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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回淮山派來。”
幾天後,一場大雪中,吳月對他說:“姜師兄,我們都覺得淮山派掌門之位沒有人比你更適合,等你想通之時,便來執掌山門吧……”
姜劍秋搖了搖頭,說:“掌門之位我沒有資格接下,待封山的大雪消去,陳風也就會回來,那時候你們兩個人都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吳月一愣,開口問道:“那你?”
姜劍秋的目光望向窗外,輕聲說:“雪化之後,我便要離開淮山,去尋找師妹的下落,當日師父逝去之時,整件事疑團重重,我一定要找到師妹,把這件事情搞清楚。”
啪嗒一聲,窗外的屋簷之上,一團積雪滑落到地上,摔落成幾塊,春天就要來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八章師徒如父子
萬青望著凌楠子,臉上毫無表情,沉默片刻後突然說:“師父,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凌楠子臉色一凝,神色也變得有些不太自然,張口說道:“我有中過毒麼?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看來是韓輔以身過血,替你解掉了那毒。”萬青平靜的說著,低沉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遠遠傳播開去,“難怪陸元殺他如此容易。”
凌楠子聽了神色一厲,大聲問道:“你說什麼?”
萬青神色不變,繼續說道:“韓輔識破了陸元朝歌臥底的身份,因此陸元要殺他滅口,韓輔臨死反擊重傷陸元,如今他們二人都已死去,屍體都在瞻天台之上。”
“不可能!”凌楠子的身子搖晃了一下,差點摔倒,他顫巍巍的站在那裡,低聲說道:“韓輔和陸元的性子我都瞭解,他們不是會對彼此下殺手的人!”
萬青望著凌楠子,突然開口說道:“不錯,他們確實不是這樣的人。剛才我所講並非實情。實際上是韓輔發現我暗中對你下毒,因此想要清理門口,而陸元身份被我識破,被我要挾之下只得偷襲殺掉韓輔,韓輔臨死反擊,陸元也已經一命嗚呼。”
萬青靜靜望著凌楠子,繼續說道:“這便是真相了,韓輔、陸元,現在已雙雙斃命在瞻天台。”
“萬青!”凌楠子一聲怒吼,四周牆上的風燈被一股無形的氣勢衝擊得一陣亂晃,光影交錯之間,庭院中彷彿有無數魑魅魍魎在暗影中舞動,“為何不珍惜為師給你的機會!為何要一錯再錯!”
“這一次你打算把我關在滴水崖多久?三十年,還是一輩子?”萬青神色木然,語氣中不帶一絲波瀾,“之前我在父親的遺物中找到了和天外天墨家通訊的方式,父親遺書中提及你和天外天有宿怨,一旦將你道心崩潰的事實告知天外天,必然會引得墨家派人前來刺殺。”
“道心崩潰……”凌楠子默默唸道,之後苦笑著說:“不錯,我這一生做了如此多的錯事,道心崩潰也在情理之中。”
萬青突然張口說道:“三個月前我將後殿之中的香火都換了一遍。現在的香火中有一味洛河草的成分,久聞之下會產生幻覺。你之前夜裡夢到故人,大荒經偶爾失控,都是拜這草所賜。當然,若是你自己心中毫無愧疚,這洛河草也不會對你產生如此明顯的影響。”
萬青望著凌楠子那蒼白的臉孔,繼續說道:“大荒經事關重大,你若自覺不妥,必然會將其傳給他人,不論你傳給凌勝雪或是姜劍秋,只要大荒經不在你身上,墨家刺客得手的機率自然就會大很多。只是我沒想到那殺手最後竟然不忍下手,留了你一條命。否則又何至於要我再次對你下毒。”
凌楠子苦笑了一聲,身形搖搖欲墜,說道:“你倒是坦白,如此處心積慮,到底是為了什麼?”
“師父,你待我如何,我自然知曉。但這三年來在滴水崖下,父親的容貌始終在我眼前揮之不去。這三年對我來說如同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殺父之仇,養育之恩,一邊是血海之仇,一邊是恩重如山,上天為何要如此戲弄於我!”
萬青的聲音突然開始變得高亢,話音中隱隱帶著一股難以抑制的怒火,“如今我已按照父親臨終囑託一步步完成了全部計劃,於父親我已無愧疚。萬青今天在這留影壁之前,只求師父賜死!”
說完萬青翻身跪倒,匍匐在地,靜靜的趴在那裡再也不做任何聲響。
此刻站在院子中間的凌楠子早已老淚縱橫,他望著地上的萬青,哽咽著說不出話。良久後,他邁步緩緩走到萬青身前,哽咽著說:“萬青,你我名為師徒,情同父子。你犯下如此大錯,從大義而論我必須殺你。”
“而今想來,我這一生為大義所累,血刀起處,連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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