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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萬家的家眷也算保住了,不過萬師兄母親前些年便逝去了,如今他父親也已死,又無兄弟,已經是孤身一人了。”
兩行眼淚從姜劍秋眼角滑落,他帶著哭腔說:“我和師兄竟然會拼到那種地步,當時我心中只剩下殺意。雖然不知道師父最後是用什麼神通把我們拉回來,但我們的確拼到了同歸於盡的結局!我一向把他當做親哥哥,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我不知道今後要如何去面對萬師兄!”
凌勝雪靜靜的望著痛哭的姜劍秋,輕聲說:“無論你還是師兄,現在都需要冷靜一段時間,師兄閉關思過這期間師父不許任何人去打擾他。希望將來再見之時,你們能解開彼此間的心結。”
姜劍秋點了點頭,似乎是體內傷勢還未痊癒的緣故,他的精神還很萎靡,不一會就帶著淚痕沉沉睡去。凌勝雪用手帕輕輕拭去姜劍秋眼角的淚痕,望著他熟睡的臉,回想前日的事情,她不知道承京這一場騷亂到底是因何而發生的,誰才是罪魁禍首?
“朝歌……”兩個如同夢囈般的字從凌勝雪嘴中吐出,彷彿沉睡之人那一轉瞬的驚夢。
淮山後山,滴水崖底,一襲青衫面容端正的萬青盤膝端坐,一滴水滴自崖頂落下,在空中劃過一道七彩的尾線,滴落在洞口的方石之上。
輕不可聞的滴水聲響起在耳側,萬青身軀猛然一震,臉上浮現出一片痛苦至極的猙獰神色,用沙啞的聲音呻吟著:“父親……”
夢境,有人沉溺其中不願醒來,有人痛苦糾纏無法解脫,人的一生到底是美夢還是噩夢,或許只有夢醒後才能知曉。
萬青這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才剛剛開始……(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四章夜話
“哈哈,這個小子不行,酒量太差,你!來陪萬叔叔喝一杯!”萬山河大笑著又去找陳風,這些淮山派弟子哪裡經歷過這種場面,片刻之後,包括萬青在內,姜劍秋和陳風三個人都已經不勝酒力,神志不清了。
凌楠子望向自己這一干弟子,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勝雪,你找人幫忙把幾位師兄弟都送回去休息吧,你自己也早些休息,這一路辛苦了。”
凌勝雪應了一聲,起身離席。之前萬山河對她就如同視而不見一般,就連招呼也沒打過一個,自然也沒找她來喝酒。她自己也樂得輕鬆,她對這種熱鬧的場面一直都不太適應。
片刻之後,偌大的大廳之中空蕩蕩的,只剩下萬山河和凌楠子二人相對而坐。世間已近夏末,夜晚的涼風從敞開的大門吹入,大廳之上的火燭不住晃動,映照到二人臉上忽明忽暗,顯得有些陰晴不定。
萬山河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望著凌楠子說道:“剛才那個女娃娃,就是大哥你前些年收下的義女吧。”
凌楠子點頭說道:“不錯,勝雪她一直常住淮山之上,想不到你也知道她的訊息,看來你耳朵很長啊。”
萬山河大笑了一陣,端著酒盞說:“吃過一虧,自然也要長些腦筋。大哥素來無親無故,突然間多出來個義女,我自然要去詳查一番,免得你被人害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凌楠子手握酒盞,面容平靜的望著萬山河一言不發。萬山河繼續說道:“我先後派了不少眼線深入冰原,費了幾年的功夫,才查出些眉目,原來這娃娃,她姓殷……”
“夠了!”凌楠子端起酒盞一飲而盡,厲聲說:“她是我的義女,姓凌,叫凌勝雪,這些空穴來風之類的流言你不說也罷!”
萬山河一陣狂笑,俯身向前饒有趣味的盯著凌楠子,說道:“大哥你那淮山上巴掌大的院子裡,既有姓萬的,又有姓殷的,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淮山派離世獨居,不在塵世紛擾之內,我不管你們之間鬥成什麼樣子,總之不許影響到淮山派院牆之內!”
萬山河搖了搖頭,自顧自又喝了幾盞,睜著朦朧的醉眼,望著凌楠子說道:“在凌波江邊,那個姓殷的都和你說了什麼?是不是說了我的壞話?”
凌楠子端起酒盞,望著其中盪漾的美酒,沉聲說:“壞話好話又何妨,我有眼睛,這一路而來,我自己會看。”
“那大哥這一路而來,看到了什麼?”
凌楠子將手中酒盞一飲而盡,說:“這一路行來,我看到湯國這些年變化很大,國泰民安!”
萬山河一拍桌子,大聲說:“沒錯!這還不都是我這些年來兢兢業業打拼出來的,當今的皇帝是個無能之輩,只不過靠著祖上傳得了這個位子,整日裡除了遊山玩水便是沉溺後宮,要不是老子朝野內外給他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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