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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站起,將小獸放回靈獸袋,丁修神識由陣心向外探看,卻不見任何人的影蹤。心中一動,他猛地高聲喝道:“兩位前輩既然已經來了,何必藏頭露尾;乾脆現出身形,讓晚輩領教一下兩位前輩的秘技吧!”
靈光波動,陣外處現出兩條身影,正是修羅門僅餘的雙使。只不過,兩人現在滿面怒氣,目光寒冰如水,煞氣充盈。
“小娃,想不到你還有這份機心,居然在此佈下陣式,以求保身。更想不到竟能識破我二人的隱身。可惜,即使你較之同期水準的對手要高上一籌,以你個區區築基期修為的小子,竟同我二人玩這套把戲,不嫌太自不量力了嗎?”
左邊的老者話雖然說得煞氣逼人,譏諷不斷,但卻並未馬上動手,有過其它二使喪命靈葉澗的經歷,他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小心。
表面看來,這地方空無一物,丁修施施然在空地中心打坐,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讓二人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兩人結丹中期的修為怎麼會被這難倒,左側老者揮手輕拋之中,咒訣輕誦之間,一杆黑色小旗立在了兩人的面前。
隨著小旗的飄展,一團團黑霧齊擁而出,竟接連不斷地擴大,很快將這個天然大殿盡皆籠罩起來。
丁修盯著兩位老者的位置不曾想會是這般模樣。這團團的濃霧,如有實質,將自己的法陣整個包裹起來,連頭頂上方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自己的神識穿透黑霧也探尋不到二人的位置,竟只能苦待兩人破陣的一刻。
思忖至此,丁修把心一寬,靜心坐下,守心於空。如此這般過了不知多少時候,耳畔突然傳來一聲厲叫,一種似是鬼哭狼嚎的顫音劃過陣法,將丁修從守靜之中喚回,接著如哭如泣的衰鳴,不絕於耳,弄得他心煩意亂。
一顆心沒著落時,一道紅光破黑霧而出直奔丁修而來。不過,他的身旁空間之處忽現斑斑白光,一條搖首擺尾的游龍現身,直接噴出一團火焰將紅光攔下,化為無形。
便在此時,法陣的空間之中幻境重重,不多時竟閃現出丁修父親母親臨死之前的一幕,那哭泣與喊叫,竟然讓丁修斬斷的塵心隱隱悸動,不由重歷孩提之時的諸般心況。
“臨!”
雙手變化萬千,接連變幻出三種不同的手印,最後結成不動根本印的丁修,口吐真言咒訣立時破去種種心魔幻像,眼前恢復清明。卻聽黑霧之中傳來啪的一聲脆響,跟著是其中一名老者的驚呼。
顫音濃濃,黑霧之中,老者聲音略為嘶啞著說道:“好小子,竟然還懂佛宗秘法,毀去我的幻靈旗,還讓老夫的靈力受了震盪。今日如果放了你出去,還真的極有可能成為他日的心腹之患呢。”
嘶啞聲音淡淡消去,丁修見對方杳無聲息,仍閉目靜坐,一副在此長期苦修的架式,這個狀況持續了約二日後,兩位老者再沉不住氣,多番試探,均被丁修周圍顯現的游龍化解,二人一番商量終於撤去黑霧,準備強行破陣。
這倒不是這二人的心性及耐性比拼不過丁修,而是此刻靈葉澗外,正是修羅門等寶象國度的修仙界門派,與天蘭國度四大門派聯手攻打紫府的關鍵時刻,他們二人在修羅門的地位舉足輕重,其餘二使,胖人與枯竹又先後殞命,能夠指揮門下弟子的只餘他們兩人,如何能夠在這裡與丁修長耗下去,故而決心求變。
兩人同時站在天然大殿的進口位置,左邊老者祭出一把黑漆漆的大刀,右邊老者祭出的則是一根黑氣沉沉的長槍,各攜漫天靈氣直奔丁修而來。
丁修此時亦是嚴陣以待,他的神情略顯緊張,只是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眼見大刀長槍破空而來,手中靈符都攥出汗來的他剛欲祭起,卻見身周及頭頂白光狂閃,分現兩道白盾,將刀槍攔下。靈光激盪之時,丁修卻驚見兩老者身前身後浮現金光閃閃的護罩,先後遁入陣中。
入得陣來,卻沒有想象中的白光閃耀,兩位老者斷喝一聲,齊齊唱吟:“修羅!修羅!”
便在吟唱聲止的一刻,兩人頭頂竟然冒起滾滾黑煙,凝聚一團,不片刻竟化為人形。
黑煙如有實質,竟然連丁修的神知都無法滲透,在他目瞪口呆的觀看之下,那人形黑煙竟彷彿擁有了靈智一般,雙目位置詭異黃芒大盛,輕靈飄閃著朝丁修衝了過來。
四周突現萬千白芒,把整個天然大殿映得雪白顏色,丁修腳下脆聲陣陣,數種不知名的法訣及種種白芒幻成的符文,自他的腳下噴發而出,朝著人形黑煙而去。
眼前白芒狂閃不可視物,黑煙與白芒交激之中,白芒愈來愈淡,漸漸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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