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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靳大導演竟然輕輕舔舔嘴角,用唇尖舔掉了一點點白色的奶油。這副誘惑的動作,霎時間讓阮青青整個人都僵住了。
“……”
一股子被餓狼盯上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好想逃開啊!
她頭一次食不知味地吃下了美味的蛋糕,在之後的拍攝中一直止不住地就想跑神。幸好這段戲中的許明月正剛剛從被人擊昏中醒來,需要表現出昏沉的狀態,所以這樣的跑神反而沒有誤事。
但與她演對手戲的張明濯如何看不出來?他在心裡暗暗搖了搖頭,努力透過自己的表演為阮青青作掩護。
昏暗的房間中,許明月漸漸恢復了意識,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繩子捆綁束縛在了身後,雙眼的部位也被矇住了一根厚厚的布條,不見一絲亮光。
她的心裡霎時間就有些驚慌,狠狠地咬了舌尖直至滲出一點點血腥味之後,才緩緩鎮靜了心神。一冷靜之後,她才猛然注意到原來房間裡並不止她一個人。
所以,不由就不動聲色地說道:“我渴了。”
一個瓷杯輕輕碰了碰她的嘴唇,許明月微微低首喝起水來,發現入口的茶水溫度正好,不冷不熱。而作為一個大夫,她對茶葉的氣味格外敏感,亦對舉著茶杯湊近的那隻手的氣味十分警覺。
她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這泡茶的茶葉是醫館裡的,而面前這人赫然是展鴻。
許明月的心裡不由一愣。她不知道展鴻剛才去哪兒了,又為何下手砍昏了自己,把自己綁在屋子裡。難道是為了阻止她向崔縣令通報毒藥這件事?
莫非,他就是兇手?
許明月眼眸微動,在布條的掩蓋下微不可見。縱然她發現了這一點,但是並沒有貿然出口詢問。因為她不知道展鴻從何而想,更不想打草驚蛇。
畢竟這一突變之下,展鴻的心思已經不能用平常來推測。若是因她的指認,他就想要殺人滅口呢?
許明月不願往這上面想,眼下卻不得不首先保全自己的安危。
“明月!明月,你在嗎?”房門外,突然響起了一聲爽朗的呼喚聲。許明月不由身體微微一震,認出了這個聲音是自己的同胞姐姐許明朗。
她的手指攥緊又鬆開了幾分,整個人的神情都有些慌張,心裡默唸著讓明朗趕緊離開。然而,世事偏偏不如她所意。許明朗在院子裡喊了一圈無人應答,竟然敲向了她的房門。
“明月!”房門被推動了幾下,許明朗這才發現是鎖住了,不由就有些失望,垂頭喪氣地自言自語道,“大晚上的,明月難道又出診了?我這給她帶來了一包杏仁酥呢!算了,明日再來吧。”
說完,便聽到腳步聲漸漸離開,直至杳不可聞。
許明月的心裡反倒是重重地放了下來。她已經深陷危險,自然不想許明朗也陷入危機。
等了片刻之後,許明月敏感地注意到窗稜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聲,一個身影輕輕跳了出去,掩好窗戶,顯然是展鴻已經出去了。
此時正是逃跑的最好時機,可她雙手被捆,下肢又坐在了輪椅上,動彈不得。就連嘴裡也適才被展鴻塞進了一塊手帕,連一聲呼叫都發布出來,她如何自救?
許明月正著急著,忽然又聽到門口重新走回來一個輕輕的腳步,“明月,你在裡面嗎?”
“ok,卡!”副導演高喊了一聲,在場的所有人不禁齊齊地鬆了一口氣。剛才的這段戲懸念迭起,微暗的光中阮青青一身被綁,只能靠眼睛以下的部分演戲,作出不一樣的表情,表達她的神情。難度不可謂不高!
而張明濯的側臉在暗光中更是顯得晦暗不明,帥氣逼人。一雙眸子,在黑暗中發出了一點點的光芒,讓人忍不住將視線凝聚在了他的臉上。
兩人的表演都是可圈可點。就連從事導演工作這麼多年的副導,也覺得碰上這樣的好演員,格外輕鬆。他笑著問向身邊的靳白:“靳導演,剛才那段可以嗎?”
靳白沉眸看了一遍回放,點頭道:“可以。演員換裝,阮青青再把許明朗演一遍。”
“好,青青,下來換衣服吧。”副導演高喊一聲,阮青青身邊的人立即幫她鬆綁了手,接下了眼罩。阮青青自己拿出了口中塞著的手帕,頗覺不適應地舔了舔唇,只覺得自己今天的嘴唇格外乾澀。
不成想,這動作在靳大導演的眼裡,又是另一番風景了。
第116章
阮青青一人分飾兩個角色,毫無壓力。卻沒想到,當晚還是被導演以談談劇本的形式,強勢地闖進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