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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姿勢真是莫名的熟悉,甄湄側過臉不去看白起那讓人心驚的眼神,臉上騰起紅暈,像暈染了上好的胭脂。
只是一瞬,她忽地又轉過臉,努力睜大眼睛正視白起,似是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這時的白起顯然跟進入副本時那返老還童時的妖冶不一樣,他看起來沒那樣俊美,更多的是一種出鞘的寶劍般鋒利冷峻的氣質。你看著他,會忽略他的相貌,只會感到心悸,那種冷肅,那種彷彿冰花落在槍戟上的一瞬殺氣。
他是戰爭殺器,天生的人形兵器,令所有的敵人聞之喪膽。
但一個靈魂,究竟要如何被改造,才會被改造得如此徹底,讓他完全變成另一個人。
甄湄試圖在面前這個男人身上尋找到三三的影子,他是那樣陌生,從外貌到氣質。如果說三三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歌劇魅影,聰明到極點,卻又對人情世故單純幼稚到無辜,琉璃般透明。
而白起明明正值一個男兒最健壯,最風華無雙的年紀,眼睛卻隱約透著一種沉默滄桑,有太多複雜壓抑在那冷凝的氣場中。
“你在找誰。”白起的手矇住了甄湄那探詢的目光,“找他?”
眼前一黑,聽到白起的話,甄湄心裡吐嘈道,你們分明是一個人,還自己吃自己的醋?
“在我這裡,不准你想其他男人,他也不行。”
白起的語氣平淡,正如他在戰場上宣佈坑殺四十萬趙將一樣。輕飄飄一句話,抹殺了四十萬人的性命。甄湄現在沒有反抗之力,在夢裡在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被白起的話說的有些心顫。
她想要反駁的話,一下子被堵在了嘴巴里。雙手被鬆了開,然後她就聽到布料撕拉的一聲,衣服被撕開了。
這個情景模式實在熟悉了,甄湄欲哭無淚,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這個夢。白起的吻技十分野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牙齒咬著甄湄柔軟的唇瓣,舌頭勾著丁香小舌,糾纏不休。
身下的老虎皮毛並不柔軟,野獸的皮毛總是帶著一點粗獷的味道,摩擦得甄湄的面板有點微疼。
等等,疼?
甄湄愕然,此時她已經被白起剝得僅剩一塊繡著蓮花的白色肚兜,細細的繩帶系在纖細的脖子上,蓮花在波濤中浮起來,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彷彿種在一堆雪裡。
下面的褻褲裡卻穿了條白色的小內內,甄湄覺得肚兜舒服,卻不覺得古代的小褲子舒服,更喜歡現代的小三角。除了前面一塊是不透明的,後面是紗質的,完全起不到遮擋的作用。光生生的兩條細長的腿被擠開,推到兩邊。姿勢香豔,畫面太美。甄湄幾乎沒辦法直視白起了。
白膩的肌膚彈性有加,渾圓挺翹的香臀在紗下若隱若現。白起雖然不懂什麼叫做“情趣”,但甄湄這副模樣,只讓他覺得再沒什麼比她更加嬌嫩,更加美麗了。
這樣嬌嫩的肌膚,白起反倒覺得無從下手。軍隊的大老粗就連摸摸那肌膚,手上練習兵器武藝留下的繭子都能把那肌膚給摸紅一片。但這般柔軟嬌嫩,雪白滑膩的觸感,令他骨血都沸騰了起來。
一向的冷靜自持都變了味兒,小麥膚色跟那雪白對比鮮明,觸目驚心。她躺在虎皮上,如隨時可以被他享用的珍饈,白起的手從甄湄的一側大腿根兒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那小巧的腿腕,抬高,推起來。
甄湄想把自己的腿從禁錮中解救出來,但那只有力的手比鐐銬還要穩固,能夠輕鬆揮起一百多斤精鐵打造成的破天戟。甄湄乾脆用另一條腿去蹬白起,玉足卻蹬在了一個滾燙的玩意兒上,然後它變得更加怒張,挺拔。
她的足尖像受驚了一般,閃開。
天哪。
甄湄欲哭無淚,她的嘴巴被啃得紅腫得有些疼痛,白起才放過她。然後她的耳邊傳來滾燙的氣息,男人的聲音喑啞,性感,“這才是我,比他更粗,他有兩根,我一根就夠了。”
比他更粗。
一根就夠了……
甄湄眼前光芒亮起,原來是白起的手拿開了,她的眼睛震驚地看著白起,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是,簡直是,甄湄從沒有聽過這樣的粗話,耳朵都紅透了,簡直是不知羞恥!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將軍!
她想咬唇,但嘴唇被啃得都腫了,有點破皮,她一咬就疼得倒吸了口冷氣兒。
白起的手順勢探進有些緊繃的小內內裡面,揉捏了起來。行軍寂寞,軍營裡又都是火氣兒很大的漢子,將軍大人更是做夢也不得安生,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