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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她溫馨的小日子結束了,受虐的旅程馬上就要開始。
阮青青調整心態,拉著自己滿滿的行李奔往了拍攝地——大山裡的一座小鎮。這個地方民風淳樸,建築老舊,依舊保留了八九十年代的風情。
靳白開車,徑直將她和李立山導演送到了劇組下榻的賓館。這處賓館外牆斑駁,一側的牆壁上爬滿了爬山虎,小樓的走廊更是開放式的裸露在外,充滿了小時候的記憶。
靳白見狀,也是心下訝然,對著李導道:“經費不夠?”堂堂一個電影劇組,住這樣的賓館的確有點寒磣。
李立山卻是細細打量著這座賓館,滿意極了。“我特意選的這裡,有助於演員培養感覺。”
他如此一說,靳白倒是不好反駁了。將阮青青的行李卸下來,緊隨其後的袁朗和李圓圓也趕緊過來,幫把手將行李抬了上去。
阮青青腳步輕快地踏上石頭的臺階,入住後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只見小小的屋子差不過有二十平米大,水泥地面,光裸裸的白牆壁,兩張架子床、一張陳舊的書桌擺放其中,是僅有的傢俱。地方不大,看起來倒還算乾淨。
靳白跟在她的身後溜進來,在不大的房間裡轉悠了一圈,隔著窗子看了看外面的景色,轉頭對她說道:“條件艱苦了點,忍忍吧。”
阮青青卻不在意,臉上笑容爽朗,直接從行李箱裡拿出了床單被罩,將床上的一套換了下來。“放心吧,這條件已經很好了,我適應的來。”
她說的可不是場面話。以前跑龍套、打醬油,飾演無關重要的小角色時,哪分得到單人間來住?大通鋪不是沒睡過,隨便找個旮旯地兒貓一會兒也待過,所以對於這樣的房間,她真心覺得沒什麼問題。倒時候一拍戲來,每天倒頭就睡,哪還顧得上條件好不好呢?
聽她這樣一說,靳白心安了不少,囑咐道:“你和李圓圓一起住吧,平時還能相互照應一下。等會兒,我讓袁朗出去買把鎖,晚上你們就在屋裡面鎖上,注意安全。”
阮青青笑道:“靳哥,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樓上樓下都是劇組的人,有什麼事我喊一嗓子誰聽不見?”
靳白手頭工作繁忙,不能在這久待,他想了想幹脆說道:“我把袁朗留下吧,就讓他住你們隔壁,有事你就找他。”
對於他的小心翼翼,阮青青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但靳白的好心她到底沒有拒絕,朗聲應了一聲:“好。”
由於賓館走廊都是敞開式的結構,所以一時間樓上樓下到處都是人。扛著行李的助理,尋找房間的演員,搬運器材的劇務,人來人往地穿梭在走廊裡,摩肩接踵,吵吵嚷嚷,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在這樣嬉鬧的人群中,阮青青卻找回了一點大學入學報到的感覺。而且不光她一個人這樣感覺,整個劇組上下都沉浸在了舊時候的回憶裡,不勝唏噓,相互之間倒是多了幾分熱絡和熟悉。
所以,在第二日開工時,劇組上下的氛圍格外好。卻不料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瓢潑大雨。李立山導演乾脆拍板,臨時改了拍攝日程,將雨戲提到了前面來。
這樣一來,阮青青就只能趕鴨子上架。這一場戲是她的獨角戲,講述的是陳靜放棄上大學的機會,在一家奶茶店裡打工賺錢,某一日忽然接到奶奶去世的電話,她急匆匆地從打工的地方向外跑,連傘都來不及拿。
為了追求真實的畫面感,李立山導演乾脆就沒有讓她上妝,直接素顏出鏡。一身衣服也換了最簡單樸素的奶茶店制服,倒是顯得人清純淡然,年紀一下子就小了好幾歲。
李立山選中了賓館不遠處的一條大街作為拍攝地,細緻地同她解說了劇情,一邊注意著她的情緒,觀察她的狀態怎麼樣。
雨水嘩啦啦地從屋簷上落下,阮青青倒是面上有幾分自信的笑容,向李導說道:“好,我都明白了,您放心吧。”
李立山見她心態甚好,也有意看一下她的真實本領,故而也沒多拖延時間,直接趁著雨勢正好,招呼各部門準備開拍。
阮青青深呼吸一口氣,將劇本放下,踏出了雨幕,瓢潑的雨水頓時打在了她的身上。三月的春雨帶著料峭的寒意,直接淋透她薄薄的衣衫。
她抬目望向不遠處,賓館的三層走廊裡擠滿了人,閒著的演員、劇務和圍觀的觀眾正紛紛探首好奇地望向這處,對她頗為好奇。
雖然她出道時間不長,從資歷看在娛樂圈裡不過是一個新人,但剛一出道就打響了名頭,獲得了金鳳獎的提名,和影后王伶俐相提並論。
究竟是她運氣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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