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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可以肆意把玩,等到美麗消退,那麼,也就慢慢拋諸腦後了。薛寶釵固然美貌,又會說話,頗有些情趣,慶郡王也就是一時喜愛而已,並非有多少真正的愛意。
何況,慶郡王與薛寶釵相處一段時間之後,就發現薛寶釵心機頗深,這等女子,慶郡王在宮中看得多了,也懶得跟個小妾打什麼機鋒,猜測什麼心意,那不是給自個找不自在嗎?因此,薛寶釵雖說一個月也能見到慶郡王幾次,但是承寵卻不多,幾次裡頭能有一次就不錯了,畢竟薛寶釵床笫之間也比較端莊,並無多少趣味。
饒是如此,薛寶釵也成了王府中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沒辦法,慶郡王一向風流,有名分的庶妃侍妾,還有沒正式名分的,加起來一天輪一個,一個月下來都不帶重樣的,薛寶釵能輪到幾天,比王妃那裡還強,已經叫人眼紅了。
在外頭,大家都知道慶郡王最寵愛的就是新進府的薛庶妃,薛家聽得訊息,只有更得意的道理,薛蟠私底下已經在那裡說什麼慶郡王是自個妹夫了,沒有賈璉賈寶玉的引見,他結識的那些人多半是些衝著他錢財的破落戶,並無真正的官宦貴族子弟,因此,一個個爭相奉承,捧得薛蟠也真當自個是皇親國戚了,愈發囂張跋扈起來。
薛家那邊的事情,林母卻是半點不放在心上。王氏雖說如今瞧著是不可為,想著拿著薛家這塊虎皮,在賈家爭取點好處,直接就被林母輕描淡寫說了一頓:“薛家是親戚不假,只是薛庶妃不過是王府一個妾室罷了,並沒有上玉牒,給皇家做妾也是妾,還不是正經小選進去的,難不成,家裡有個上趕著做妾的親戚很光彩嗎?何況咱們家如今這般,老實本分還來不及,跟皇子扯上關係作甚!”
王氏被這般一打擊,簡直是氣得要命,想要跟王子騰告狀,又想到自個之前折騰出的那些事情,王子騰很是警告了自己一番,讓自個安分守己一些,王氏頓時有些無精打采起來,說白了,她之前能夠那般,依仗的都是別人,不是王家就是當時的史氏,如今林母出手,王氏孤立無援,林母又有個孝字頂著,王氏幾乎是束手無策,只得認命。
王氏這邊消停了,邢氏那邊卻是不消停了,她瞧著薛寶釵做了庶妃,心裡便活泛起來。須知道,迎春也是有參加選秀的資格的,她跟薛寶釵年紀差不多,明年正好是大選之年,迎春的名字也是該報上去的,迎春是庶女,也該叫自個這個嫡母一聲母親的,要是迎春做了娘娘,自個這個嫡母可就風光了。她也不想想,迎春就沒在她膝下養過一天,就算日後得勢,明面上給她這個嫡母尊重便是了,至於真的如何孝順,那怎麼可能,迎春那性子,說是懦弱,其實是冷漠,她一向活在自個世界裡,親爹都不怎麼在意,何況一個沒什麼血緣關係的嫡母!
再者說了,迎春的性子,戳一針都未必動一下,想要讓她有什麼大志向,奮起上進,那不是開玩笑嗎,說不得被人陷害了,連喊冤都不會呢!
只是邢氏不這麼想,她在林母耳邊喋喋不休,要林母也給迎春弄個教導選秀規矩的教養嬤嬤回來,說什麼二姑娘日後成了貴人,也是家裡的榮耀云云,林母越聽臉色越糟糕,然後直接抓起手邊的茶盞,對著邢氏腳下就摔了過去:“閉嘴!”
☆、第82章
林母穿過來可不是為了賈家興旺的,若真是叫賈家出個娘娘什麼的,不過是從元春換成了迎春而已,還不得叫林母慪死!
不管迎春有沒有這個希望做娘娘,林母都不樂意!因此,邢氏在那邊說得天花亂墜,反覆強調家裡有個貴人的好處,又說可以將迎春記在自己名下充作嫡女,提一提身份,林母卻是直接冷笑道:“我看你是糊塗了,不說迎春那性子,進了宮只怕初選就要被人給生吞了,你好好想想看,聖人都好幾年沒有過孩子了吧。聖人已經上了千秋,到時候叫迎春何去何從,無子的妃嬪日後會是個什麼結局,你不會沒聽說過吧!”
“不是還有皇子嗎?”邢氏卻是不肯放棄,“咱們家迎春的身份,怎麼著也能做個皇子側妃吧!”
林母直接呵斥道:“你這是做什麼春秋大夢呢,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嫌咱們賈家死得不夠快嗎,如今儲位未定,下頭皇子爭得快要頭破血流了,咱們家摻和到裡頭去做什麼?”
邢氏雖說眼界不高,但是不是傻瓜,林母這般一說,邢氏雖說心中不甘,但是卻也明白一些了,這會兒嘴上只得賠笑道:“老太太,是媳婦不懂事,不知道其中的道理,還請老太太恕罪!”
不過心中卻是不服,覺得老太太當年肯為元春謀劃,如今卻不肯給迎春出力,果然還是偏心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