一團,魚尾紋頃刻間全部浮了上來,也掩不去她身上那種令人見之不忘的美人風情。
聽到“京兆”二字,凌楚思原本一直擰著的眉梢也稍稍舒展了些許。
金環真見狀,頓時有些心安,面容蒼白的繼續說道:“前幾日那個郎中倒是有些小聰明。我當時不在場,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那個郎中來了鎮上之後,不消一日就乾脆利落的跑了,似是調查到了什麼東西。尤鳥倦後來去尋他的時候,也沒有找到人,反而在那個郎中臨時的住處裡面撲了個空。”
“哦……”凌楚思琢磨了一下,覺得醫聖孫思邈爺爺武功有限,也就一身醫術不凡。他大概是察覺到了此地所謂的瘟疫乃是百姓被下在井水和風中的毒所致,再加上懷疑到了尤鳥倦,自然就先一步聰明的跑了,這會兒,孫爺爺也許就在附近別處的城裡或者鎮上給井水解毒呢……
凌楚思想到這裡,雖然有些失落於又一次和孫思邈爺爺岔開了,不過,想著他現在應該沒事,凌楚思的心也就放了下來,眉梢一動,漆黑的眼珠一轉,輕笑著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把當地的百姓全都逼走或者害死,將這裡變成一座死域,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
凌楚思本來以為金環真會拒絕的,卻沒想到,她竟然回答得頗為乾脆直白,一口黑鍋直接扣在了早先逃跑得快的尤鳥倦身上,“尊者妹子可聽說過邪帝舍利?尤鳥倦在這裡害死無數百姓,便是為了試圖再次以人命為引,重造邪帝舍利!”
“……”我又不知道,凌楚思心道,不過,口中卻是沒說什麼,反而把這件事藏在了心裡,只是把“邪帝舍利”這麼一個一聽就不像是什麼好東西的名字記了下來,只等下次遇到季霄白的時候再問問他。
第28章 正反派全是我仇家
末了,凌楚思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道:“原來如此。”便不再繼續說話了。
金環真輕輕的撫著自己如雲絮般的漆黑鬢髮,因為面對的是凌楚思這麼一個外表看上去完全就是十來歲小女孩模樣的人,她原本的一身風情嫵媚都收斂了許多,見凌楚思不吭聲了,半晌,金環真才半是語帶親暱半是小心試探的問了一句道:“尊者妹子?”
凌楚思彷彿微微一怔般,抬起頭來有些意外的看向金環真,“你還沒走嗎?”
金環真登時愣住,“我可以走了嗎?”
凌楚思隨意的點了點頭,“不送。”
金環真心中大喜,她是真的沒想到凌楚思竟然這麼簡簡單單的就答應放人了,忙不迭的轉身走開了幾步,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因為凌楚思似乎並不像花間派的邪王“石之軒”那般性格陰晴不定,金環真的膽子也隨之變得大了些,旋即回過頭來,小心翼翼的開口,狀甚關切的多嘴問了一句道:“尊者妹子接下來有何打算,不離開這裡嗎?”
短暫的頓了頓,金環真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真誠一點,雖然她這張蒼白如紙帶著幾分陰鬱冰冷卻又滿是嫵媚嬌色的面孔實在是不適合做出這種表情來,“此地的井水多被尤鳥倦下了毒,實在是不宜久留……”
凌楚思聞言抬頭詫異道:“我和你很熟嗎?”
金環真立刻識趣的閉嘴,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轉身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凌楚思留在原地,打量著桃李鎮上死寂一片的蕭條場景,有些鬱悶的扁了扁嘴。
雖然那個叫做金環真的女人其實也很不靠譜,最後的幾句話語更是頗為假惺惺的,不過,她話語中的本意卻是沒錯的。
桃李鎮那些被下在井水中、還有風中瀰漫著的毒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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