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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抑在唇齒間,那略顯粗糙的指腹按壓揉搓,玉露瓊漿便似那跌落的鑽石一般滑落而出,熱乎乎的澆在那冰涼的手指上。
全身的力氣也似一道兒洩了出去,圓潤白嫩的腳趾頭不自覺地蜷縮起來,雙腿夾著那卡在中間的“腿”,顫顫地摩擦著。
酥麻的餘韻未絕,甄湄就感覺身上的男人身子一沉,沒有半點防備。
玉門失守,長龍入關,便似疾風暴雨般衝撞不休。甄湄終於沒辦法壓抑住,聲聲被衝擊得支離破碎的呻|吟從唇裡飄出,又軟又糯。
那一下又一下的力量,將車子也弄得微微搖晃起來,甄湄感覺自己彷彿要被頂穿了似的,太深了……她求饒般望向男人,他卻是將自己抱起來,以一種更為深入的方式,弄得甄湄聲音都變了調兒,哀哀地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還跑不跑了?”這聲音是那麼真切熟悉的威脅,纏繞在耳間叫人骨子發寒。
“我…沒……沒有……別……”
那一日都在車上度過,昂貴的婚紗扯爛得似到處是破洞的漁網,堪堪繞在腰間。她更是被欺負得連手都抬不起來,而他卻沒有一點釋放的衝動似的。
他好像,從來都不曾,釋放過。
甄湄腦子裡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但卻沒有深想,她感覺自己好像漂浮在夢與現實的邊緣,腦袋轉不動,被傻傻地牽引著走。
自那日糊糊塗塗的結婚後,她便住進了他的豪宅裡。白天他去上班,而她就呆在家裡,或是練琴,或是與人聚會,出去逛街,過著很普通的貴婦生活。唯一不普通的,大概就是她的老公總是要不夠似的,有時她第二天壓根起不來,一覺睡醒,竟是晚上了。
日子竟也過得迷迷糊糊的,但她過分遲鈍的神經,也終於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了。她親暱的喊著三三的老公,她有時竟想不起他究竟全名叫什麼。
夜裡總是夢到一條巨大的黑蛇,手裡摸到滑滑的鱗片,半夜醒來,迷迷糊糊中似乎也會看見一條巨大的蛇尾。然後就會看見三三睜著看著她,眼睛好似蛇類的豎瞳。但恍眼看去,又正常了。
她以為是自己精神出了問題,心裡有些緊張,驚慌,卻不想讓三三擔心,便一直沒說。直到有一天,她竟看見浴室的門半開著。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她沒有出聲,小心翼翼地靠近,偷看。
浴缸裡,血水汩汩往外流出,一條巨大的黑色蟒尾拖得老長,而沿著尾巴往上,是她極為熟悉的人。
三三!她的丈夫。
他閉著眼睛,花灑的水沖洗著他滿身的血,烏黑的長髮貼在身體,也似浸了血般微微發紅,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睫毛抖開水珠兒,冰冷漆黑的眼睛直直掃過來,那竟是蛇一般的豎瞳!
甄湄捂住嘴巴,才沒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小心翼翼地退出去,然後躺到床上,假裝睡著了。果然,沒過一會兒,就覺得一陣冰涼侵入被窩,沐浴後的溼氣掃在她的臉上。
雖如此,甄湄竟沒有感到害怕或者恐懼,她只是心裡有一大團迷霧,弄得她腦袋有些疼。她假裝被弄醒地睜開眼睛,果然,他一直都在看著她。
他究竟有沒有睡過覺?
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心裡的念頭,甄湄很自然地抱住他的腰,問道,“怎麼今天這麼晚才回來?”
“事情有些多,不過,快處理完了。”三三沒有發現甄湄的異常,他攬住甄湄,“很快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不用工作了嗎?”甄湄捱得近了,她隱隱聞到一絲血腥氣,心裡越發不安。
“嗯。”
甄湄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但她卻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趁著三三上班去了,便出了門。這竟是她第一次沒有跟別人一起出門,她想要去丈夫公司,卻不知道他公司在哪兒。這裡的街道樓宇,令她感到陌生。
忽然,她聞到了強烈的血腥氣,濃郁得讓人毛骨悚然。
第33章
那是一條偏僻而幽深的巷道,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顯得那樣的不起眼。陽光也似忽略了它的存在,隔在兩棟高樓間,厚重的暗影彷彿成了禁地般的存在。
站在陽光底下的甄湄,生不起一絲暖意。
她猶豫了片刻,或許心裡那好奇心過於強烈,催促著她的雙腿往那邊走去。
血腥味越發濃郁,就像有人將幾十頭肥豬用高壓碎肉機連皮帶骨碾碎成漿糊,潑得到處都是。在這四處都是天網監控的城市裡,怎麼可能會有人弄出這樣可怕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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