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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能確定,你去的是有我的過去,還是沒我的未來。”
納爾美爾的話很現實,他不可能冒這個危險,讓瓦姬特有再一次離開的可能。
“求你。”瓦姬特撲到納爾美爾身上,也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對著納爾美爾就是一個麼麼噠!撒嬌這一套是她對付老祭司的利器,瓦姬特眼睛撲閃撲閃的,“你不想在那裡見到我嗎。”
納爾美爾很平靜,十分平靜,萬分平靜。
“我帶你去吧。”
第73章 法老〔十二〕
大理石的走廊上;穿著白色丘尼克的侍女端著銀盤;手捧插著鮮花的銀壺來來往往。午日的陽光熱烈滾燙,但王會之上,氣氛卻冷得叫人害怕。
法老頭戴高高的白色王冠;金色的鷹神荷魯斯展開精緻的羽翅,黑色的長髮從冠下順著垂到帶著黃金項圈的胸前。他淡淡地看著臣子反駁著大祭司對於下埃及的處理方法;手指撫摸著一旁石像那光滑的手臂。
“好了。”法老開口;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天氣不好;我也乏了;眾位不如隨我去新建的花園;吃酒遊湖罷。”
“那關於下埃及的事萬萬不可。”一位將軍急忙道,“下埃及本來就對我們強徵有怨懟之意,若是我們再強行拆掉他們的神廟;殺掉祭司神使,恐怕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人心,又會動亂起來。”
“那就不拆。”法老已經起身了,一旁的侍女連忙取來特製的防曬香膏為法老塗抹上;她的臉蛋羞紅;完全不敢直視法老的臉。法老的容貌;即便是看了這般久,依舊會感到心跳加速,靈魂都彷彿要被攝去了。不過她可不敢做多於的事情,上一個因為傾心法老而藉機勾引做小動作的侍女,已經成了聖鷹們的口糧。
“那些粗鄙的下埃及人妄圖祈求他們的蛇神來複國,這樣的念頭若不能從源頭打斷,他們永遠不會屈服於我們的統治。”大祭司毫不退讓,他年紀也不小了,面對這位年輕繼位的法老,語氣有些咄咄逼人,“難道您希望,我們用血汗得到的土地,再一次被那些粗鄙無知的下埃及人得到嗎?”
“蛇神?”法老笑了,那笑意不達眼底,“那讓他們求吧,求到了,我倒要感謝他們。”
“那下埃及神廟一事?”大祭司詢問道。
“且放一放。”
法老已經走出了議事廳的門,他對有些不滿的大祭司道,“若是沒求來蛇神,那下埃及神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大祭司聞言,舒緩了面容,露出笑來,“法老您的決策無比的英明。”
在孟菲斯新建的王宮還未擴寬,不過在這水土豐饒的三角洲地帶,新都白城擁有了一個美麗的花園。尼羅河水引進到王宮花園之中,形成一大片美麗的湖泊,中心飄著美麗聖潔的白色睡蓮。莖葉殊雅的紙莎草和蘆葦生長在湖畔,被風一吹,搖曳生姿,綠意喜人。這裡還種植著大片高大的墨綠棕櫚樹,帶來大片濃蔭。
侍女宮人早就擺好了精緻的菜餚在葡萄藤下的桌子上,銀壺呈著新釀的啤酒,烤肉上澆著蜂蜜,鮮嫩的鮭魚肉燒出乳白的湯汁。還有吹奏雙簧管,拉豎琴的樂師,舞女們也集結好了,就待法老等的到來。
一個穿著丘尼克的侍女穿得異常的嚴實,在別的侍女不過腰間繫著一條白裙時,她那裙子都快將肩膀遮完了。她在一邊停著的小船上編織蘆葦,頭壓得很低,黑色的假髮將臉盤遮住了。
這人正是從白色沙漠回來的瓦姬特。
她臉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虛脫,似乎受傷了。
法老和眾人很快就來了,瓦姬特偷偷看去,納爾美爾斜倚在鋪墊了柔軟獸皮的藤椅上,看著舞女們的表演。那些大臣們身邊都有穿著薄紗般透明衣裳的女人服侍,穿著繩衣或者基本赤…裸的舞女跳起舞來更是令人臉紅心跳。
這靡亂的宴會顯然是埃及上流社會的常態,所有人都習以為常,甚至有大臣興致來了,拉著身旁的女人玩弄了起來,其他人或者打趣,或者起鬨,卻沒有人覺得失禮或者怎樣。
瓦姬特看不下去,乾脆低頭瞎弄那蘆葦。她從沙漠到白城,一路躲藏,就是因為她碰上了兩隊跟封九他們差不多的人,他們看來是專門為自己而來的,二話不說就動手。
瓦姬特雖然勉強躲過了一劫,卻受傷頗重,也不敢去求神使(埃及唯一的醫療人員)治療。因為她看見一個令她十分忌憚的女人,她被神廟的大祭司奉為座上賓,今天也要到宴會來,而她能力的可怕,令瓦姬特根本不敢靠近過去。
一陣兒音樂響起,與那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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